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神了好吗?”阚沧溟用胳膊肘捅了捅韩骁御,“我是想问,我除了进去还有别的选择没了?”
“额,这个这个。。”韩骁御有些尴尬的摆了摆手,“没有了。。”
阚沧溟听后扶额叹了口气:“如果我下去只是修炼没有任何危险,我就没问题,这点你能保证吗?”
“我说,修炼你还想要什么危险?除非走火入魔,否则有利无害。”韩骁御回答。
“哦,那我走了。”说完,阚沧溟就向前走去。
韩骁御也嗯了一声,正欲回去准备,忽然想到他还没告诉阚沧溟入口在哪,又连忙转身,却看到阚沧溟已经摸索到了一个洞口钻了进去。韩骁御就又停了下来。只是有些疑惑,阚沧溟是如何知道那就是入口的,不过韩骁御并未多想,只准备等阚沧溟回来再问。
洞内,并未有阚沧溟想象的什么洞天,只有一块立着的石碑,像经历了千万年的岁月,沧桑古着,但阚沧溟却感受到了其内里的磅礴气势,她感觉这石碑像是有生命一般,这种发现让她不由得脊背一凉。阚沧溟注视着石碑,觉得脑子似乎有些昏沉,手不由自主的就抚上了石碑的表面,冰凉冰凉的,她眼前似乎散发出青色的光晕,但她又看不清。阚沧溟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就揉揉眼有凑近看,有两个文字显现出来,像是烫金的,其繁杂程度显示这明显不是近代的文明,但阚沧溟还是大概的认出来了,上面的两个字是,“执渊”,只不过她觉得更模糊了,像是感官都已经迟钝了一样,她开始有一种莫名的,倦意,虽然她才刚刚起床。四周开始刮起旋转成涡的风,但显然阚沧溟已经无法思考为什么山洞里还会起风。她沉沉地睡去,在外人看来,她的身影在风中渐渐模糊,最后消失不见。
在阚沧溟的感觉中,她躺在世上最柔软的床铺上,盖着最温暖的河边新鸭身上的羽毛填成的被子,一点不像他在家中那四季不变的薄被又或是昨日草庐中那硬的能把腰硌折的木板。
模糊中似乎有人双臂有力地接住了她,却在触到她的皮肤瞬间又把手缩了回去,那人口中嘀咕让她莫名的话:“奇怪,青溟之躯来这里做什么?”青溟之躯,说的是自己吗?阚沧溟昏昏沉沉地想,却不愿意把眼睛睁开。就这样一直睡下去吧,她想,但身旁那个讨厌的声音一直响着,见她不醒又推了她几下。阚沧溟极其不情愿地睁开眼,皱眉看向身旁的人——一个长着一张好看的娃娃脸的男人,而自己正被他轻轻地放在地上。
娃娃脸看着阚沧溟睁开眼,笑了,眼睛像是眯成了月牙。
“欢迎来到执渊!”他说,声音也清脆得像个女人,两颊上还有两个甜甜的酒窝,怎么说呢,这个男人的笑容大概可以让所有人开心愉悦。阚沧溟有些不能接受一个男人也有这么高能的设定,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娃娃脸见到阚沧溟的反应并没有不悦,只是松开了托住阚沧溟的手。
“那么,到访者,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娃娃脸说。
“额。。”阚沧溟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阚沧溟。”
娃娃脸又笑了,阚沧溟真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别人说什么都笑还总笑得那么甜。娃娃脸起身,对她微微躬了躬身:“那么我们此次的旅途开始了,阚姑娘,我是你的指引者,你可以叫我卿秀。”
“什么?”阚沧溟真是被这个名字震到了。
卿秀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没办法,我母亲把我生出来之前一直以为我是女孩,父亲就早早把名字起好了,后来发现我是男孩。但又觉得这么好听的名字浪费可惜了,决定就不改了,父母命,难违啊。。”
阚沧溟咽了咽口水,顺便把那句“是亲生的吗”的疑问也压了下去,只是呵呵一笑:“名字挺好的,挺好的,哈哈。”虽然到最后阚沧溟自己都不信自己说的话。
“嗯,那走吧。”卿秀对此倒是完全不介意,转身就大步流星走去,阚沧溟连忙跳起来跟上。他们的身后,有一片红色的雾气慢慢消散,而后那里的景致终于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再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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