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胸口,微微有些接不上气,抹开眼睛上的血雾,我吃力的向前走着。
先爱上的人就输了吗?
难道先爱上的人,就注定了是永远的输家,子夜因为是先爱上我了,所以才要受那么多的苦难?因为是我先爱上祈月寒的,所以也要遭受如此多的磨难?
呵呵,真好笑,谁爱上谁,谁又先爱上谁,这是自己能控制阻止的事情吗?
看着手掌上班驳的血迹,我惨笑一声:“你居然说我脏?”
走到一片幽静的小路时,我已经体力严重不支,扶在墙壁上大口喘息着。忽然隐约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我抬起头四处望着。
几步外有间简陋的房子,淡雅幽香的桂花气味一丝丝的飘散而出,袅袅的肆扰着我的心。
“夜……”我轻呼一声,靠了过去,倒在门上,瞬间进入无尽的黑暗……
朦胧之中,我听到悦耳的古琴奏出的清亮声,轻柔而温暖的琴声,夹杂着桂花香甜的味道,让我疼痛的神经慢慢放松了下来。一旦放轻身子,体内的内息便开始缓慢的流动,顺应着平时练功时的模样,放任身体自己作出反应,将气流引入正确的经脉。混沌之中,巨大的疲惫席卷而来,神智一顿,我又昏死过去……的c4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见一个被夕阳染成红色的房间,简单至极,却又在整齐简洁中透出一股闲雅来。红色的阳光照在墙壁上,透过树叶的间隙,斑驳的就如那日的血痕……
血痕?!我低头看向本该是沾满血迹的手心,却发现是干干净净的。风透过窗户吹进,带起淡蓝色的轻纱,吹在我面上却是凉凉一片。伸手一摸,脸上的面具不见了。
“嘶……”不小心擦过额头,触到左边的眉,心尖都痛了起来。我翻身起来,却发现自己正在一张漂亮的大床上,身上依旧穿着那身红的耀眼的衣裳,只是头发全放了下来,凌乱的铺了满床。
望了望陌生的四周,嗅着空气中还隐约存在的桂花味道,我不由问自己,这是在哪里?
眉角的伤口痛得我很难受,翻身下床,抓过一旁的雕花小镜,看着里面,我眉角的伤口。伤口被敷上了厚厚一层药膏,脸上原先的血迹也全都不见了,摸着镜面,我有些奇怪,为什么脸上的黑纹不见了。
暗运内息,转眼,诡异的黑纹又爬上了我的脸。原本很轻易的一件事,瞬间就让我感到胸口一阵疼痛,看来我的内伤不轻。
自己伤了自己,我还真是厉害。对镜子里的我勾了勾嘴角:“你还真丢人。”
还未放下镜子,我就听到门外隐约穿来两个人的脚步声和交谈声。听那轻浮的脚步声,我知道来人是两个不会功夫的普通人,于是收回天狼短剑,重新坐回床上。
“公子啊,你说那人醒了没有?”一个稚嫩的声音低低的问着:“昨天他忽然满脸是血的闯进来,可真是吓坏幽儿了。”
一个沉稳的声音低低的说道:“小声些,让旁的人听了去,我们可更没好日子过了。”
“是……公子。”那小童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接着我就听到他们推门进来的声音,我在里间,和大门之间还阁有一面墙,门上还挂有淡雅的青纱帐。他们进门,好象放下了什么东西,我坐在床头,又听到他们的谈话。
“公子,门已经插好了,这下应该不怕被人看见了。”小童好似摆弄着什么,我听到瓷瓶相碰的声音。
“不知道他……他的伤口好些了没有?昨天流太多血了,也不知道我那药……”
“公子别担心,那可是我们鸳鸯斋里最好的伤药,我以前从玉儿那里骗来给公子你以备不时之需的,可公子你自己一点没用,却全让那人给……”
“幽儿!”
“……我不说了,不说了。”
“把东西弄好,我进去看看,你不许跟进来。”
“咦!又不让我进去?公子啊,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啊?难道他长得很丑,你怕吓着我吗?”
“多嘴,让你别进来就别进来,问那么多做什么?”
“……是……”
青纱幔帐被人轻轻掀起,我坐在床头,看见一个蓝色的人影走了进来。
是个淡雅的人。娟秀的眉,秀挺且英气,大且清澈的黑眸,高挺而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双唇,尖削的下巴,脖子的线条极其优美,一头黑亮的发丝如丝缎般细腻光滑。
与我的目光相触,他单薄的身子忽然一抖,手上一松,整盒的饭菜都盍在地上。听到动静,外间的人忽然冲了进来嚷道:“公子,出什么事了,他是不是……”在看到我的模样后,那垂着发丝的小童忽然尖叫一声,还未完全喊出来,就立刻被那蓝衣公子捂住了嘴巴。
让那小童平静下来后,那蓝衣公子转身对我微微点头说:“这位公子见笑了。”
我歪着脑袋,眼睛在他身上转了转,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桂花味道,没有说什么,闭了眼睛靠在床柱上。身体还是有些脱力,手指都有些使不上力气,看来我得好好调理一番才行。
那两人走到外间,我隐约听到那小童说:“公子,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了,他……他长得……好恐怖。”
我没有听到那蓝衣男子的声音,混沌着又要睡过去,忽然想到一件事,我睁开眼睛,对上刚刚走进门的人说:“我的面具呢,被你弄哪去了?”
蓝衣男子捧过一个盒子,走近床边,我绷紧身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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