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内,他们便避开了所有的摄像头和人员布防,站在机要室大门的顶上。令人心生疑虑的是,整个东厅三楼空无一人,走廊里甚至连掩体都没有布置。
杰克直到跳下横梁才开口:“你记得我之前问雇主的话么?”
“哪句?”中年人紧接着也跳下来,不如杰克轻盈的身体落在地面上撞击出梆的一响。他为此比了个抱歉的手势。
“我问他,你怎么保证机要室里的东西没有人拿走。”
“嗯哼?”
“他回答说,他藏在机要室的夹墙里,阿尔巴尼亚人想不到这点。但是——”他卖了个关子,看见中年人的表情一瞬间露出与他一样的不安,才摊开手,“我刚才在横梁上捡到了这个。”
那是支一次性注射器,针管一推到底,显然早已被人用过了。杰克将注射器翻了个面,上面写了一串类似时间的数字:2018-03-24。无论这串数字意味着保质期还是生产日期或是其他,都意味着在他们到来不到一天前,有一个人来到了这里——而他们,或许有着相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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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烈韦里的公墓中看到一个熟人的名字。我一直以为她被安布雷拉发现后处决了,而事实上她居然是跑回了家?!这个笨蛋!
r. 24nd, 2018
作者有话要说:
[1]伊萨卡m37□□:美制□□。
第15章 第 15 章
空气一瞬间凝滞起来,两人面面相觑。中年人从杰克手上接过空针管翻来覆去的查看,最终目光锁定了一行肉眼几乎难以辨识的小字:“‘r.a.o.’。这是信息素阻断剂。”
在已知的所有信息素产品中,阻断剂是唯一一种能隔绝腺体内信息素产生和接收的药剂。由于这种药剂需要对体内信息素中间代谢产物的精准控制,往往生产时需要为单个使用者配备一整个无菌实验室随时监控对方的身体变化并以此调配不同药剂比例。这对财力和技术都是一个极大的挑战,因此能够生产信息素阻断剂的全球也没几家公司,而且也只承接私人定制业务——要找到这个叫做的人,从这几家公司入手排查下去并不难得知人选。
那么,这个aw是真的不小心将阻断剂丢在这里,还是故意的?他想表达什么?他又为何要过来。如果是为了里头的档案,那又是谁告诉他的地址?考虑到他的雇主曾信誓旦旦地保证没人会知道这物品的存在,那么透露消息的是自己面前的前教官吗?
杰克一拧眉,从对方的手上夺回针管,另一只手则从大腿枪套里抽出m1911打开保险,“看来我们要加紧了。”他贴紧门边墙壁,一摆头示意中年人开门。
中年人将设备插进锁孔,只是轻轻一碰,年久失修的门便吱呀地打开了,杰克等了一会,才挪动脚步抽出门缝监视器伸入屋内。
或许不是年久失修,而是确实有人先行了一步。
显示器里一个人影直直站在远离光的黑暗中一动不动,在旁边则是一个打开的手提箱。
“你们来了。”人影开口。影子有着一把二十岁年轻人清亮的嗓音,可经过机要室重重叠叠的书架的遮挡后,这把清亮的嗓子被割去高音,只剩灰蒙蒙的回音诡戾地在石墙间冲撞。
杰克脸色一变,阻止了中年人射击的动作。尽管房屋的构造抹去了声音的部分特色,但这声音对他来说仍然太过熟悉了——他没办法不记得自己下属说话的样子。
“伊尔韦斯?”他震惊地低吼,“你怎么在这里?”
“为什么我不能在这?”他的年轻下属莫名乐起来,“市政厅应该是属于我的,你居然问我为什么在这儿?”
杰克的眉头拧成一团,他和伊尔韦斯上个月还在一起合作过,现在对方看起来却宛如另一个人,阴沉狠戾,毫无曾经的天真。真不知道这一个月对方经历了什么:“那么你是在指责我们入室行窃?”
“把这个当做一个邀请吧,毕竟是我花钱雇你们过来的。”
杰克立即将目光转向他的前教官,对方丢回来一个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摊手。
“本来我只希望你们将东西带回来的,但是——”话音一转,伊尔韦斯霍地一脚从阴影里将箱子踢出来,“我觉得自力更生更合适我。”
与此同时杰克伸腿踩住滑到他面前的保险箱。他谨慎地蹲下身打开保险,一手仍保持着握枪的姿势。
咔嗒一响,自动锁滑开来。
“这就是你自力更生的结果?”
箱子里空无一物。
他又伸手摸了一遍,也没找到夹层。
“别摸了,就他妈是个空箱子。”阴影里的年轻人不耐烦地提醒。
“里面原来是什么?”杰克站起来。
“档案,雇佣兵团的人员档案。”
杰克立刻想到他初入军团时见过的另一个伊尔韦斯,那个叫马尔科的,后来他才听说那人和他的前教官是军团的合伙人。
“马尔科·伊尔韦斯是你什么人?”
“是我叔叔。”年轻人换了个姿势,双手抱胸站着,“我很好奇你到现在才意识到这点,当年我可从没隐瞒过。”
“你叔叔把雇佣兵团的资料藏在市政厅,而你就傻傻地信了?还要我们俩来帮你拿?”杰克难以置信地挥手,这套说辞对他来说实在是有点荒诞了。
“市政厅本来就应该是我家的!要不是那帮该死的俄罗斯佬,整个伊东尼亚都应该属于我!”暗影里的年轻人震怒地咆哮起来,“父亲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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