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
杨春风觉得她原身这幅皮囊长的就够不正经的了,没想到跟这傻驸马比起来,竟是望尘莫及。
要说她这皮囊算是个妖艳的美人,那这傻驸马的相貌,妖冶都不足以形容。
看着正是十六七岁,男孩子身条还没抻开,有种模糊了性别的妖孽之美。
啧。
天底下男人分很多类别,阳光的、狂野的、流氓型、温柔款……等等等等,杨春风都觉得挺好,最无感的就是这种妖孽款。
生平最不能接受的一是男的比女的扎扎大,所以肌肉型块大型完全不是她的菜。
其次不能接受的就是男的长的比女的还要漂亮,没事俩人上个街,女方好容易精心打扮了半天,然而满大街都盯着身边的爷们看,自尊心不要啊。
杨春风觉得男的嘛,长的过得去就行,最重要是器大活好,妖孽款的普遍都是小金针菇,要么就是小水萝卜,这是杨春风多年看片片得来的经验。
她没穿越过来之前是个资深宅女,宅女么,就看看小说,追追热播剧,yy下男神,很快一天就过去了。
不过杨春风的爱好不大一样,她比较喜欢yy的男神不是那种演电视剧电影的明星,她yy的都是那种出演爱情动作大片的男神,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能看到的类型。
她有限的阅片经验中,妖孽款,基本都是牙签男。
两人一站一蹲,对视良久,杨春风面上一派端正,实际上已经飞快的在脑中,给她白捡的小驸马打了个n个差评。
长的不对口x
丁丁肯定小x
没有男人味x
还是个傻子xxxx
不知道驸马带不带七个月不满意退换货。
杨春风撇了撇嘴,小驸马见她撇嘴,马上用手臂挡住脑袋,往花丛中躲了躲。
脏污的不成样子的袖子耷拉下来,盖住了小驸马的头脸,杨春风这才注意到了小驸马快要看不出原色的袖子边上,被阳光一晃,有金线勾边。
这勾边有点眼熟……
妈唉!
杨春风扶额,脑门上的青筋都要跳霹雳了。
这一身勉强能看出原色的大红衣裳,细看之下,竟然还是喜服!
她穿越过来的时候,正是原身新婚之夜,可是她连养病带懒在床上,已经七个月过去了,这小驸马竟然还穿着喜服!
杨春风难以置信的扯了小驸马脏兮兮的袖子摸了一把,还真的是夹袄,只是里头的夹棉已经错位滚包了。
大夏天的不给换单衣,吃东西要靠抢,这明显是被欺负的不轻。
杨春风沉下脸,她虽然壳子和这小驸马一般年纪,但是实际心理年龄好歹也二十二岁了,这驸马名义上是她夫君,可十六七到底还是个孩子,智力看样子连十六七都没有。
还是堂堂驸马,竟然在她的眼皮底下混成这个样子。
这不是欺负小孩儿么?
正这时候,香姑送人也回来了,杨春风沉着脸,招手把人叫过来。
香姑颠颠的跑来,杨春风指着花丛里又把眼睛露出来盯着她看的小驸马,劈头问。
“这是怎么回事。”杨春风鲜少这么疾言厉色的时候,只是大概看到了小驸马狼狈不堪的样子,神经错乱的想起自己父母双亡,被亲戚轮番厌弃的那种境遇,脾气来如同龙卷风,爆发出来杨春风自己也不可思议。
“怎么回事!”杨春风说:“本公主要是没瞎的话,这人应该是驸马吧?”
“本公主成婚有七个多月,难道孤陋寡闻了,梁国什么时候有驸马要穿一辈子喜服的习俗了吗?”
杨春风上来就发难,明显是有诈一诈这件事和香姑有没有关系,但是一看香姑脸色都发白了,明显是脱不了干系的。
“大概是不应该留你。”杨春风说:“你年纪大了,就用不着和那帮女婢一块去干粗活,本公主会给你一笔养老费,你自出宫去养老去吧!”
“公主别……”香姑扑通的跪在地上,肥硕的脸肉皮直颤,“别赶老奴出宫,老奴……无处可去啊。”
其实杨春风是能理解香姑为什么苛待这小驸马,原身心有所属,还是堂堂长公主,竟然委屈到要聘个痴儿做驸马,又大婚之夜饮鸩欲自杀,虽然没死成,但是缠绵病榻大半年,香姑又愚忠,难免要把气撒到这傻子头上。
“罢了。”终于还是见不得能做她母亲年纪的妇人给她下跪,但这件事也不能纵容。
“香姑啊……”杨春风该说的话还是要说:“你年纪可以做驸马的母亲了,况且他还是个痴儿,就这么容不下么?”
“往后这长公主院中的事,无论大小都要报给本公主知道。”杨春风顿了顿,“到底他也是我的驸马,一应用度,不可苛待。”
“本公主眼里揉不得沙子。”杨春风扶起面色如土的香姑:“这院中的宫女你亲自交代下去,别让本公主在自己院中,再见到这样污泥浊水的破事。”
香姑点头如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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