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她同时又在做什麽呢?
徐莘淇陪着她看了很久,并没有看出这些画有什麽特别的地方,和一般画廊里卖的小品差不多。
“我画这些东西的时候,好像没在上学了。”迦洛自言自语说。“可是也没有去美国,那我都在家做什麽了?”
头疼的感觉又来了!就像从里面往外爆开的似地。
“你不要勉强了!想不出来就算了!”看她痛苦的m样,徐莘淇心疼的抓着她的手,制止她再深挖下去。
“你是不是知道发生了什麽事?”迦洛转而反抓着她的手臂,瞪着眼睛问她。“你对我不是很熟悉吗?你一定知道吧?”
看着忽然暴躁起来的迦洛,徐莘淇不知所措:“我……我……我是你第一次从美国回来後才认识的!”她慌忙说。
“真的?”迦洛狐疑的看着她。“你真的不知道?”
“你先冷静冷静,这种事情急不来的!”徐莘淇抬起手,捧着她的脸颊,温柔的说道:“记忆不会不存在,已经发生的事实不会消失,总有一天都会想起来。”
迦洛静静的看着她,感受到脸颊传来的温暖而柔软的触感,她开始缓和下来。可是寂静下来的气氛变得很怪异。
徐莘淇捧着她的脸,没有放手的意思,她的眼睛微微半闭。“其实……我们……”她低低声音从红润的嘴唇中飘出来。
“我们去做晚饭吧!”迦洛拉下她的手往房间外走。“快到下班时间了!”
看着她的背影,徐莘淇咬着下唇,她差点都要什麽都说出来了。她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要跟过去还是该去哪里。
适时而来的电话打破了她的尴尬。
“妈妈?什麽?”她马上挂电话去开门。徐妈妈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提着几个大食品袋站在大门外面,她马上出去接手。
“你怎麽来之前都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啊!”她帮母亲提过那几个食品袋,里面竟然是还活着的虾蟹等海产。
“哎哟!出来的时候我还不知道我想去哪呢!”徐妈妈拖着行李走到她前面。
“你又跟爸爸吵架了?”她习以为常的问。
“什麽叫‘又’?我没跟他吵,他不说话,我就出来了。”徐妈妈气呼呼的反驳说。
进到屋子里,看到迦洛正在从冰箱里选食材,徐妈妈很自然的上去打招呼。而迦洛却一脸迷茫的望向徐莘淇。
“嗯,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妈妈。”徐莘淇忙走到迦洛身边说。
“婚礼那天晚上我们见过的。”徐妈妈优雅的向她伸出手。
“你好!”迦洛礼貌的和她握了握手。“嗯……很抱歉我没认出来。”
“没事!那天晚上忽然发生了那麽乱遭遭的事情,可怜的孩子,你辛苦了。”
徐莘淇提着的袋子里传来沙沙的声响,引起迦洛的注意。“哦!对了,这些,这些,还有这些,都放回去吧!今天晚上弄这个。”徐妈妈把迦洛拿出来的r类又塞回冰箱里。
“呃,伯母,你先坐着吧!我来弄就好。”迦洛接过徐莘淇手里的水产袋子,然後对她说:“你先招呼你妈妈,这些我来做。”
担心自己母亲会chu线条的乱说话,徐莘淇决定趁机先和她说好,免得一会尴尬。
“你是说,失忆症?”徐妈妈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徐莘淇点点头。“所以她刚才不认识你。”
“好激动!简直就像电视里的剧情!”徐妈妈好像没有在听她说,自己展开了无限联想。“她把所有人都忘记了,包括她的未婚夫!”
“不是!她只忘记我和她的未婚夫!”她把食指竖在嘴唇前示意妈妈的声音再小点。
“於是年轻的男人为了爱情,抛下事业和家人,不远千里的跨越国境来重新感动未婚妻!”
“那个男人现在还在自己家里。”
“真是太浪漫了!我一定要帮他们!”徐妈妈一脸兴奋的表情。
徐莘淇觉得头很疼,妈妈一定是被电视剧教坏了!“你记得不要问她之前的事情就好。”只要不让迦洛去纠结那些记忆就行了,她也不敢对妈妈的有多高的要求。
徐妈妈比了个ok的手势用,然後捂着嘴贼笑。
真的不会有问题吗?徐莘淇一点信赖感都没有,她觉得她爸爸都搞不定的女人,她又能怎样呢?
“迦洛啊!让伯母来帮你打下手吧!”徐妈妈已经兴奋的溜进厨房去了。徐莘淇只好跟进去看着她,她很了解自己的母亲,会吃不会做。
迦洛正在处理花蟹,她把蟹钳卸下来,然後剪开捆着蟹身的绳子,再掀开蟹的腹部揭掉整个蟹壳,最後把蟹身砍成两段。徐妈妈看她轻松的处理了几个,也伸手去拿起一个。费力的扯了几下,才扯下一只钳子,在扯第二个钳子的时候没留意拿着蟹身的部位,於是手指被蟹壳上的尖刺扎到。
“啊呀!”她呼痛的甩掉那只去了一个钳子的花蟹,捏着被扎到的手指,马上滴出血来。
“快去拿创可贴!”迦洛也顾不上继续弄食材,抓着徐妈妈的手递到水龙头下冲洗。
徐莘淇很快拿来一张创可贴,帮母亲把受伤的手指包起来。“自己不会做,也敢买这麽难处理的菜,那只螃蟹也死得瞑目了。”她包好後责备母亲说。
“我怎麽知道它不用钳子也能伤人啊!”徐妈妈委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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