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手,然后把雪白的毛巾一扔,问:“吃饱了?”
付晚晚没想到他问这句话,愣了愣,才说:“吃饱了。”
陆长安站起身,他坐的椅子被他用蛮力拉向一边,发出“吱嘎”的声音。
他绕过圆桌,走到付晚晚面前。
付晚晚从没见过这般的陆长安,他行走如风,面色深沉。她干干巴巴地说:“干什么?”
陆长安单臂一伸,将付晚晚扛起,大步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说:“干点夫妻该干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付晚晚:在陆先生生气的边缘疯狂试探j.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付晚晚成功惹怒了陆先生,看她怎么收场23333
第6章 第 6 章
陆长安半抱半扛着付晚晚,他面上带着怒气,但落实到手脚上来,又是轻拿轻放的,像对待一件艺术品似的。
老李开车回家,一路上付晚晚见陆长安不吭声,她也不说话,只是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建筑,好像看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
她有心说不离就不离吧,你得把黄桃的事搞定了。
控制舆论事态,对徐维京他们来说要煞费苦心,对陆长安这种级别的人来说,可能就是一句话的事。
付晚晚想了想,决定还是先不说。
她怕陆长安要和她干点夫妻该干的事。
真是的,明明是假戏,现在离又离不得,要是再做了那件事,那可真成了假戏真“做”了。
汽车驶进大门,这是陆长安的家——或者说付晚晚的家,花园别墅,应有尽有。
老李已经停车,付晚晚只好不情不愿地问:“你要进去坐坐?还是不坐?”
她一面想要他坐,不坐怎么让他帮黄桃;一面又不想让他坐,他刚才的模样要吃人。
付晚晚心思打了几个转,眼睛也转了几个转。
陆长安的怒气,在这一路上一会儿旺,一会儿弱;他一时闭目沉思,一时看着付晚晚若有所思。
想到最后,却有点悲凉。
他愿意纵容付晚晚的一切任性与无理取闹,只有一样,他不想她离开他。
声名赫赫的陆长安,想留住付晚晚,只能靠一纸婚书。说出去与人听,只怕无人能信,也无人肯信。
陆长安抬手轻轻掐了掐付晚晚的脸,低声说:“当然要坐。”
付晚晚听说“做”字,看着陆长安,想不出他指的是哪个“做”,只好撅噘嘴,自己打开车门,下车了。
陆长安一笑,也开车门下车。
进了屋内,付晚晚说就在客厅坐坐吧。
陆长安却笑得颇有深意,非要去付晚晚卧室“坐坐”。
付晚晚觉得今天陆长安像个流氓一样不怀好意,坚决不肯;陆长安也拿出了主人的威严:“晚晚,说到底,我也是这个家的主人啊。”
“哦。”付晚晚掰起手指头细数,“我吃你的,住你的,用你的,还要了你五千万,说起来,我是该听你的。”
她说完了,自觉算得十分正确,便点点头,先陆长安一步上楼:“那来吧,我房间在二楼。”
陆长安,由于被付晚晚的话震住,足足等付晚晚走了一半台阶才跟上去。
并且感觉,照付晚晚这描述,他们的关系听起来怎么这么怪呢?
有点像妓.女和嫖.客,情妇和情夫,唯独不像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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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付晚晚想歪,他娶付晚晚,说起来确乎不太光彩。
那时付家被人诬陷,家道中落,付老先生重病在床。
走投无路时,付旋想起付晚晚和陆长安的交情,便求他的小妹妹,去求一求陆长安,说不定能有转机。
付晚晚大学还没毕业,穿一身浅色连衣裙,手里夹着几本书,看样子是刚刚下课的模样。
她单是立在哪,便叫陆家老宅后院花园的百花都失了颜色。
陆长安随手摘下一朵玫瑰,拿在手里把玩,笑道:“要我帮忙,行啊。”
他凑近了付晚晚,凑近了她的耳畔,轻声往里吹气:“你嫁给我。我就帮。”
陆长安这话七分真三分试探,就算付晚晚甩他个巴掌,他也还是要帮付家。
但他就想这么说,想看付晚晚的反应。
从付晚晚上大学后,付陆两家都知道陆长安在追求付晚晚,只有付晚晚不知道。
陆长安和所有坠入爱河的青年一样,过节买礼物,请她吃饭,就算不过节也要想个名目,约她出来看电影。
陆长安给她送礼物,她收下,也不谢,转手就送给室友同学,或者直接扔掉,连看都不看。
直到有一天,付晚晚当着他的面,把他为她精心准备的玛瑙手链,随手送给在饭店偶遇的同学。陆长安才知道,那些礼物的下场。
那手链是陆长安一颗一颗珠子,自己挑选,并且动手穿成的。
付晚晚送人的那一刻,陆长安觉得自己穿过珠子的手生疼,同时心也冷了下来,知道无论他怎么追求,在付晚晚那,连一个眼神都不会给他。
她甚至不知道他在追求他。
伤心的陆长安把付旋约出来,第一次在成年后烂醉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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