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放大镜,认真地研究起那玉戈上的金鸾图腾。它与那尊青铜鼎上所描绘的,没什么区别,只是年代不对而已。换句话说,这其间应该是有着某种传承的关系,而且基本可以断定,这图腾就是某个古老民族所崇拜的神秘事物。
中华民族的图腾除了龙凤之外,还有很多。这些在山海经里都有记载,九大氏族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独特的图腾。后来随着发展,不少的民族都被融入到了一起,所以才有了今天我们灿烂辉煌的文明。
如今我们所知道的这一切,也许就是某个古老民族不为人知的历史。
现在我所掌握的线索中,每一条都直指东北的长白山。那两件文物上的相似之处,也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我家传的那本医书上的前因后果,我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我祖父与杨教授的失踪并非巧合。书上面记录的奇怪文字,也许就是那个民族之前所使用的语言。或者是后世人们编撰的史书。
想到此处,我觉得我真的应该就此动身,去一趟东北,探个究竟。把当年与现在的所有的谜团,一起查个明白。
华子回来了之后,我与他谈了谈我的看法。我觉得这事,暂时不能跟考古队汇报,因为我们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能证明这一切,是否有着必然的联系。只能我们私自组织一个队伍,去那看看,有了眉目之后再作计较。
华子对我说:“老三,依我看,这事听上去玄乎的很。你们队里那个杨老头子的失踪,也不一定跟这图腾有关。这种事还是不要放在公家的台面上去说。要我说,还是叫上几个同行,咱们走一遭。就算找不到答案,顺手摸两件宝贝,不是也很好吗?”他说完就开始怪笑起来。
我听了华子的话,心说这小子一天就想着发财。没消停几天就开始不老实了。但是眼下也没别的办法,华子在京津一带认识一些个倒墓掘坟的高手,不如就听这小子的。我们先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到时候再把结果汇报上去,也不迟。
如果按照那位卖玉戈的老乡的说法,我们只要找到他说的那个长白山夹子沟附近的山体裂缝,然后顺藤摸瓜,或许就能找到遗址或者墓穴。
华子听了我的话,也是跃跃欲试。我这个在考古所有着正规编制的工作人员,终于被他拉下了水。现在也干起了这违法乱纪的勾当。不过当下,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二天,我去单位请了长假,说要去新疆把档案调回来。因为当时我是走后门进的考古所,单位催了我几次调档案,我都因为懒,没爱动弹。这次因为这个事,就找上头说要请假,领导二话没说直接批了我一个月的长假。
请完了假,我又从单位的工具间,拿了一些必备的工具,这其中包括各种型号的考古铲,还有取土器(也就是民间盗墓用的洛阳铲),还有一些探针,罗盘,剩下的一些野外求生装备,我都让华子去准备了。
如果说正常的考古的工作,为了应对突发状况,会有一些地方部队驻扎坚守。但是我这次的行动,是秘密进行的探险活动。所以在一些事情的准备上,就会相对狭窄许多。但有一些违禁的物品,也不能不带。例如炸药,枪支,还有一些防身的武器。
这一天我跟华子去了五金旧货市场,买了一些绳索,两双骆驼牌登山靴,水壶,防雨罩,还有头灯,还有一些药品。华子说剩下的装备有人会带来,我们一时没门路,也买不到,目前只能搞到这些。
当天我回家,跟父母打了个招呼,晚上我就去了华子的家里。
华子的父母都在北京,他自己在南营门租了个房子。我进去的时候,看见屋子里除了华子外,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我打量了一下,就低声问他:“这两人你找来跟我们进山的?”、
华子点了点头,把我让进了屋里。那女人大概跟我们差不多年纪,穿着冲锋衣,带着个登山帽,坐在那擦着军刀。
看见我进来,也没说话,就冲着我点了点头。另外一个男人,大概四十多岁,光头,八字胡,看上去很是干练,穿着黑色的紧身背心。一身土腥味儿,不用问也知道,地下干活的主儿。
我放了背包,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华子关了门,跟着就走了进来。他说道:“二位,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发小,张三斗。跟咱们是同行,市考古所的,你们叫他老三就行。”
随后他又指着那位擦军刀的女人说道:“老三,这位是咱道上有名的行家,小秋燕。一身飞檐走壁的功夫,是咱天津寻金八大怪的的后人。”我冲着她微笑着点头,可没想到这小丫头,连理都没理我,晃了晃手里的军刀,就算是跟我打招呼了。
华子又指着另一位中年汉子,对我说:“三爷,这位那可是老江湖,云叔。他爷爷跟我爷爷那是拜把子的兄弟,一身的功夫,那自是没说的。咱这趟有云叔帮忙,那可就稳稳的了。”我起身跟那叫做云叔的人,握了握手,只感觉他那手上一层死茧,好像磨石一般。
这云叔还算客气,冲我笑了笑,说着一口京腔:“听华子说起过你,后生可畏啊”我礼貌性地一笑,就坐了下来。
华子从床底下拖出两个大包,里面装的都是这次行动要用的装备。他拉开背包的拉链,从里面掏出一把微型手枪,递给我说道:“现在云叔他们只能搞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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