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方的桑榆突然停住脚步,站在荷塘边,“律姐,快看。那里有一朵荷花!”
一池残枝枯叶中,一朵粉红色的荷花正静静立在中间。
“嗯。想要吗,我给你摘过来。”卫律走上前,握住了桑榆的手。
桑榆摇摇头,“荷花长在荷塘里才好看。这么多荷花,就剩它一朵了,它真漂亮。”
卫律身上温度很高,她今夜没喝多少酒,却觉得身体由内而外的热气要把她烤干。
此时握着桑榆的手,冰凉了一会儿,又更热起来。
“没你漂亮。”卫律声音比平时低许多。
这话是贴着桑榆耳朵说的,冰凉凉的耳朵窜进一股热气,冷热交替,让人汗毛都倒立。
卫律的头低了下来,嘴唇若有若无地触碰桑榆的耳垂。
桑榆自己一动,就把耳朵送进了卫律嘴里。
到嘴的美食自然不能放过,像是当年山城大战,饿了十几天的胃终于看见一粒粮食时。饥饿从每一个毛孔窜出来,把人拖入饕餮的深渊。薄唇轻微一张一合,牙齿隔着一层软r_ou_上下研磨。时轻时重,带着点咬下来,吞吃入腹的急切。
像是密集的鼓声敲在脆弱的神经上,桑榆整个身子都绷了起来。
宴会的时候她是各种小动作不断,撩了卫律。
这会儿卫律回应她了,她又没了宴会时的胆大包天。缩了缩肩膀,她想后退一步。
卫律大手不知何时,已经牢牢握住她的腰。
“去哪?”声音像从鼻腔里发出来的,模糊又暧昧。
桑榆答不出话。耳朵处的酥麻自上而下,似乎让她的语言系统失灵。
卫律终于放过了她的耳朵,沿着脸侧轮廓一路自上而下。她饱满的嘴唇像晨雾里沾水的花朵,脆弱,带着惑人的温度。
目标锁定在视线里。几乎是没有犹豫,花朵被人温柔而又粗暴地采摘了。
桑榆不得不仰着头,才可以承受猛烈的冲击,减轻一点自己的压力。
身后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她退无可退,后背挨在粗粝的树皮上。
耳边的蛙鸣声似乎更响了,时远时近,模糊了时间。
不知过了多久,当第一滴雨水落在桑榆眼睛上时,她从迷眩中回过神来。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处在y-in影中的两人因为茂密树叶的遮挡,雨下大了才察觉。
桑榆的嘴唇很渴,但能说话。
她尽最大努力抬起自己发软的手臂,止住卫律下滑的手。
“律,律姐,下雨了,我们回去吧。”
卫律百忙之中抬头看了一眼桑榆。黑暗中她的面容不是很清晰,狂暴的热度却扑面而来。
“嗯。”她低低的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一往无前冲破了阻拦。
……
卫律一向说到做到,今夜,在这漫天暴雨中,她却头一次失言了。
雨水顺着桑榆脸颊直往下流,她整个身子都s-hi透了。
万万想不到人生中的第一次,不是在柔软的大床上,是在一个枯败的荷塘旁,漫天的暴雨中。
这会儿入秋了,本该感觉到丝丝凉意。桑榆却被卫律掌控着,整个人在热海里沉浮。
蛙鸣声更大了,桑榆咬紧的嘴唇不小心泄露出了一点声音,在漫天的暴雨声和蛙鸣声中本该细不可闻。卫律却似乎听到了。
她自下而下起身,闭着眼撬开了桑榆的嘴巴,更多声音从里面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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