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住在自己的太阳x,ue。那些呓语,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在不断的扰乱我的心智。
“怎么了?”
“头有些晕。”
安娜贝丝伸出手,轻轻放在我的额头上,轻念咒语,我顿时感到一阵暖流从她的手心传来。我打了个激灵,脑袋清醒多了。
“谢谢。我们还没到么?”
她垂下的手有意的搭在我的手上:“快了,已经过了荷鲁斯之门了。”
“啊?”我连忙向窗外看去,只看见无边无际的荒野,那个奇特的大拱门我是没看见:“你咋不叫醒我?”
安娜贝丝将头别过去,不让我看见她的表情:“想让你多睡一会有错吗?”
是没有,毕竟我枕着你的肩的好事能有几次?
除了极少数拥有通行证的重要人士,所有人都要通过这条“自由线”铁路才能进入自由地。就连泽娜丝都属于不太重要的人。我们只能选择乖乖乘坐火车。尽管这样相当于所有人都知道有一伙不得了的勇者进入了这里。
自由地,顾名思义,是个极度自由的城市。它坐落于沙漠的边缘,位置有点类似于埃及的开罗。这是一座中立城市,人类和魔族在这里一样,谁也不会歧视谁,谁也不会帮助谁。佣兵、冒险团、赏金猎人、逃犯、杀手聚集在这里,等待着生意或是麻烦找上门来。这里还有全世界最大的黑市,从上古时代的魔法石到从那个小村庄里找到的清纯少女应有尽有。“泽娜丝”在这里是个笑话,也是许多人暗杀的目标。毕竟这个“最强勇者”不知道树了有多少敌人。
而我们必须得进入到这座城市,寻找一个叫“马杰”的矮人族战士。他曾在曲面探险时发现了“血莲”。阿尔弥特在前面为我们引路,我们穿着长袍,戴着兜帽,就像是街道上无数的战士一样。
街道还算干净,但是乱七八糟的人聚在一起实在让人不安。不时有目光在我们身上飘过,似乎好奇几个女子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干什么。
我们来到一个y-in暗的巷子里,停在一家酒吧门口。虽然闪烁的霓虹灯上面的字我看不懂,但是光在门口就能嗅到的酒j-i,ng与荷尔蒙的气息就让我明白这里是干啥的了。
“他在这?”我问道。
“对。”
“可是现在还早,他可能不在吧?”
“不可能。”阿尔弥特十分自信:“他一定在。”说着她推门而入,其他的人也随着她进去了,留我一人在原地。
我可是无产阶级好青年,从来没有离酒吧这么近。每每看见未成年人禁止进入我就溜得远远的了,我可是乖到连网吧都没有进去过啊!这么一想,今天还是相当有纪念价值的。
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说,你是在发现血莲的?”
面前一片狼藉。桌子被掀翻,到处都是玻璃渣,各种酒混在一起的味道光闻一闻就够我醉的了。那个可怜的矮人酒保被阿尔弥特拎起来,按在墙角。阿尔弥特还拿着半截啤酒瓶,用尖头指着他的咽喉。两个穿着暴露的矮人女服务员也已经被绑起来,辛西娅拿着绳子,无聊的打着瞌睡。安娜贝丝望着酒架,从上面拿下一瓶“魔龙之血”(这是酒吧?这一定是酒吧?),斟了满满一玻璃杯红色液体(这是红酒吧?这一定是红酒吧?)就连伊莎贝尔都坐在吧台上,洗刷着那只看起来很凶狠的被铁链拴住的狼狗。
我刚刚是在门口站了一个小时么?怎么就突然这样了?
“说话啊?血莲是在哪里发现的?”
“我……我没见过血莲。”
“不想说是吧?”阿尔弥特扔掉玻璃瓶,狠狠地朝着他的腹部、鼻子、右眼各来了一拳,那矮人痛的嗷嗷直叫。
“这样太便宜他了,对吧?”辛西娅漫不经心的说道。
“同意。狗狗乖,做好。”伊莎贝尔一定是对这只可怜的狗狗用了什么药剂,它目光呆滞的望着前方,一动不动。伊莎贝尔一个咒语解开了它的项圈,在它的腹部拍了拍:“好狗狗,现在去咬他!”
啊?
那只狗的凶残突然回来了,冲着阿尔弥特那边就去了。我都不敢看接下来的场景。但是没我想的那么糟糕。就在阿尔弥特松手的那一刻,狗跃起来的那一刻,安娜贝丝伸出手,使了个咒语,将矮人升空。
“还不说?”
“可我真的不知道……”
“可惜啊。”安娜贝丝露出渗人的微笑。她手一抬,将矮人提高,再一挥。矮人开始下降,他挥舞着双手,蹬着腿“不要啊!!!我说!我什么都说!”
安娜贝丝他再提高。狼狗咬掉了他的靴子,咬破了他的脚趾,但是好在没有失去整只脚。不光是他,还有边上的服务员的脸色都是煞白。对了,还有我也被刺激到了。
太可怕了,我身边都是这种人吗?
“狗狗,回来!”狼狗欢快的跑回到伊莎贝尔的身边。我对这女孩的恐惧之情有多了三分。
“曲面坐标我给你们,地图我也给你们。但是话说在前面,已经不只有一对冒险团去寻宝了,你们现在去已经晚了……”
阿努比斯收起手,矮人从三米多高的地方摔了下来,发出一声惨叫。
“他好烦。”
“我同意。”阿尔弥特附和道:“好了好了,快点把地图给我们,我们赶时间。”
矮人嘴中一直因疼痛而发出哼哼声,他从自己的马甲内口袋里拿出一张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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