,怎就拉着脸?”
柳清风抿了抿嘴,半日从嘴里挤出一句:“家丑不可外扬,姐夫就莫问了。”
何循见吕氏跟柳孟炎两个果然出了什么事,于是便揽住柳清风,低声说道:“你姐夫算外人吗?你姐姐出不得屋子,我是替她来问的。”
柳清风鼓着嘴,随即似是找到发牢骚的人一般,抱怨地向吕氏的屋子瞅了一眼,便嘟嘟嚷嚷地说道:“母亲嫌我跟付家的姑娘亲近,说是付家姑娘居心不良,又说姑祖母没有女儿,因此有意收养了付家女孩来勾引我。母亲将那女孩姓付的事喧嚷开了,姑祖母连夜领着叔叔他们回家去了。”
何循想了想,半日想起这姓付的姑娘就是随着柳沙进京的那个小姑娘,暗道柳沙虽有傲骨,但也有一颗慈母之心,为了宴知秋的前程,柳沙领着一家老小进京,如今被吕氏这么一说,柳沙自然不肯硬着头皮留下。柳沙跟柳老太爷、柳孟炎都要好的很,如此一来,柳老太爷、柳孟炎两个自然都看吕氏不顺眼了。想着,何循便问柳清风:“那你可愿意去我家看你外甥,也免得再被岳母气到?”
柳清风眼睛一亮,随后却又摇摇头,说道:“我是家里的顶梁柱,家里少不了我。这会子我就要去我祧父那边应酬呢。”说着,颇有些老气横秋地叹口气,对着何循一拜,便赶向柳仲寒那边去了。
何循见柳清风身量拔高许多,又看向吕氏的屋子,心想柳清风看着也比早先老成了,唯独吕氏几十年如一日地没有一丝改变,想着,便又向柳家上房去。
到了前头听人手柳孟炎在柳老太爷书房里,何循便向柳老太爷书房去,待进了那书房,瞧见书房里的摆设变了,便知道柳孟炎这会子彻底将柳仲寒打倒了,这柳老太爷的书房也归柳孟炎了。
柳老太爷见着何循,便说道:“那孩子好看么?”
何循忙道:“好看着呢,母亲说那孩子像檀云,只有眼睛像我。”
柳老太爷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原本想叫檀云出了月子,就回家来养几日,如今你岳母病了,也不能请她了。你跟她说,孩子满月的时候,我一准过去看。”
何循忙答应着。
柳孟炎微微蹙眉,说道:“听说孩子叫费而隐?可见你还有些毛手毛脚,这都做爹的人了,怎给孩子起名字还这般儿戏?”说完,见何循虚心听着,便叹道:“也罢,费而隐也算有些出处,算不得很差。厉子期可又寻了你告状没有?”
何循干笑道:“小婿这些日子不过早晨去一趟衙门,待不到一个时辰,便赶着回家了,并不知有没有。但厉大人没寻上何家门,显然是他另外找到了路子,用不着再来找小婿了。”
柳老太爷叹息道:“子期很有些傲骨,进京这么久,也不见他来寻我。”
柳孟炎唯恐柳老太爷年纪大了又心软起来,忙岔开他的话,说道:“厉子期去寻了八皇子,兴许是被八皇子软禁了,只听人说他进了八皇子府里头就没再出来。”
何循忙道:“谁都知道厉子期去寻了八皇子告状,想来八皇子是没胆量对厉子期如何的。此外,如今田家正在准备给田家大老爷出殡,听说陛下降恩要将田大老爷的官职荫给田家人,不知哪个有这好运捡了便宜?”
柳孟炎眯起眼睛打量何循,笑道:“女婿这是问什么呢?”
柳老太爷对柳孟炎笑道:“你女婿这是问你可瞒着什么事没有。女婿是半子,清风又小,如今你可得靠着他在外头帮衬,就告诉他又怎样,难不成他还能跟你撇清干系?”
柳孟炎点了点头,说道:“田大老爷膝下还有两三个男孩,但都不顶什么用,且陛下也是存心要叫田家人自己闹起来,因此这官位要落到田家二房的三少爷头上。”
何循回想着这田家二房三少爷是哪个,想着,便问柳孟炎:“不知这三少爷品性如何?早先岳父不在,何家、骆家就险些被田家人算计了,就连檀云也说田家有个厉害的人物,不知这人物是不是这位三少爷?”
柳孟炎笑道:“是不是都没什么要紧的,须知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因田家动了御膳房的事,太子跟田家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咱们几家跟田家却不那样。比如骆家,若是骆家能跟田家彼此牵制,陛下也不敢动了这其中的哪一家。比如何家,若没了田家在,太子那边能剩下几件事叫何家掺和?只瞧着大皇孙如今的情形,只怕没两年,何家人就要搅进太子的家事里头,与其如此,倒不如留着田家,跟田家你来我往地闹上几十年,也能保得各家平安。总归各家都有把柄在,也不怕朝夕之间咱们两家就被田家打翻在地。”
何循听柳孟炎如此说,又见柳老太爷不住地点头,竟是柳家父子两个都被田家那位少爷说服,乐意跟田家共存,忙说道:“来时檀云可是说了,田家害了她不少。还有,岳父不怕这田家又成了顾家那样的人?且若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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