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馨柔慢慢清醒过来,大脑和身体完全不是一个恢复速度。意识已经很清楚了,可是眼皮沉重的似乎睁不开,四肢更是酸软无力的好象不是自己的。她躺着不动,闭着眼睛回忆起所有发生的事情。行远,行远怎么样了?
轻轻的脚步移动到床前,熟悉的烟草味道立刻包围了嗅觉。头上的毛巾被轻柔的取下,然后就是哗哗的水声。当水声停止了,毛巾又被小心温柔的放回到额头。
会是他吗?不,不可能。如此温柔的呵护g本与他联系不起来。叶馨柔否定了自己荒诞的猜测。这么对待过自己的只有一个人,陆行远。难道是行远?他又救自己了吗?被高烧弄昏了头的叶馨柔因为这个念头,奋力睁开眼睛,同时不自知的脱口低呼一声:“行远?”
眼神聚焦之后,叶馨柔呆住了。眼前的人不是陆行远而是那个在她看来最不可能的人。后者的眸子里,先有一丝的惊喜,然后就是y沉。“不许再想着他。否则我就真的杀了他。”席暮殇低沉缓慢的说。叶馨柔想了一下,心里蓦然一动。她点头虚弱的说:“是,主人。他和我再也没有关系了,求你放过他。”
席暮殇拿起床边的水杯,将里面的水哺给叶馨柔,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叶馨柔的心又开始惴惴不安,她察觉出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改变着,可是又虚无的让她抓不住。
另类结局 魔鬼的救赎(四)
当叶馨柔的身体完全恢复,需要偿还利息的日子就来到了。
席暮殇享用大餐的方法依然没有改变,他勒令叶馨柔平躺,把两腿曲起,大腿敞开,然后向她最脆弱的部位和大腿内侧抽下了鞭子。叶馨柔竭力忍住不发出惨叫,仅仅五鞭,冷汗就已经浸湿了身下的被单。她不知道还有多少鞭在等着她,逃离了小一年的时间;又私自去做治疗;还要背叛主人,与别的男人结婚。这些都是席暮殇刚刚为她定的罪。叶馨柔不知道在席暮殇的计算方法里,利息到底有多么的昂贵,她只知道,那个凶暴残忍的主人又回来了,而他前两天对自己温柔呵护的场景也许只是个美好的梦境。
鞭子仍然在不断的抽打,伴随的还有席暮殇不断呵斥的声音:“把腿分开!快点!你要我把你倒吊起来打吗?”叶馨柔终于开口大声哭求了,被咬破的嘴唇不断渗出血珠,更衬的脸色惨白一片。席暮殇停了下来,双手分开叶馨柔再次合拢的双膝,血痕交错、花瓣肿胀的女x下体,让他的眼眸里yù_wàng的火焰更加炽热。
他脱掉自己的衣服,压到叶馨柔的身上,将铁棍一样的yù_wàng深深的一c到底,埋入叶馨柔的体内。叶馨柔的哭喊,因为席暮殇紧贴上来的唇齿而变成了小动物受伤后的呜咽声。席暮殇开始慢慢律动,叶馨柔的眼泪纷纷加速滑落,相合在一起的两个人的嘴里,都尝到了咸味儿的y体。
这场大餐动动停停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席暮殇终于在叶馨柔的体内爆发,久未品尝的销魂滋味,让他满足的叹息。叶馨柔哭哑了嗓子,抽搐着身体,痛苦的只有掉泪的份儿。她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只有象刀子切割肌肤一样的痛楚在下身蔓延。
席暮殇用手抹去叶馨柔落下的泪珠,声音喑哑:“滋味儿怎么样?你以为治疗恢复了对你是好事吗?恐怕你现在一点也感受不到过去的快感了吧?”
叶馨柔不解的望着席暮殇,过去的确是痛楚夹杂快感。席暮殇看着叶馨柔楚楚可怜的表情,心里泛上的是说不清楚的情愫。由于幼年的惨痛遭遇,他自己的身体也是不正常的,在他终于称王称霸之后,他也曾求遍名医圣手,尝试过治疗。但是,心理暗示是个很复杂的过程,也许生理上会渐渐有了正常的反应,可是真正作爱的时候,身体却更容易留恋过去的快感滋味。如果不能再象以前那样享受与痛苦混杂在一起的快感,就只剩下痛苦留给自己体会了。
很多话是不可能直白的对这个奴隶说的。席暮殇又恢复成了冷静自制的主人,奴隶的感受是不需要他花心思的。他从叶馨柔的身体里撤出来,矫健的走进浴室。叶馨柔一直以为他会象过去那样,再从后面索取一回的,听到浴室传出的水声,才算松了口气。下身仍然持续着疼痛,这次鞭伤的范围很大,但是也避免了某一处的严重伤害。叶馨柔并不知道席暮殇是故意这么做的,只以为是席暮殇大意下的一次侥幸。
席暮殇披着浴衣出来,又看了看仍然蜷缩成一团的叶馨柔,才离开房间。等房门重新闭合了,叶馨柔这才咬着嘴唇坐起身来,艰难的下地,想走到浴室清洗一下自己。她刚试着迈了两步,就听到了敲门声。她迅速抓起被单把自己匆忙包裹了一下才开口:“请进。”一个仆人打扮的女孩子推门进来。
国外的女孩都发育的很早,叶馨柔看不出来她到底有多大岁数。仆人很有礼貌的说:“席先生让我帮你洗澡。”叶馨柔的脸一下就红透了,下意识的紧紧抓住被单说:“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谢谢。”即便对方也是个女x,她也实在不愿意被仆人看到自己下身狼狈的样子,奴隶的地位还远不如一个仆人,他们在暗处一个奚落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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