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来这里等你了。”
柳木笑了笑,上了俞婉然的轿子。
俞婉然见柳木愁眉不展,自然是猜到了些什么,说道“可是不开心了?”
“哦,还不是这案子没有头绪。”
俞婉然说道“到底是案子没有头绪,还是遇见了某位故人扰乱了心绪呢。”
柳木苦笑,说道“婉然,我和紫嫣没什么的。你放心,我既然已经是你的相公,就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俞婉然说道“你我虽为夫妻,可我要的不只是因为一纸契约才换来的忠诚。”
柳木点了点头,“我明白。”
俞婉然抚了抚柳木额头,“你虽然总是叫我泼妇,可我并非那不明事理的恶毒妇人。算了,你这几日也累了,无lùn_gōng事还是私事,暂且放下,任何事情都等到陪叶儿看过这出戏再说吧。”
柳木下了轿子,前脚刚踏进戏楼,就有官差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说是城南巷子里又发现尸体了。
柳木本是想让俞婉然和柳叶先去听戏的,可柳叶那好凑热闹的性子岂能放过这等机会,也跟柳木一同去了城南的案发地。
官差说道“死者是衙门的刘仵作。死相恐怖,七窍流血,身上再没其他伤处。大人,你说会不会是鬼怪所为?”
柳木说道“胡说。那些鬼怪之词不过都是破不了案的借口罢了。”
刘仵作死了,其徒弟顺理成章的接手了仵作一职,说道“师父在衙门做了几十年的仵作,验尸无数,不想自己死后也成了仵作要检验的对象。”
柳木问道“可查出死因了?”
仵作说道“奇怪了,死者七窍流血,又不是中毒,小的一时间也查不出死因。如此死法的我从未见过。”
何翼蹲□子看了看刘仵作的尸体,又仔细检查了死者头部,起身说道“是被高手打中头部,一掌毙命。与清河县那屠户的死因相同,说不定是被同一个人所杀。”说完又将死者身上的百布盖好。
柳叶挤进人群,不屑的说道“人家仵作都验不出来的死因,难道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捕头随便看两眼就能看出来了。我看你分明是在信口雌黄!”
何翼说道“你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无知妇人,我自然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什么!你说本姑娘是妇人!还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柳叶刚要上前理论,忽然来了一阵风,将盖着刘仵作尸体的白布吹了出去。一张面色苍白七窍流血的脸顿时呈现在柳叶眼前,柳叶吓得一声大叫,不自觉的扑进了何翼怀里,何翼见柳叶吓得花容失色,只下意识的将对方搂住,又拍了拍柳叶的后背,“不用怕。”
柳叶颤抖着说道“还不快把那布盖上……”
柳木见柳叶受惊,为了自己妹妹也顾不得什么线索之类的了,急忙说道“先把尸体送去义庄吧。”
柳叶小声问道“可是抬走了?”
“抬走了。”何翼说完这话才意识到柳叶与自己太过亲近了,急忙一把推开了柳叶,面无表情的说道“一个尸体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柳叶在众人面前被何翼从怀中推了出去,自然觉得没面子,气愤的说道“我一个姑娘家害怕尸体有什么奇怪的!你到底懂不懂得怜香惜玉,竟然把我推了出来!”
何翼说道“一个尸体就吓成这个样子,说你是头发长见识短一点都不假。”
柳叶说道“看你那冷冰冰的样子,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只怕这辈子都没有人会嫁给你,你就等着做一辈子的光棍吧!”
回衙门途中,柳木说道“金陵多少年都没出过什么大案子了,上一次比较大的案子也不过是我和张福等人将周家公子和随从打伤。不想我刚上任就接二连三的出命案。旧的案子还一点头绪都没有呢,新的案子就接踵而至了。”
何翼说道“奇怪了,一个小小的仵作怎么会得罪这种高手呢。难不成这仵作还有什么其他的身份?”
柳木说道“这仵作是土生土长的金陵人,如今无亲无故,家穷又好赌,一把年纪了也没娶上媳妇,怎么会有其他身份呢。”
正说着,一男子步履匆忙撞在柳木身上,抬头看了眼柳木,又马上低头快步离开。
柳木边走边说,“这么眼熟呢……”柳木猛地抬头,说道“何捕头,快帮我追回刚刚那人。”何翼刚要走,又被柳木一把拉住,说道“顺便帮我把他腰间的腰牌偷下来。”
柳叶说道“大哥,你为什么要抓那个人?”
“我见过那个人,是冯琅渠的随从。冯琅渠离开金陵这么久了,这随从还在这儿,而且刚刚见了我又这么慌张,想必一定有问题!”
“那要他的腰牌做什么?”
柳木说道“若是能擒住这人,一会儿到了公堂你自然就会明白了。”
那随从回头见何翼追来,提气飞身逃走,何翼追上前一把抓住那人肩膀。那人回手一掌朝何翼天灵盖拍下,何翼双手一挡,不自觉后退几步,何翼脱口而出,“好内功!”又笑道“想必刘仵作和清河县的屠夫都是用你这一掌拍死的吧!”
随从说道“阁下到底是何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随我去一趟衙门,自然就会明白我在说什么。”
那随从内功远远高于何翼,何翼一时间也不占上风,俞婉然见何翼未必是那人对手,遂上前帮忙。
随从本是自信打得过何翼的,但如今又来了个俞婉然,知道自己不是这二人的对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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