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身后,她怕脏了自己的眼。
第五章
第五章
启温婉一出门便见有个老乞婆衣衫褴褛的歪在紫气东来客栈的门口,人前放着一个破碗,破碗里稀稀落落的几个铜板。她善心大发,把腰间的荷包解下来,一扯袋子上的红绸线,露出白花花的碎银子,从里面拿了一块扔在老乞婆的破碗里,老人家立马磕头道谢,嘴里喃喃的说的含糊不清,‘姑娘大慈大悲,一定会有好报。’
启温婉才不在意这个,她把荷包放回原来的地方,继续往前走,不料对面迎来一人,不小心撞了她一下,“抱歉。”
她道:“不打紧。”
可走了没几步就发觉哪里不对头,低头一看,啊哟喂,她的荷包袋子哪去了?转头望人群里一扫,便见刚才撞她的人也转过头来看她,而且那人手里掂的东西不就是她的荷包么?
“抓小偷,抓扒手啊。”
听她这一嚷嚷,这小偷也赶紧往人多的地方跑。
“抓小偷,抓小偷……”启温婉觉得自己很倒霉,这才出来没多久就被小洁的话应验了,财不可露白,她咋就把这句经典名言忘的一干二净了?都是跟之前那个什么世子赌气,她把经典都忘到爪哇国去了。现下也没时间再去懊悔,先抓到小偷找回失去的荷包才是上策。“抓小偷,那个死小偷你跟我站住,不站住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启温婉嘴里说的热闹,脚下的步子也不慢,只是还有人比她更快罢了,只觉得一阵影子掠过,人还没追上,倒是手里的飞镖就出手了,只取那人的脚。
“啊!”
启温婉看到小偷当场栽倒,不由得追上去,却有人先一只脚踏在了小偷的背上,而手里拿着的正是她的荷包。
“怎么又是你?”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见到这个‘邪恶’两次,真是出门不利,遇人不淑。
“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手里的是我的荷包。”
“还给你便是。”
柳溢歌快速的出手,那荷包稳稳的落在启温婉的手心里,她拽紧了,生怕还有人出来抢,“这人要不要扭送官府?”
“你以为官府都吃闲饭没事做是不是?成天都来管这些小偷小摸的事儿。”
“为什么不管。”
“为什么要管?”
“哼,我早就觉得你这人没人性。”
“什么叫做有人性,把小偷扭送官府就叫有人性?那他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走。”
柳溢歌爽快的退出,反让启温婉莫名奇妙的问了一句,“喂,姑娘,你叫什么?”好歹也是帮她的恩人,她一定会记在心上。
柳溢歌回过头玩味的看着她,道:“你真想知道?”
启温婉点点头。
“不过我不会告诉你,因为你不配,村姑!”
一向温和的启温婉发了大火,“你去死吧!”
“哈哈哈。”
很远的地方仍然传出柳溢歌的笑声,她只是觉得今天遇上的人特别有意思,能打发她无聊的时间而已,柳溢歌渐行渐远,只徒留下傲慢无礼的背影。
启温婉双手叉腰,气鼓鼓着个脸,大喊道:“小蝶!”
“小蝶在。”
“刚才你人到哪里去了?那个人竟然敢给我气受,你为什么不帮我?”
“太子,奴婢还没来得及你们就结束了。”
启温婉哼了一下,“咱们回客栈,住人字号。”她倒要打听打听这狗屁世子是什么来头,入了紫气东来客栈,小二金蝉子上前道:“客官里面请。”
“我说小二,你这回不问问我想住什么号?”
“客官随意就好。”
“人字号。”
“好的,小的去给你拿牌号,麻烦先去柜台付钱。”
“你还真是狗眼看人低。”
金蝉子呵呵的笑,点头哈腰,“对,对。”
付了钱回来,启温婉不免向店小二打听,“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个世子是谁呀?”
“她,你不认识吗?”
“不太熟悉。”
金蝉子摆出一副很可惜的样子,“她可不好惹,帝都的将军府知道吧?”
“嗯。”
“柳溢歌,就是她了,她可是咱们启思国将来的大将军,不想死的太难看,最好别得罪她,这次太子的接驾事宜都是她在管。”
启温婉反应过来,“她就是那个少将军?”
“就是她!姑娘你找她有事?”
启温婉肚子里又有气了,“原来是她!我正要找她。”身为她未来的臣下,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还敢用身高俯视她,还敢说她是村姑,还敢说她不配知道她的姓名,这该死的女人,让她美好的性格都破表了。
回到人字号房后,启温婉嘴里嘀咕着,“小蝶,你说柳溢歌那种人将来本宫要如何驾驭?你说她会造反吗?”自古就有功高震主之说,这柳溢歌这么霸气,她真怕自己这只温柔的小猫镇不住这只老虎。
“不知道,奴婢又不是天机道长,怎会知道未来之事。”
启温婉走到小蝶面前,手指着她,一边绕着她转着圈儿,“噢,竟然这么说,还是不是本宫的身边人了,难道平时说为本宫分忧都是打假的么?”
小蝶的眼珠子顺着启温婉转着,“太子别走了,奴婢,又要晕了。”纤腰一扭,真个儿无声的倒在地上,她不要听太子数落她的不是,还是晕了再说。
启温婉无语道:“你还真是——”好样儿的。注意力被屋里的摆设转移了,这里有一张木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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