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进入另一个王国,同理,就像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最后谁也无法再忘记哥伦布,虽然后来陆陆续续有人登上这块大陆。金玲一夜间从女生变成了女人,葛俊同是。葛俊想的有所不同,他被那片红所震撼,那天从宾馆出来,他偷偷在床单下塞了两百块,可以说是习俗,可以说是一种愧疚,甚至是一种说不清的所以让他有了这个举动。这片印红即将如同新生婴儿身上的胎记,从那一夜起便纹在他脑海中,到后来葛俊成家了,自己孩子生下来发现左肩上也有块红色印记时,他抱着孩子泪流满面,张欣在产床上目睹认为从那一刻起,他是父亲了。
金玲自己的计划已被打破,让她着实领略了“计划没有变化快”这句俗语俗是谷,也是理。去过了南北极,不会对四季变换中寒冷季节有什么留恋,更不会觉得有何新奇,这道理用在金玲身上,实战都打过了,现在看看点小电影不算什么,稀松平常,开始和自己的好友王丽有事没事交换小电影看,唯一不变的是床帘依旧放下,一支优盘或移动硬盘在上下铺之间往来更加频繁。有时金玲半夜会发觉铺下好友半夜会传来了些若有若无的抖动,起初以为是好友翻身作梦,直至后来小电影看多了,想铺下王丽兴许和之前的猜想一点都不沾边。别说好友了,就连自己在洗澡的时候时间也逐渐变长,每次都一再检查是否反好了锁,当温热的水线从花洒倾注而下,一股暖流似葛俊的手般从头到脚,闭上眼睛,把自己的手当成葛俊的手,任由自己指使它们到全身任何一个她想到达的地方,这种感觉美妙无比!
包大自从发现了女的藏身之处后,去的更频了,不管顾阿三,他有自己的事情去忙,每当夜幕降临,便希望自己立马现身在她酒吧外边木椅子上,喝着各种颜色的酒,陪着刘艳聊,他也不知道该聊些什么,只要能保持这种状态就很美好。美好是美好了,每次他去找刘艳的时候,他很想让她知道他是因为她而刻意去的,以期待她给出有异于常人的对待。送花,坦然接下;邀约朋友去捧场,也欣然笑纳;喝酒,每次本以为她会醉,结果都是自己先醉,意图最后成为呕吐,惊来一堆人围观,最后刘艳只得叫来出租把他弄回家。
这种想追追不到,想说没机会,不接受,不反对,一副中庸美女样,让包大实在没了办法,他陷入说与不说都不好的局面,急需一个点子王来帮助他,大姐二姐少回家,有些夜里他发些微信给刘艳,诸如“在干嘛”“我想你”之类,得到的回信无不是意料之外,无法拿捏的说法,一次次想弃甲逃亡,一次次又被刘艳美好的ròu_tǐ给拉了回来,继续执迷不悟。这天在家在想这个问题,打了个电话给阿三,叫他来家喝茶,喝茶事假,让阿三帮忙出点子才是真,经过一两次发现阿三的出奇点子,虽他在感情上屁都不敢放一个,问总比不问的好吧,这是生意人的遗传基因所致,正如卖东西,不知别人有没有需求,买与不买,先推销了再说,放到阿三身上,不管有没有好点子,先问了再说。
阿三应声而来,现在这个准公务员身份,经过家里面亲人一再欢呼肯定,他也觉得自己是时候在穿着上注意一些了,干净得体是起码的,做不到fēng_liú倜傥,貌胜潘安,给人干净得体自己是做得到的。等来到了包大家,包大知道是他来了,没再下来开门,好友之间不需要这样,走到楼上那大块越南搞来的不知什么木头,包大已经在那边倒茶边喝了起来,伴随着“呼-滋-阿”的声音,一遍又一遍,见阿三来了,招呼坐下喝茶:
“可以啊,这当了公务员就是不一样,开始有模有样了”
阿三笑着露出经典龅牙笑脸,笑而不语,自己自然坐下,拿起包大事先倒好的茶杯喝起来。包大又说:
“怎么样?现在没事了吧,以后和我一起做做小生意,看你最近也没什么事,有时间我们一起去我老家玩吧,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
好,去就去嘛”阿三开始答话:“叫我来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叫你来玩?
那好吧,茶喝好了,我先走了
你呀,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先喝茶,我慢慢跟你说”两人又开始无话饮茶:
“我是想问你,有没有好点子让我追到刘艳
没有,有的话我现在就不是单身了
不是,你不是有那个那天我们一起吃饭的什么林了嘛
谁跟你说她是我女友
说的也是,太丑了!”
对话突然停止,包大没发现,等看见阿三再没说话,而且时间比往长要久时,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把注意放在喝茶上,以给自己作掩护。当两人没话可说时,楼下门开了,阿三难得主动:
“你还约了朋友?
没有,可能是我姐回来了吧,不管她,我姐人很好说话的”说完便又各顾各的喝茶
当包小玲上楼的时候,见了包大在家,还有一人,阿三背对着包小玲,包大看见大姐来了,抬头看,大姐先说了话:
“还以为你出去了,怎么?家里面有朋友来玩
是啊,我朋友阿三”
说完阿三本能转过头去看,本想打个招呼之类,当两对眼睛对齐在一起时,又开始愣了,包小玲像是被教练叫了“立定”一般,连准备放下的包都没放下,阿三龅牙笑脸变成木瓜僵尸脸,只有包大在那好奇,拿起的茶杯举到下巴位置再没移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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