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竟感叹自己原来是这样单薄,一阵微风吹过,荷色裙裾飞扬,便好似也能随风飘走一般。
于是自己又下意识的皱皱眉,却说不上来为什么。
前面引路的两个仙娥,走得很是端庄娴雅,即便莫歌此刻与我的姿势这般暧,昧,她们却仍旧连头都没偏动分毫,真的忒有涵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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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自己上大学的时候,何尝不是喜爱八卦,后桌坐着两个男生,上课间隙常会讨论一些男男女女的问题,偶尔说的私密了,声音压得很低,还会用眼光偷偷瞄我在干什么,那个时候,我便定是端出三好学生的坐姿,双目求知若渴的盯着讲台的老师,咬着笔杆做遨游知识海洋状,耳朵却不落的听着后面的八卦,每每笑到内伤。
思及至此,我便突然笑出声来。
许是这条路太过寂静,我的笑声在满园梨花中便多少显得不伦不类,加之笑得突然,没有经过任何艺术加工,便更显得尖细嘶哑,很是难听。莫歌的手重重一颤,又将我抱得紧些,勒的我差点喘不过气来,重重的咳了几声,眼泪汪汪的望着他,多少体会几分自作孽不可活的滋味。
在又大又黑的天帝宫中,莫歌的手指轻轻摸上我的眼睛,粗糙的指腹,摩挲的有些刺痛。
我坐在冰冷的石阶上,眨了眨眼睛,想告诉他我真的没有事。
他却更进了一步,把整个手都覆盖在我的双眼上,温热的,厚实的,隔绝所有的光亮。
他在我耳边用世上最美的声音说,“这样,便没人能看见你哭。”
我怔住,自然是也没想到他竟是这般体贴,他以为我一直忍着不哭,是因为害怕难堪。此刻在冰冷的宫殿之中,他用温热的手掌蒙住我的眼,以守护的名义劝我流泪。
我、自问是个善感的人,可此刻却突然哭不出来,眼睛干涩的难受,就好像泪腺突然宣布罢,公,只留下我一个w人瞪大了眼睛,注视黑暗蔓延而出的黑暗,茫然无助。
于是我有些慌了,却实不忍拂了莫歌的好心,只好清清嗓子,极干涩的扯出一句,“我不难过的。”
沙哑破败。
我沮丧的低下了头,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嗓音这样难听。
我的自卑和沮丧是这般明显,以至于当莫歌再出言安慰的时候,我便有些嫉妒了。
他说,“潇潇,还是这般坚强。”
一字一顿,饱含着我某些不知道的追忆深情,声音好听的像是永夜的昙花,灼灼的开放在冰冷阴暗的天帝宫之中。
我不着痕迹的往外挪了挪身子,强迫自己不去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就像他此刻把外袍脱下来覆在我肩上,自然的同样不着痕迹。
“哎,真的不难过!”莫名的,我突然觉得恼,腾的下站起身子,他玄色的外袍顺势滑落在地上,干净利落。
他被我的反应弄的有些懵,也站起身子,连连搓手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潇潇。。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
反反复复,像是个老太婆一样絮叨。
便又被他紧张的样子逗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冲他摆手道,“莫歌,我想抚琴,你可愿听?”
莫歌本是无措,听我这样说,猛地抬头,眸子闪亮的如子夜的星辰,脸上也带着十成十的喜色。
我被他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又是一咳。
他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背过身子向殿外跑去,说道,“我就去拿琴,潇潇就站在这里等我。”
我应了一声。
望着他的背影,高大魁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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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那个粗布青衣的影子猛然窜上心尖,结结实实的痛了我一下子。
我慌忙去拾石阶上的灯笼,心里突然莫名其妙的冒出来一句话。
那些单纯的快乐呵,究竟是我抛弃了它们,还是它们抛弃了我?
不着头脑。
还在我愣神的功夫,莫歌已经抱琴跑了回来。
站在我对面,略微失神的看着很是失神的我。
我笑了笑,站起身子去接他怀里的琴。
轻轻放在地上,觉得今日的琴要比往日要沉些。
调弦完毕,把手打在琴弦上,一脸沉思如水。
莫歌看我着,目光灼灼,追思狂热。
我摇了摇头,顿了一顿,还是煞风景的开口,“许是不及那位故人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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