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家人闻声,立刻便七嘴八舌作证道:“高大人,张管家他说的没错的,许王他们出去,真的什么都告诉我们的。”
“真的嘛,我可告诉你们,今日里许王他必须跟我们走的,如若你们顽固不化,不肯配合说他们现藏什么地方的话,我可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高大人,我们真的不知道的。”张怀元道:
高梓熙道:“行,我佩服你们坚强,来呀,先给管家的甜头,让他知晓厉害。”
“是,”随着一声答应,五、六个部属立刻便冲了出去,自也不管张怀元岁数已大,抓住张怀元放翻在地后,抡起木棒,便不分三七二十一,暴打开来。
那张怀元何曾受过这个罪,痛得他自立时便如杀猪似的嚎叫求饶开来。“高大人,求求你饶了我,我真的不知道的,要知在哪里,我不会不说的。”
那些李府家人眼见张怀元死去活来,自是大惊失色,魂飞魄散,立刻便通通跪拜在地,磕头如捣蒜似的,连声苦苦求饶起来,“高大人,求你放了我们的管家吧,我们真的不知道,不然,不会不告诉你们的。”
且说耶律无畏当见张怀元死去活来自还不说时,眼见他张怀元决不是个为保守密秘,而不要自己性命之人,急忙伸手便阻止住了用刑,随着不慌不忙地问询道:“张怀元,你说你们不知道他们往哪里去了,那李从益母子平常都和谁家走动呀?”
“这个,大人,他们平常几乎不出门的,也根本没人和他们来往的。”张怀元道:
耶律无畏道:“张怀元,即然他们没和任何人有来往,怎么会出去一夜而不会的,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不然,在顽固不化下去,你的命就会玩完的。”
“大人,我说的都是真,你没想想,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又有谁会作他们来往走动,故此他们平常是不和他人来往走动的,”张怀元委屈道:
耶律无畏怒声道:“张怀元,他们平常不和别人来往,难道逢年过节也不走动嘛?”
“大人,对于我家主人的情况,你不知道,我家主人除了逢年过节前往徽陵祭拜烧纸外,真的不和外人走动的。”张怀元道:
耶律无畏道:“张怀元,如此说,你家主人在这洛阳城里是没有地方可去的啦。”
“是的,大人,他们平常除了前往徽陵外,一般也往别的地方去。”张怀元道:
“行了,我知道他们现躲藏在什么地方了,”耶律无畏由张怀元的交待中推猜出李从益藏身之地后,转身便告诉高梓熙去。
话说高梓熙当闻知李从益母子为了躲避前往开封,现躲藏在徽陵时,自禁不住吃了一惊,随着翻身上马后,带领着队伍便风驰电掣般往孟津而去。
孟津地处洛阳城的北面,黄河南面,自古为风水宝地,其徽陵就处孟津东面也。
话说高梓熙带领着队伍快马加鞭到达孟津,派人包围了徽陵后,立刻便亲自带人进入到墓园里,搜寻李从益母子去。
话说躲藏在徽陵墓园的花见羞,李从益二人正在守墓人的房子里说着闲话,当高梓熙他们猛然出现在面前时,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也,不等高梓熙发话,立刻便拒绝了过去,“高大人,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你们走吧,我们是不会跟你去的。”
高梓熙直言不讳道:“国太,对于这天上掉陷饼,不劳而获之事,你哪想去呀,我劝你不要在执迷不悟,为了你儿子的前途,快跟我们走吧。”
“高大人,谢谢你的好意了,可现实的情况不是你和的那样的,我们手中无兵无将,根本无法统治天下的,你不要为难我们了,我儿子他担不了那重任的。”花见羞哀求道:
高梓熙道:“国太,你犯什么迷,当年石敬瑭怎么占得你家天下的,现辽王又把它还给了你家,你怕什么,在说萧大人,不会不派兵保护你们的,请你们上车跟我们走吧。”
“高大人,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儿子年青,他担当不了此大任的。”花见羞道:
高梓熙眼见横竖不吃,刹时,便下达了最后通牒,“行,即然好话不听,那就实话实说吧,今日里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这没什么可商量的,你自己看着办,准备车。”
“高大人,你就不要逼我们了,我们不能去的。”花见羞道:
“好,国太,即然你不给面子,那也就怪不得我了,”高梓熙当见花见羞还不同意,自也不在好说多劝,立刻便传下了命令去,“启琪,请国太他们上车。”
“是,”高启琪答应着带领着五个人便冲上前,抓捉李从益去。
话说花见羞虽然知道前往开封是祸不是福,但针对眼前情况,自知无法躲避,刹时,大声喝止道:“住手,我们跟你们去,好了吧。”
那高启琪五人猛然遭到斥责后,一时间,愣在哪里,自不知如何才好了。
高梓熙见之,心中自是高兴,挥手令高启琪他们退出房间后,随着便上前邀请去,“国太,即然你已同意跟我们去,那就请上车吧。”
花见羞眼见无法抗拒,自也不在多说,刹时,一言不发,拉着儿子出了房门,便上了马车,坐进了车轿去也。
高梓熙见之,自是高兴,出得房门,翻身上马后,自也在回洛阳城,立刻便起程,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往开封而去。
那耶律无畏,刘晞他们针对萧翰就要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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