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辽遥!”
辽遥也着实愣住了,开什么玩笑,身为董事长竟然连自己都不知道?
“你爸应该在你旁边吧?既然你开口问到了,这件事他一定会跟你说清楚的。你们先聊吧!”桑爽快的挂了电话;就好像辽氏父女见面也是她预料之中的事一样。
辽知远早就料定辽遥会是这样的反应,完全呆住了;自己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让她一时不能相信也很正常;“问清楚了吗?”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辽遥已经完全懵住了。
“所有人都知道三年前鸿业并购了长伟,才有了现在的规模。其实,与其说是鸿业并购了长伟,不如说是长伟并购了鸿业。鸿业一直是桑名下的家族企业,在三年前也就是你们大学毕业的时候每况愈下鸿业被长伟暗中并购了,但表面上却做成了鸿业并购长伟的假相。而长伟则是我精心为你经营的私人企业,长伟的法人代表兼董事长则是你辽遥。”辽知远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暗地里为辽遥注册了长伟集团,更有他本人握有实权的官职撑腰,十几年经营下来也是规格宏大。
而且,辽遥是他一直隐匿在外的私生女,根本没有人怀疑到这点上。这家长伟集团也是越做越壮大,甚至最后并购了桑名下的鸿业;为了不让长伟太过树太招风竟然将表相做成了鸿业并购了长伟来混淆视听。而表面上,桑是商界里面代表鸿业出头的最大职位,暗地里各种内部决议的事情却全都秘密交由辽知远来操作。于是,辽遥就这样在毫不情的情况下成了鸿业的董事长,桑的顶头上司。
“爸,这种玩笑不好开。那些钱来路不名我也一分没有动过,如果真是爸在位子上搞来的,我们还是退回去吧。哪怕有可能要坐劳,主动退回脏款量刑的时候也会酌情减刑的。”辽遥还是无法消化这么大一个事实,什么公司的董事长,什么长伟和鸿业,简直跟讲笑话似的;是不是还真是辽知远为自己贪污的钱洗白而想的一个法子呢?
“呵呵呵,辽遥你不要太紧张了。那些钱来得都清清白白。”辽知远直了直腰板,有些意味深长的继续说:“我知道桑对你的感情;也知道你和我身后坐着的那个孩子的事。我也不是一个古板的父亲。可是,我既不鼓励桑,也不会反对你;你们都有自己的选择。我之所以选择桑,是看中了她对你的感情;她是个恳诚精干又长情的孩子。而且,鸿业有一个有实权的人撑腰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最大的靠山。你也可以继续做你的小助理,独自逍遥快活;这十几年来汇入你账户的钱也足够你下半辈子用的了。你爸能留给你的也只有这些了,你接受与不接受鸿业就看你自己怎么选择了。如果你还觉得不能相信我说的这些,就去打桑拿那份并购合同来看一下吧。哦,对了,也别怪她这么多年没有告诉你这件事。那也是我在合同中附加的保密条件也属于商业机密;她这么做也是照约执行。”
辽知远的这些独裁让辽遥既生气又无话可说,就感觉自己长这么大一直在被别人操控在手里一样,且这种操控自己完全不知情。甚至,竟然连桑也一起蛮着她这么多年。
“好啦,别绷着个脸了。”辽知远知道辽遥心里多少会带着气,强硬的塞给她一些完全意料以外的东西一时难以消化也是正常的;随后又转身对杨漾招招手:“孩子,你也过来吧。”
杨漾看见辽知远招唤她,也就走过去在辽遥旁白坐在,却发现辽遥气鼓鼓的样子。
“你喜欢辽遥什么?”辽知远看来倒是从来没有真正无视过辽遥,先不说他出于什么目的,辽遥的事他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额?啊?”杨漾却是完全不在状态,不明白辽知远问的是什么意思。
辽知远却又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来:“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过,辽遥无父无母,往后你得多担待点。虽然我有儿子,可也是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啊!”
杨漾更是听着莫名其妙,什么叫辽遥无父无母,“您自己不就是遥的爸爸吗?”
辽知远站起来,整理了一米色的长风衣,向门口走出去两步,又停下来幽幽的说:“我不配做她的父亲。还有辽遥,我死后你可能什么也得不到;好好留着那个位子,哪怕不坐上去;也不会有饿死的一天。杨漾,解决好你自己的问题,好好照顾我女儿;这是一辈子的事。”
杨漾听着这些话,怎么都觉得句句另有深意,还让她照顾辽遥,还说这是一辈子的事。难道说辽遥已经向她爸爸出柜了吗?再看向辽遥时,她脸上还是有些愠意,眼神里却更多的是忧伤。辽遥是明白辽知远的用意,那不过是他表达父爱的方式;可是,这样的方式让辽遥一时难以消受。
辽知远走后,辽遥和杨漾也跟着走出来;一路上辽遥开着车一句话也不说。辽遥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被辽知远用这样的方式去疼爱。但是,辽遥明白这也可能是她最后一次见他的面了,来告诉她不要出席他的葬礼,仍是为辽遥与他的父女关系不被曝光,目的是保住鸿业不被政敌以莫需有名义和谐,也是为了保障辽遥的下半生。可是,辽遥讨厌被这样拿来赌,也讨厌用这种方式把桑把她们之间的情谊套牢。
辽遥越想越难受,直接把车开出来市区上了高速直奔桑所在的城市。
桑经常周六呆在办公室里加班,这下在接过辽遥的寻问电话之后,似乎早有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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