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鹄望着父亲远去的背影,留下了眼泪。
朱鹄心想:爸爸,我尊重你。但我的幸福,我的爱,我要我自己作主的。假如自己的爱,自己的终身伴侣,都不让我们作主,哪我们的幸福从何谈起。
朱老板也困惑了,自己为了朱鹄好,但朱鹄一点不体会。
朱鹄来到牟卡卡家里,把父亲反对的事与牟卡卡说了。牟卡卡几乎心碎完了,不停地痛哭着。
躺在床上的父亲对牟卡卡说:“人情世故,历来如此,别再强求。我也奉劝你,想开点,别怪别人,只怨自己命不好,命中有这么磨难。”
牟卡卡哭着对朱鹄说:“是我拖累了你,我命不好,家里又是这样破落,配不上你,进不了你们家的大门,你离开我,好吗?”
朱鹄说:“你要坚定,我讲过,不管出现什么情况,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在你最需要我陪伴你的时候,我怎能离开你呢。我不会是那样的人。”
这时,一个在深圳工作的朱鹄同学发来信息说:“你的注册会计师通过了,这里有一个著名的会计事务所,高薪请你,马上过来上班。”
朱鹄就对牟卡卡说:“我们去深圳,那里有更大的空间,让我们发展。”
牟卡卡望着躺在床上的父亲,心里割舍不下,谁来照顾自己的父亲呢?
牟卡卡父亲明白了牟卡卡的意思,说:“我现在好很多了,基本能自理了,给我请一个钟点护工,我是可以自己生活了的。去吧,年青人,我不会拖累你们的!”
当晚,牟卡卡要朱鹄留下来。她要把自己最珍贵的爱,献给最值得自己爱的,也是最爱自己的人。
在这艰难时刻,两颗心紧紧的贴在一起,两个相爱的情侣,一起度过了他们恩爱的第一晚。
“真是坚贞不屈的一对。”李山说。
“我也是一时糊涂,何苦要为难下一代人呢!”朱老板说。
“或许是好事多磨,也许是上天要这样安排这一关,来考验他们俩的爱情是否经得起磨难,患难与共,不离不弃。”李山说。
两人还是边吃边聊下去。
第二天,朱鹄和牟卡卡办理了婚姻登记。
牟卡卡联系安排了一个亲戚阿姨照顾父亲。
临走时,牟卡卡和朱鹄含泪与躺在床上的牟卡卡父亲告别。
牟卡卡父亲满是愧疚,是自己家门不幸,让这一对青年人受苦了。不觉老泪纵横,一再叮嘱他俩保重,不用挂心自己。牟卡卡跪在病床前,给父亲擦拭泪水,伤心至极,哭着叫爸爸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朱鹄和牟卡卡又一起来到朱老板的办公室,向他辞别要出门远行了。朱老板没有开门,他早就看见他们俩人了。
儿子是自己心头肉,如今却是因为自己所逼,真要浪迹天涯海角吗?他于心何忍,不由得泪流出来了。他不想让自己一向威严的形象受到影响,怕儿子和未过门的媳妇看到自己眼泪汪汪的窘态。
朱老板无奈地静坐在办公室,一时不知如何才好!
看到父亲不愿开门。
一向孝顺敬重父亲的朱鹄在父亲的办公室门前跪下了,牟卡卡也同样以儿辈媳妇身份下跪,在门外向着老父亲行了跪拜大礼后,就双双一起走了。
朱老板,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心一软,打通了朱鸿的电话,叫他把朱鹄和弟媳牟卡卡追回来。
朱鸿、鲁太太知道朱鹄开车出走了,心急如焚。朱鸿开车载着鲁太太,一路猛追,但没有追到朱鹄和牟卡卡。
朱鹄和牟卡卡已经远离家乡,到深圳去了!
鲁太太心痛朱鹄,更牵挂着牟卡卡,回到朱老板办公室里就痛哭流涕,抱怨朱老板作傻事,逼自己儿子媳妇出走,太不应该。
在牟卡卡一家落难时,你这样逼、这样做,简直是太不仁不义了。
鲁太太接着好言好意劝朱老板,说:“这事就由年轻人他们自己作主吧。我们不要干预太多。逼出问题,是自己的儿子在受罪。我们一家都不好受,何苦呢?一个愿娶,一个愿嫁,天生一对,珠联璧合,这不是好事吗。将儿子媳妇逼得出走,外人岂不是反过来说我们这么一个大家庭出丑、出洋相给人家看?当初,你也是看中了牟卡卡作大媳妇的,成不了大媳妇,就当二媳妇,都是我们朱家的好媳妇。一家人,好好的过日子,不好吗?”
朱鸿在一傍照顾着妈妈,一边劝爸爸亲自打电话给朱鹄,劝朱鹄回来。
朱鸿说:“牟卡卡能与自己弟弟朱鹄相识到相爱,而与自己无缘分,不是有什么问题。只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各人姻缘自有天定。不是有情人走不到一起的,走到了一起的,都是有情人,要拆,也是拆不散的。”
朱老板沉默无声,犹豫不决。
鲁太太、朱鸿的话,一步步触动了朱老板。
朱老板思前想后,觉得还是自己的家长作风、封建迷信思想作怪,没有顾及儿辈们的感受,考虑自己的脸面多些。
最近几次,他到销售部检查时,牟卡卡以员工的身份向他问好。汇报时,态度大方,不亢不卑。她在朱家的身份变来变去,她不计较,一样上班,工作一丝不苟,是一个出色的高层管理。
如今,她历经这么多的磨难,逆来顺受,却没有半点抱怨,真是难得。
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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