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一直跟着云叔还有华子,整理装备,没有注意到那个丫头片子。现在才发觉出来,她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开了。
一切忙完之后,我假装出去抽烟,捅了捅华子。他好像知道了我的意思,就跟着我出来了。
我点了两只烟,分给华子一根,吸了一口就问他:“这两人你是从哪找来的,那个云叔我看着还靠点谱,可那个丫头片子,我怎么感觉有点奇怪呢,神出鬼没的?”
华子接过了我的烟,靠在墙根跟我小声地说:“这云叔我熟悉,也算是带我入门的前辈。那个小秋燕,我以前也没见过,是云叔介绍来的。不过看那做派,应该是个当兵的。具体干什么的我也不清楚。不过她爷爷,我是略知一二。以前在咱们这下地的行当里,有一号。叫什么翻江龙,一手水下闭息的功夫。能在水里待上七天七夜,不用换气。专门掏“水货”。这传闻我也是听我爷爷讲的,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吐了口烟圈,说道:“你这说的可有点离谱了啊。七天七夜,那就算带一身的氧气瓶也待不了那么久,除非他龙王爷附体。”
“你要是不信,那我也没辙。咱们的那些装备,都是那小秋燕搞来的,这丫头有点门路,既然是云叔介绍来的,肯定不是善茬。”
我点了点头,掐灭了烟,对华子说道:“除了我们四个,还有别人吗?”
“还有我一个东北的战友,叫阿来。蒙古汉子,后来在东北娶了媳妇,留在大兴安岭了。我这一些消息我都是从他那打听来的,到时候我们到那之后,他会接应我们。向导是当地的一个车老板子,对那一带很熟,放心吧。问题不大。”
我听了华子的话,心里安稳了一些。只盼着这一趟别出什么叉子,我可不想就这么把小命撂在那荒山野岭的。我们进了屋,又跟云叔唠了一会儿,就各自睡了。小秋燕是一晚上都没回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才看见她。
第二天一早,我们简单地吃了点东西,背上装备就出发了。云叔把车停到了,南营门的花鸟市场附近。离华子的住处,还不算太远。我们步行了几分钟就到了。
那小秋燕还是一脸的冷漠,面无表情的,一张蜡像脸。我们驱车从津蓟高速一路往北,走京沈高速,中间在沈阳歇了两个小时,华子替下了云叔。又在京哈高速公路开了五个小时,就来到了长白县附近的一个小村子叫红叶谷,也就是阿来的住处。
到了目的地之后已经是深夜了。
我们按着华子战友给我们留下的地址,又绕了好久,才找到阿来的家门。他这里离长白山差不多开车只要一个小时左右。我们在附近停了车。就跟着华子去喊门。
阿来的年纪跟我们差不多,有着蒙古汉子的特点。身材十分高大结实,理着个板寸,他把我们领到了西屋,东北的农村喜欢在屋里搭土炕,冬暖夏凉,就是睡着有些硬。西屋的炕很大,地方足够我们四个睡了,很宽敞。
阿来的媳妇不在,说是回娘家了。这里离朝鲜边境很近,也有一些满族群居的乡镇。民族分布很复杂,阿来的媳妇就是朝鲜族人。
阿来安顿好了我们就去准备吃的了。他的手艺还不错,做了很多菜。我们都直说好吃。
这其中有狍子肉,干豆腐,还有一种好像猪大肠的东西,里面灌了糯米大米,好像是蒸制而成的。嚼在嘴里软软的,很好吃,很有咬紧。我们听阿来说,这好像是朝鲜族的特色小吃。
这一路我们都着急赶路,也没怎么好好吃饭。眼下看见这么多好吃的,都吃的前仰后合的,我连连地称赞阿来的手艺。
阿来的汉语好像不是很好,说的很蹩脚。我们这京津的腔调,他有时候也不是都能听的懂。就只傻傻地笑着,不停地说:“好吃,你们就多吃一点。锅里还有。”
这一顿饭我们吃的都很饱,华子叼着牙签,一直在打嗝。我们坐在炕上,先是聊了聊当地的风土人情。
阿来讲故事的水平,我实在是不敢恭维。一个故事,我只听懂了开头和结尾,其余中间的部分,他讲得是云雾缭绕,有的时候讲到动情的时候,还会冒出几句蒙古话。我听完之后只感觉耳朵嗡嗡作响,天旋地转的。
华子好像是早已经习惯他这种口音,没什么大事。云叔跟小秋燕貌似也不是很习惯。但也不好打断他。
这一个故事讲完了之后,我感觉自己好像要升天一样。我见他停了停,还要开口,赶紧一摆手就给拦了下来。
“阿来兄啊,您这儿到我们要进山的地方大概有多远啊?”
阿来想了想,说道:“坐马车,差不多要两个小时。那里面的路很不好走,你的知道吗?只能坐马车的,汽车开不进去的。路很窄,会被卡主的。”他一边比划着,一别跟我描述着。
这个时候云叔开了口:“那马车到了之后,还用走山路吗?”
“那个,还要走一段山路。然后要想到夹子沟,只能走栈道过去。要么就翻山,那时间可就长了,差不多要两天。要是直接走栈道,用不了半天就能到。要是不走,我们就要在山上住一宿,那山上我听车老板说,好像经常有野兽出没,没人敢从那走。他们当地的村民,都是从长白山的北侧进出,可是我们现在在南边,只有这两条路。”
我们都聚精会神的听着,我大致听懂了他的话,也就是我们只能走栈道。其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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