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月将军到底是我天炎的眼。”穆长歌点点头,肯定了月惜的话。
“陛下是担心……这十二洲合了,该轮到天地欲裂了吗?”秦韵可算明白过来了。
谁知道天地欲裂是怎么个裂法,穆长歌是担心那万一又是一个大灾。
裁兵,回家的兵卒们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劳作了。这十几年穆长歌可是硬让军队做到了衣食上的自给自足,几乎从将军到士兵每一个都会耕种,月惜这个学院派镇川宫出身的大将现在都种得一手好庄稼了。
连长大了的月夜和月修善还有正在识字的月家老三李慕月,都时常被月惜从他们爹爹李昌文那里拐走,陪她在将军府后院种豆子种瓜种麦子种花。
那被赐金放还的百万兵卒,家中基本都是有田的,拿着放还金回去买东西再垦地或者买些地干干老本行不都是玩一样。
穆长歌的意思就在此。
天炎可是最不缺水了,只是澄河就有十七支流,养得天炎处处沃土。
“朕的意思就是,不管天地欲裂是个怎样的裂法,朕让百姓屯足了日常所需,朕就不怕它。百姓安定着,就没有什么大事,朕就能专心的防备着,那些欲出的魇魔大军。”穆长歌见四人都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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