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柜台小姐就像是被吸了魂一样,说出了一串数字,还附送了一张副卡。
玄青辞将张萌打发回房间,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脑子里全是刚刚阎酆琅和自己对戏的场面。
“我其实……还挺喜欢你的……”
这句台词,原先被杨远说出口的时候,玄青辞还没觉得什么,今天从阎酆琅的嘴里冒出来,一下子让玄青辞忘了台词,耳朵“噌”地就热了,这也就是今天唯一一次的“卡”。
玄青辞苦恼地把沙发上的枕头扔在地上,然后起身走进浴室。
热水“哗哗”地冲刷他的身体,从头到脚,像是要冲掉今天一天的狼狈,他抹了一把脸,又回忆起梦里的身影,以及在飞机场上看见的人。
应该……就是阎酆琅吧,改天问问他,是不是去过飞机场,什么时候的班机,会不会只是巧合。
玄青辞将水龙头关掉,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带着一股热气,头发也没擦就往床上坐,可屁股还没坐上呢,就吓得弹了起来,指着阳台声音都在发抖:“谁!”
阳台上的人缓步靠近,慢慢露出自己的整张脸。
玄青辞睁大了眼睛,转身就要冲出房间去找张萌,这年头,居然还有入室的私生饭!真是疯了!
阎酆琅三步并做一步,一手勾住玄青辞的脖子,把人扔到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浴衣上的衣带捆住玄青辞的两只手,将其举过头顶,还用术法封了他的嘴。
“唔唔唔!”
玄青辞顿觉自己的世界观都颠覆了。
哪里来的臭道士?这年头居然还有活的道士!
他一抬腿就要把阎酆琅给踹下去,却被他用膝盖压住了腿。
“唔!”
“嘘——我撤术法,你别叫。”
玄青辞挣脱不了阎酆琅,也不敢惹恼他,只好识趣地眨眨眼睛,表示明白。
阎酆琅见他终于不闹腾了,悄悄撤了术法。
“哈……你……你想要什么?”玄青辞的嘴巴没了束缚,开口就问。
阎酆琅轻笑,盯着他重复道:“我想要什么……”一边用视线从上到下打量玄青辞。
玄青辞被他看得心里发怵,抖抖索索地说:“你要是缺钱,我可以打钱给你……要是、要是想要别的……我、我也可以给你想办法,但是你……不能、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阎酆琅“噗嗤”一声笑了,腾出来的手在玄青辞裸露的腰侧上捏了捏,说:“我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你。”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般,玄青辞咽了一口口水,眼神突然冷厉:“我可以告你,反正你的脸、名字我都知道了。”
阎酆琅的笑容更甚,索性把人翻了过来。玄青辞趁这空档迅速撑起自己就要溜走,被阎酆琅掐着后脖子按在枕头上,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拍在他t-u,n上,还大力地揉了揉。
“那我可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反正也是要被你告的,不如……将罪名坐实。”
玄青辞恼了,两只手虽然被捆住了,两条腿还没有,小腿一弯,用脚后跟狠狠地踹在阎酆琅的后腰上,对方发出一声闷哼,眼神凶狠地盯住玄青辞,后者只觉得身上一凉,以为自己要折在这了,却意外地得到一个快要勒死他的拥抱。
“青辞……我很想你……”
玄青辞不敢乱动,t-u,n上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他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
“我……我以前认识你吗?”
阎酆琅轻轻“嗯”了一声,在他耳边说道:“岂止是认识……你的命……是我给的,也是我送走的。”
玄青辞更加郁闷了,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你起开,重死我了。”
阎酆琅见他似乎没有刚刚那么抵触了,犹豫着松开了他的手,然而他到底是低估了玄青辞。
玄青辞没了束缚,c,ao起床边的灯就往阎酆琅的脑袋上砸,撒丫子就往门口跑,身后传来一个物体破碎的声音,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间。
阎酆琅盯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缓缓勾起嘴角。
小东西,我们来日方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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