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老徐和两个赶过来的卫生兵正在全力抢救中弹倒地的丁宁,丁宁左胸被射进一颗大口径阻击枪弹,强大的子弹冲击力在丁宁左胸伤口处形成了一个小碗大小的伤口,鲜血跟喷泉似的直往外面涌出来,老徐一边拼命喊着丁宁的名字,一边不停的用纱布包扎着丁宁那不断涌出来鲜血的伤口,但一切都无法阻止此刻丁宁伤口里面涌出来的鲜血,老徐急眼了,对手下那些兄弟们大吼一声:“快,用快马护送参谋长到后方医院找卫生连!参谋长伤势危险,你们想一切办法赶过去!”
当即就有四个兄弟们过来,用担架抬起已经昏迷不醒的丁宁,架在快马上,扬手一鞭子,快马朝天长啸一声,朝李家湾方向绝尘而去。
老徐看着那些兄弟们护送负伤的丁宁他们远去,回过头来对手下的那些兄弟们命令道:“快,全部冲上去,把对面那个顽军的团部给我端了,传我命令,绝不接受对面敌人的投降!”老徐看到丁宁被国民党顽军的阻击手一枪打中,血肉模糊的被兄弟们抬上快马赶往后方抢救,心里正窝着一团火,便对手下那些兄弟们下达了不允许接受敌人投降的命令,对面这些国民党顽军,不去对付还在中国大地上横行霸道的日本鬼子,反而处心积虑的要置新四军于死地,现在又派阻击手击中了参谋长丁宁,生死未卜,老徐与丁宁可是在七十九军时期一直很好的战友关系,一看这个情况,心中窝火发怒也是情理之中的,没什么可以值得大惊小怪的。
老徐的这个不接受对面国民党顽军投降的命令一出,萧天明天明这些刚刚从汪伪军那里投奔过来的兄弟们倒是没什么惊诧,而丁宁手下的那些政工干部觉得这样蛮干不妥,急忙劝说老徐:“副旅长,我们新四军优待俘虏那是一条铁的纪律,你这样下达不接受对面国民党军队投降的命令是不对的,要犯错误的!”
老徐正在气头上,一听手下这几个新四军政工干部还在那里唧唧歪歪的说个不停,顿时就忍不住大喝一声:“你们都别他娘的唧唧歪歪了,现在起这支队伍我是最高指挥员,我负担一切责任,你们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听我的命令冲上去将对面河岸边上的国民党顽军团部给我一锅端了,所以由此产生的一切后果由我负担,与你们无关,还有不想跟着我们一起去端敌人团部,不想执行我的这个不接受敌人投降命令的,可以退出,我老徐决不强求!”老徐说得可谓斩钉截铁,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这次非得要把对面那个搞暗算阻击的国民党顽军团部给弄得底儿朝天了,否则就对不起还在急匆匆往后方赶去,生死未卜的兄弟丁宁了,这十几年一来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感情难道是说说的?
丁宁手下的大多数官兵兄弟们都表示愿意听从老徐的命令,这样一来,反而弄得这些对老徐命令持反对意见的那几个政工干部们很尴尬,左右不是人了,一个独立旅的宣传处长脑子灵光,一看形势不对头,急忙带头对老徐他们表示:“既然同志们都是这个意思,那按照我们党历来的,少数服从多数,我们接受副旅长下达的这个命令,但我们还是要保留我们说话的权利!”
老徐一听,只要这次能把对面那些偷袭丁宁的凶手们全部给宰了,你们这些要保留说话权利的政工干部们以后要秋后算账那我就奉陪到底,有什么大不了了,大不了撤职,会老家做生意种地去,只要能够为丁宁报那一枪之仇,老徐愿意付出更大的代价,包括自己的生命。
本来丁宁手下的这些人战斗力就不弱,再加上老徐带着一腔怒火,大家伙憋着劲头一股脑儿的冲将上去,泅渡过那条不深的河流,在前面侦察兵兄弟们的带路下,赶到了刚才老徐他们炮击的地方,发现这里一片狼藉,许多树木被炮弹那强大的冲击波炸断,横七竖八的躺满了下面一地,侦察兵兄弟们在四周一番仔细搜索,没发现那个躲藏在树林中向丁宁开枪的国民党顽军阻击手,只是在地上找到了一滩血迹和几颗弹壳,老徐是枪械方面的行家,一看侦察兵兄弟们手上的那些黄橙橙的弹壳,便知道这是一只新式的阻击步枪,美军方面也是刚刚装备,他娘的这些杂碎王八蛋,有了这么好的武器首先不去打那些日本鬼子,反而第一个用来对付自己人,把咱们新四军独立旅的智囊,周武旅长的左膀右臂参谋长丁宁给打成了重伤,这次要是不给他们这些王八蛋们一点厉害看看,他们就不晓得马王爷还长着三只眼?
老徐一看血迹的方向,断定这个敌人阻击手还没被炸死,估计是受到了炮弹弹片的打击,受伤后立即向后面跑去了,这是沿着血迹朝那边追踪过去的侦察兵兄弟们回来报告:“报告副旅长,那个敌人阻击手的血迹正是通往国民党顽军那边的团部,这样我们就可以断定,这个搞偷袭的阻击手是对面那个顽军团部派来的。”
老徐一听,急忙对手下兄弟们命令道:“现在我们这里四千多人,我看分成四队,美队一千人,分别由侦察连连长,萧天明先生和我带队,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朝天明合围过去,对面一个团部,据侦察兵兄弟们侦查得知的情报,那里的兵力不超过一个营,我要求兄弟们在半个小时之内全部解决这个国民党顽军团部,十比一的绝对优势,要是还是不能再半个小时内搞定那个团部,我看你们都不用来见我了,都自己了断得了!”
老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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