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你没事吧。”
“没事,还不是你胡说八道的,吓到我了。”花木丹假装嗔怒,把自己的失态糊弄过去。
这时,林漫漫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膜被花木丹误会成chù_nǚ膜了。她轻轻拍着自己的脸颊,边笑边解释:“是我语文不好,我应该说是层纸,不该说是膜。好丹丹,你知道我学习不好,就别怪我了。”
花木丹见林漫漫装可怜,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摇着头叹着气,对她的耍赖表示无奈。
林漫漫见她不生气,又说:“其实丹丹,现在都什麽年代了,你跟安哥哥都太内敛,抱着葫芦不开瓢的人。你知不知道,安哥哥这麽优秀的男人真是太少了,肯定会有很多女孩追求他。如果你还这样原地踏步,肯定会被别人追跑掉。”
花木丹低着头,玩弄着手中的茶杯,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我要是你,就赶紧献身,先把安哥哥绑住。安哥哥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他肯定会负责的。”林漫漫闲来无事,又开始乱出点子。
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花木丹心中一动,将茶杯重新倒满水,端了过来,递给林漫漫,趁她喝水的时候,随意找了个别的话题,不再提与安尚钧有关的事。
☆、(10鲜币)044制造机会1
就在两个人聊得正欢时,安尚钧和闻皓进来了。
林漫漫见花木丹立刻羞涩的低下头,一张脸红得快要血管爆炸,知道她又中了“安尚钧毒”,看到他就不能自拔。偏偏安尚钧进了屋後自觉没有外人,也不忌讳那麽多,冲上前来就将林漫漫抱得紧紧的,虽然没有心肝宝贝的乱叫,但瞎子都能看出他有多心疼她。
刚刚还羞红脸的花木丹,看到这个情况,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双手不停的哆嗦,指尖冒着凉气。
闻皓似乎见怪不怪,他的注意力都在花木丹的身上。安尚钧从未在他面前提起过花木丹,除非是在谈论林漫漫时才会偶尔带及。但看眼下这个情形,花木丹似乎对他过於关心林漫漫这件事很感冒,至少,她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的伤心失望和愤怒。
“尚钧,你再搂紧点,漫漫就会窒息而亡。”闻皓很自然的走到花木丹旁边,倒好一杯热茶,递给她,然後再转过身,将他和林漫漫分开,慢条斯理的说:“尽管没有外人,但还请照顾一下我的心情。”
闻皓很少开玩笑,林漫漫猛然听到他这样轻松自如的说着诙谐幽默的话,一时半会适应不了。再加之刚才真得被安尚钧抱得太紧,自己一直屏住了呼吸,骤然放开,便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林漫漫觉得现在自己这个样子,象极了一头愚笨的驴子。
安尚钧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g本不屑看好友闻皓,只是对着空气佯装愤怒的回道:“叫你好好照顾漫漫,结果你看看!”
这时,花木丹觉得自己就是个外人。她既不是闻皓的朋友,也不是安尚钧的心上人,此刻林漫漫正被这世界上最优秀的两个男人围绕着,而她,除了手里有杯尚有余温的茶水,便一无所有。
花木丹悄悄放下茶水,蹑手蹑脚的往门边走去。她真得不想象个傻瓜一样站在旁边看着别人幸福,她心中难以言语的酸楚和嫉妒,如一把刀,刺得她体无完肤。
“丹丹,你要去哪?”林漫漫透过两个男人之间的缝隙看到花木丹的行动,赶紧叫住她,替她制造机会:“安哥哥,我受伤了不方便,你快帮我招呼丹丹。”
安尚钧这才站起身,大跨步的走到她面前,毫不避讳的拉着她的手,来到床边,将她摁坐在床上,笑道:“我和闻皓是男人,心chu,照顾女孩的事还是要女孩来做。”
花木丹摩挲着手背,那里有安尚钧残留的温度。她好想念那晚,安尚钧在她身上驰骋的疯狂,在她身体里不断胀大的分身,侵入到她最深处时发出满足的感叹声,揉捏着她丰满r房时说出的所有赞美,以及他最後喷洒出滚烫j华时怒吼声,结实的肌r漂亮的纹理,宽厚的肩膀强有力的胳膊,花木丹自那晚後几乎每晚都梦到这些,春梦後湿透的下身令她快要发疯。
方才安尚钧只是随意的牵了一下她的手,她就全身炽热,整个背脊却冒着冷汗,小腹有团火被点燃,她不得不紧紧的夹住腿,压迫着那敏感的花蒂,期望着这样能给自己带来些快感,但又不至於失态。
林漫漫见花木丹面色潮红,一排贝齿咬着下唇,好象很痛苦的样子。
“安哥哥,你看看丹丹怎麽了?”林漫漫自然不会放过牵红线的机会,她借题发挥,醉翁之意不在酒。
安尚钧见林漫漫坐在床上行动不便,花木丹又低垂着头不说话,便来到她身边,半蹲着,伸手她的额头,不解的说:“小丹,你病了吗?怎麽额头这麽凉?“
说完,又她的手,同样的冰凉。
林漫漫一听,急了。花木丹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就病了,急得拉着闻皓就叫:“快去叫医生回来,丹丹病了。“
“没……没……”花木丹又窘又怕,如果真叫医生来,检查半天什麽病都没有才麻烦,她摆摆手,勉强笑着,说:“我就是突然觉得头晕,可能是低血糖吧。”
林漫漫瞧着花木丹突出的锁骨,只是一个月未见,她真得消瘦了好多,下巴变尖了,就连手腕都细了好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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