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拍卖会被彭三鞭弄的一团糟,不过还好已经结束了,但是彭三鞭依旧得理不饶人,直接拿出鞭子要砸场子。
天真妹纸接到三楼尹新月发来的求救信号,于是从二楼包厢内一跃而下,抢占了所有人的视线。
天真妹纸喜欢这种感觉,为了今天这场打架,她可是特地准备了一身民国时期的打手服,知道彭三鞭善用鞭法,所以天真妹纸准备直接打架,毕竟彭三鞭也不像是会遵守什么规则的人。
张启山站在珠帘外,注视着一楼的一切。
彭三鞭见有人下来而且身手不错,便料想到来人是来挑衅的,不过:“怎么是个娘们?”
天真妹纸怒了,“女的怎么了,女的也能把你打的满地找牙。”天真妹纸一向看不惯性别歧视,于是彭三鞭一不小心就彻底惹火了天真妹纸。
“哼,口出狂言,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谁能够从老子的鞭下逃过,我看你是个娘们,对你多般忍让,现在看来,你是进酒不吃,吃罚酒啦?看鞭。”
彭三鞭刚说完,手上的鞭子就直向天真妹纸甩去,天真妹纸轻轻侧身就躲了过去。
彭三鞭嬉笑:“难道,你只会躲吗?哼,还说要打败我,妄想。”
话音刚落,彭三鞭的鞭法越发凌厉,鞭鞭直抽天真妹纸名门。
天真妹纸几个跳跃之间,找了个角落停下,回讽道:“那是因为,我不躲了,你就输得越了,那大家不就没戏看了吗?”
彭三鞭火冒三丈:“你,本事没有,嘴皮子到挺溜,我待会儿就要让所有人看看,你是如何跪在我面前求我放过你的。”
天真妹子从腰间取出一把短小精悍的匕首,说道:“你妄想,因为,现在是我的进攻时间了。”
彭三鞭更本看不起天真妹纸手里的这把匕首:“哼,就凭你。”
天真妹纸从角落里窜出来,足尖轻点墙面,上爬至两三米处,以一个优雅的后空翻越至彭三鞭身后,然后悄悄从匕首后端拉出一根透明的细长丝线,一端用银针固定于墙面,另一端随着天真妹纸的移动而无线延长。
近身攻击加搏斗,天真妹纸根本就没有给彭三鞭除鞭的机会,而匕首屡次划过彭三鞭的喉咙与心脏,却就是不下重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天真妹纸在故意玩弄彭三鞭。
果不其然,彭三鞭也毫无例外的中了天真妹纸的圈套,变得急躁起来,鞭子开始胡乱的抽动,可天真妹纸总是能够比他快一步,突然间,天真妹纸不动了,站在原地。
彭三鞭当她是累了,毫不留情的一鞭子抽向天真妹纸,谁知就在快要抽中的时候,天真妹纸将手中的匕首直直扔出去与鞭子面对面的交手。
于是鞭子就在彭三鞭的眼前被天真妹纸的匕首劈成了两半,为了避开匕首,彭三鞭松开了他的鞭子,“噌”的一下,鞭子就被匕首牢牢的钉在了墙面上,而彭三鞭发现自己周身多了许多银白色的细线,毫不在乎的扯开,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细线割开了一道血印,鲜血随着细线流淌,很快透明的细线就被染成了血红色,而且彭三鞭就犹如一只困兽,被里三圈外三圈的细线困住动弹不得,不论向哪里走,都有密密的细线围着,体验过细线威力的彭三鞭不敢再动,只有怒视着天真,而妹纸似乎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直直的看向二楼的包厢:“启山,你看我厉害吧!”语气里满满的骄傲。
被唤作张启山的男子身着一身军服,从二楼的包厢里以同样的姿势一跃而下,一把搂住天真妹纸:“厉害,不愧为我张家人。”
适时,四周的人们反应了过来,新月饭店掌声雷动,无不赞叹着天真妹纸的好本事。
彭三鞭认出来了,张启山就是那个偷他请帖的帮手,怒斥到:“好啊,原来是你这个小子偷我请帖,还和她合伙让我丢脸。”
张启山看向彭三鞭:“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偷了你的请帖,我自己有请帖,为什么还要去偷你的,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说罢,张启山从外套兜里掏出烫金的请帖,在彭三鞭面前晃了一晃,嘚瑟的笑了。
“没错,张先生是我请来的贵客,这位先生自称是彭三鞭却没有请帖,还在我们新月饭店闹事,打碎许多物件,钱还没赔,还在这里叫嚣,真当我们新月饭店好热啊?”尹新月从三楼的看台上下来了,毫不留情的讽刺了一番彭三鞭。
彭三鞭脸色十分难看,尹新月直呼:“来人呐,把他给我哄走,顺便把账单付了。”
一旁的天真妹纸默默的把细线和匕首收走,棍奴将彭三鞭直接扫出门外。
北平的一切都该结束了,天真妹纸一行人拿好药材,顺顺利利的回了长沙,哦,顺便还带走了一个尹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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