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眼里爆发出十万伏的真诚眼巴巴地望着她。
对于宁靖,沈年华和苏遇实在太了解了,不夸张的说,这人只要撅一撅屁股,他俩都知道他要拉什么屎,过去是她是了解却顾着他的面子和自尊从来不说破,只是现在他们分手,她又怎会再宠着宁靖?
还不等苏遇说话呢,她自己先微微笑起来,双手平放在腿上,身体微微后仰与宁靖拉开距离,客气地说:“不用麻烦了,我看这几辆不错,方便的话我现在就想试车。”
第二十九章 厚黑不够
宁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沈年华,就像是他客户中那些高门大户的大小姐,淡然地坐在你对面,看似很客气却不容拒绝地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吩咐你做一些事。在这一刻,他在她清澈的目光下完全无法拒绝,从没有那一刻觉得他和她举例这样远过,明明隔得不到半米,却仿佛身在两个不一样的世界。
这种失落就像一顶完全不透气的金钟罩,将他牢牢罩在里面,又像是小时候站在空旷的天空下抬头仰望,那湛蓝的如水的天空仿佛触手可及,可当你真的伸出手丈量天空,却发现那举例离你遥远的不可思议,仿佛你这辈子连做梦都不可能够到。
这种异样感觉让他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身上的力量都消失殆尽,望着她的眼神那么陌生,可时隔一年,她依然是她,依然那么温柔,那么恬淡,眼神依然那么清澈,有看的见懦弱,也有习惯x的逼迫自己坚强,就如她此刻对他的微笑。
他几乎是忘形地伸出手想m她的脑袋,心疼对她说:“别装……”
只是他和她之间,隔着一个苏遇。
对于他伸出的手,她愕然,他自己也愕然。
他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尴尬,本是想收回来化解掉这种局面,却硬生生的将手伸到她头上,就跟刚认识她的时候那样宠溺地说了声,“小丫头……”
那种探不着的距离顷刻间消失,像是从来不曾存在过,沈年华极不自在地躲开他的手,甩了甩被他拨乱的头发,手划到头上将绑在发辫上的橡皮筋顺着马尾向下褪开,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随着她手中的橡皮筋慢慢散开,顿时为她清丽的面容增添了几抹妩媚的艳色。
她的头发多且长,又黑又亮,散落在背部,有些顺着发绳被带到x前,她用手将头发整片的撩到耳后,露出j致明媚的小脸,这样的发型让她少了几抹秀气和拘谨,多了一些妩媚和随x,宁靖只觉得随着她的动作整个会客室都陡然亮了起来,眼里除了她再看不到别的事物,一时间竟是呆了。
沈年华站起身,已经发育成熟的她,骨骼纤细修长,身材高挑窈窕,凹凸有致。
苏遇很自然地站起身将柔软的米白色大围巾围在她脖子上,又将她放在他手中的米色外套打开,示意她套上。
她朝他一笑,很默契地将右手穿到他为她撑开的衣服里,享受他随时随地的绅士和体贴。
宁靖就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眼前这女孩明明是他的女朋友,他却不知为何有种c不上去的错觉,那画面美好的仿佛他才是局外人,而事实上,或许他现在就是个局外人。
这种错觉让他感到无比的沮丧,他不想这样想,可心中偏偏被这样的感觉包围。
眼前这一对璧人,让他脑中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两个词来: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他仿佛正对她说着:“外面有些冷,穿上外套别感冒了。”
她似乎听懂了他传递来的无声话语,微笑着颔首。
这一幕刺痛了宁靖的眼睛,做这一切的本来该是他,只是他有多久没这样做过了?是在她离开之后,还是更早之前?
似乎是在他开始看到外面花花世界比她更美丽更有味道更聪明更妩媚的女人之后,外面的世界是那样刺激和新鲜,刺激着他的大脑皮层撩拨着他的神经蒙上了他的双眼,也让他失了心x。
只是现在这个世界哪个男人不是……
他正这样为自己辩解着,猛然抬头对上沈年华的眼睛就像是被人打了g闷棍般醒来。
他知道,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经受不住外界的诱惑做了对不起年华的事之后,给自己的借口来让自己解脱,他以为自己解脱了,却每每在看到她之后那更深的愧疚感就像毒瘾后的发作,啃噬着他尚未泯灭的情感和良知,越是夜深人接越是清醒就痛的越加清晰,于是只好饮鸩止渴,越陷越深,用那些借口不停地说服自己,为自己的出轨和背叛找理由。
沈年华和苏遇已经走了出去,只剩下他在这里发呆。
他就像一只斗输的困兽,散发着颓丧的气息,暖色的阳光透过大玻璃窗笼罩在他身上,让他有些恍惚有些冷。
他闭上眼抬起头,chu糙的大手用力的脸上搓了搓,又使劲抹了抹他的小寸头,将手放下后使劲地深吸了口气,振作了j神向外面走去。
不管怎样,他没同意分手,年华始终是他的女朋友,既然苏遇向他发起挑战,那么他接着就是,他相信,没有比他更了解更适合她的男人。
有了竞争之后,宁靖感到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动力。
他走到年华身边,自信且深情地微笑,“看中了哪辆随便挑。”他转头对手下的工作人员豪迈地笑着说:“算在我账上!”
虽然有点r疼,可这样想想却发现对沈年华的爱更深了,他已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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