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清凉的月色透过窗户斜照进房中,给床映上了层月白。床上的金发少女在月色下愈显动人,天使般的面容下是饱满的前胸、窈窕的腰肢、滚圆的后臀,纯真又不失性感。此时的她已安然入睡,侧过去的身躯只将后背留给皎月,前身却是紧贴在另一位少女身上,双腿双手像八爪鱼似得将那少女缠绕。
尽管说睡姿不是很优雅,但是我先去找纸巾!
自古以来人们就有将天使与恶魔放在同一个画面上对比的习惯,而这种对比可谓是将两者的性质交相辉映。若说此时染上了月色的金发少女时天使的话,那正被她“舍身束缚”的黑发少女就是恶魔了。不得不说,黑发少女作为恶魔的表现丝毫不亚于金发少女,更甚者说她的演技足以让她拿下奥斯卡金像奖了。
金发少女处在月光下,而黑发少女处在黑暗中,有如阴与阳一般仅为分明。在黑暗中,一双黑色的瞳仁闪耀着微妙的光芒,若不留心定然是无法发现。少女的脸色蒙着阴霾,面容就像是雨露过后的枯朽、灾难过后的饥荒,满含着萧索与暗淡的气息,无神的目光、半张开的仿佛深渊的嘴巴更是加深了毛骨悚然的感觉。
嗯,在某种程度上倒是符合了焰魔的称号
而这般崩坏的晓美焰,正在如此崩坏的夜晚想着一件相当崩坏的事情。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堂堂五尺男儿,上过萝莉下过槽,玩过痴汉干过狼,怎么能够任人摆布,沦为惹不起呢?!不行!坚决不行!是时候翻身把撂了!
想想今天惨痛的经历,晓美焰可是有一肚子的苦水无处宣泄。本来早上高高兴兴,扛着鱼竿就要出门钓鱼,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个不速之客。然后美好的生活就被无情地打断,自己被当成了换装布偶任凭摆布。如果就是这样便罢了,可是最终居然衣服都换不下去了!如此让她怎么好好玩耍?就是上个厕所举手,这个世界需要上厕所么?都要苦于这身行头诡异的上身开放下身严实设计而憋了大半天时光,之后苦求着韭菜才给开了俩洞。问题是原本的安全裤就这么成了勾引人的开裆裤……
你以为就这样结束了?
不!
晓美焰个人就喜欢晚上时候生拉硬扯抱着亚丝娜睡觉,没想到有一天自己成了韭菜了抱枕。这种醒着全身酸麻动弹不得,睡着仿佛被触手怪qiáng_jiān了的感觉简直要命!为什么深更半夜的她还要在这儿瞎瓣硬扯,还不是因为在梦中惊醒,感觉浑身黏糊难受想去洗个澡还欲哭无泪的发现没招。
晓美焰愿意承认自己是小恶魔,但是她敢肯定韭菜根本不是天使!而是真正的大恶魔!
所以有那个勇者愿意来救救我啊!
带着勇者斗恶魔的幻想,在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身心疲惫的晓美焰终于在洪水猛兽般袭来的睡意下沉沉睡去。
“我问你,你他娘的是老子的er吗?”
淡蓝色的光芒从满目中退散,晓美焰长剑一挥,嘴中顺口溜似得滑出一句话来。看着懵逼在那儿的黑发男人和白发少妇,晓美焰的内心也是懵逼的。可是朦胧还在继续,晓美焰只觉得满脑子浆糊,身体不由自主的动着。既像是作为膀胱者,又像是本当如此。
不过有一点晓美焰却能确定,眼前的黑发男人和白发少妇她曾在多年前遇到过,甚至对于那个转身离开的黑发男人她更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她皱眉,努力搅起浆糊一样的脑汁,却只是闪过零碎的片段。
“请见谅,切嗣他并没有看不起你。只是有些愤怒吧。”
望着消失在外的黑发男人,白发少妇担忧的祈祷状,脸上带着歉意地笑容。可以看出,在白发少妇的眼瞳深处存在着名为切嗣的男人类似的惊讶。
“切嗣?”
晓美焰呢喃着,浆糊般的脑子中灵光一闪,终于有了一丝的念想。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对于她来说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可也仅仅如此罢了,但仔细来却再想不起更多的东西。好似在她的脑中有一堵柏林墙,把她的记忆硬生生截成了两半,无论如何都过不去。
眼前的景象忽然模糊,过眼云烟般从她身边匆匆闪过。当画面再次清晰,她蓦然发现自己竟双手持剑,保持着陌生的姿势,面对着一群令他心脏一缩的人物。
“哼!且先到此为止。”
路灯上全身金闪闪的男人桀骜不驯的说着,蔑视下方众人,化为一抹金粉消散在空中。晓美焰忽然产生了一抹熟悉感,虽说在外貌和气质上存在着相当的出入,可这个暂且成为路灯往王的人真切的让她想起韭菜。
忽然,战斗一触即发,全身冒着工业污染的黑人向她冲来,蛮狠的发起攻击。
直到习惯性的用剑格挡时,她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竟是受伤用不起力气。一时间她便被狠狠压制下来,咬牙坚持着,像是为了荣耀或者尊严一类的东西坚持。
子弹啸风,战局瞬息万变。只是一瞬间,所谓er的卫宫切嗣出现在集装箱上,身边还有个不知何时偷袭过来的黑发女孩。一招不得手,黑发女孩再次发起攻击。又是毫无连贯性可言的动作,卫宫切嗣险而又险的躲过。
晓美焰看着这瞬息间的变化,心中竟是有些期待黑发女孩干掉自家er了。
画面再次幻灭,再次闪现再次幻灭,场景切换着,片段只是一瞬。可在她的心中,其中断层的事情居然一一记起,和片段情景黏连在一起。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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