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说:“有啊,人靓楼房就更漂亮啊,能吸引客户,就好卖啊。”
珍珍说:“我才不信。我当医生多好,总是别人来找我,我不用去求别人生病。”
李山说:“啊,这个说法,真是高见,是吗?”
珍珍说:“是呀,生老病死,人人有之。”
一曲终了,两人回来在一起坐了。
李山愈来愈觉得珍珍表面上文文静静的,但一深入接触,又发现她好迷人好可爱,也有活泼轻快的一面,说话又有趣,就问她要电话号码。
珍珍看了一眼李山,想着给他留下点印象,就开玩笑般地乱说了几个数字。
李山说:“这号码这么怪,是不是真的,我要打响了才算。”他按了手机,结果打不响。
李山不怪她,再诚恳地问她要。
珍珍说了真号码。李山真的打响了珍珍的手机。
李山笑着说她:“你呀!是一个有点狡黠的姑娘。”
珍珍说:“你也挺有谋略的嘛。我看你好有诚意,我才给真的号码你。”
当晚,李山与珍珍一起跳舞,直到舞会结束。
李山要请珍珍吃宵夜,珍珍答应了,但要她的同学一起陪着。
在美食街的大排档地摊小桌傍。
李山,司机,珍珍和她的同学四人围成一桌,坐在小方凳子上。
著名的岭南牛腩粉,每人各上一碗。
珍珍对李山说:“我吃不了那么多,我把多的给你吧。”
珍珍说完也不等李山表态,她把李山的碗端过来,把自己那一碗的牛腩粉和肉,夹了好多放到李山的碗里。
司机和她同学都怕李总不高兴。
但李山却不在乎这些,他颇有心情地欣赏着珍珍夹米粉,看着她那一双灵巧的小手,把滑溜溜的米粉,夹得稳稳当当的,一点不漏地夹过来。
“好利索!你这一双手,十指尖尖,却这样有力。”李山说。
“我学医的,给病人打针搞麻醉,手指好要功力的。你以为我是白领工资的。”珍珍说。
“她医科大毕业,当医生的。”珍珍同学说。
“啊,怪不得,筷子夹得那么稳,那么有力。”李山说。
“是吗,我也觉得你好会观察人哪,看得好细心好认真的。”珍珍说。
两人都觉得好投缘。
宵夜后,她同学和司机是同路的,两人打的走了。
李山开车送珍珍回去。
珍珍下车时,李山有点不舍,对她说:“美女,我有你的电话号码了,记得接电话,我打电话给你。”
珍珍笑着说:“你这个大忙人,还会记得我吗?”
“肯定记得。”李山说。
好几天了,李山忙碌着,没有打电话给珍珍。珍珍不好意思打电话给李山。这样,两人就一直没有联系过。
“哎,事不过三。”迟悟珍姐想到此,叹了一口气,心想这次见面以后,假如,要是李山后来不再与她联系,她会嫁给谁呢?也许就是那一个木讷的医科大同学了。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而当时,珍珍确是被李山所吸引。
那么,李山对我是不是有意思,为何这样不要不紧地挂着。
珍珍,一个美女大学生,自然会有人追求的。在实习时认识了一个校友,这是一个高她两届的校友,这男生有意思追求她。两人都是学医,见面谈的,三句不离本行,说的都是病人病例治疗方案外加药物手术。两人简直就是在进行医疗学术、行医心得交流体会。
这样两人不热不冷地学术交流了一年,平平淡淡,波澜不惊,无风更无浪。
珍珍觉得,这样就是谈恋爱了?好似没什么,能让她惊心动魄爱得轰轰烈烈的,她心底里似乎不太情愿这样。
尤其,最近两人之间出现的这两件事情,让她感到自己很受冷落,珍珍与他的关系更为冷淡了。
一件是一天刮台风,狂风暴雨,她自己一个人守着一个急诊病人,值班观察完了才回去,此时已是半夜三更了,打电话叫他来接一下,他说正打着麻将,三缺一,好要命的,不能来接她了。
在狂风暴雨中,珍珍一人打着雨伞回去,她心凉极了,嫁给这样的男人,一点不值。
还有一次,她租的房间,房东要收回去了,她叫他帮找找房子,他却叫珍珍干脆搬到他家住,跟他睡就得了。
这样不明不白地和他同居,珍珍不干,珍珍不是那样随便的女人。
珍珍找到出租房,叫他来帮忙收拾搬东西。他说要作手术。后来,珍珍知道他在和牌友打麻将。
这两件事,让珍珍凉到心底,自己还没有过门,就这样冷待。这样不把自己当一回事的男人,怎能过得一辈子呢。
两人的关系,就这样不冷不热地拖着。
她把这两件事跟她表姐一说,表姐也是认为这样一个对自己不冷不热的男生,不值得嫁给他。她要帮表妹物色一个。
当她的表姐在真武阁看到李山时,就觉得这个朝气阳光男生,好令人喜欢的,就想着帮她牵线搭桥,也终于让他们俩见了面。
珍珍表姐的意思是要珍珍与原来那个校友分手,一心一意与李山谈就得了,肯定成的。
珍珍也是这样想的,但不知李山对她怎样。珍珍为此纠结着,成了她的一个心结。
珍珍的出现,确实在李山心海里撩起了一圈圈涟漪。
李山心里也有珍珍,印象还满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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