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暮殇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固定住分开的两瓣臀r,细细察看叶馨柔的股沟。原本顺直凹陷的股沟比平时高出一个指头,成灰青色隆肿着,而本来干净紧缩的小菊花处,现在是一片狼藉,血r模糊。股沟处的伤是小指chu的竹竿用力抽打造成的,而gāng_mén口的伤则是被雪茄烟头反复灼烫后,密集的水泡破溃而形成的。
席暮殇心里有些发紧,类似这样陌生的情绪自从欧洲之行后,就时而困扰他,让他感到紧张和不快。他讨厌现在的状态,本来奴隶的喜怒痛苦是不需要浪费主人的j力来关注的,而主人可以肆意的把自己的喜怒加诸到奴隶的身上。可是,越来越多的复杂情绪在他每一次认真审视叶馨柔之后,就会激烈的迸发,一点一点的侵蚀他的内心,挑战他的自制力。
他对自己的变化感到深深的骇然,要想永远傲视穹宇,永远掌控别人的生死,那么就一定要做个无心无情的人。绝对不能允许自己的情绪被一个奴隶所影响所左右。他不习惯如此受制于一个女奴的感受,更害怕这样发展下去的严重后果。所以他选择在察觉自己被叶馨柔诱惑的时候,更加严厉而刻意的伤害她。他在借此提醒自己,在欧洲时的荒唐举动必须到此为止。叶馨柔只是他的一个奴隶,是他可以掌控生死、为所欲为的奴隶而已,除此以外,她不能再有任何其他的地位。所以,当昨晚他发觉自己再次对乖顺的女奴产生异样情愫时,他毫不留情的暴虐了她。可是为什么再看到自己的杰作时,心里竟然是这样的憋闷。
叶馨柔痛的几次挣扎着向床的里侧爬,妄图逃离身后拨弄伤口的手指,痛呼声压抑在喉咙变成凄惨的呜咽。到底为什么要受这么残酷的折磨,连叶馨柔自己也不清楚原因。只记得昨晚的自己一直低顺乖巧的侍奉席暮殇,并没有犯下任何的过错。可是席暮殇忽然就很暴怒,先疯狂的抽打自己的下身,然后就强迫自己跪伏床上,用肩部顶床支撑身体,然后逼着自己用双手分开已经撅起的臀部,好让他方便暴虐里面的娇嫩部位。当时的痛楚无法形容,自己几次松手摔到床上,几次又被逼迫着重新摆好姿势。……
想到昨晚的屈辱和痛楚,泪水纷纷滑落。叶馨柔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希望就此能把夺眶而出的眼泪咽回肚子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的手指停止了动作,叶馨柔的下巴被抬起,泪眼朦胧中,好象又看到了情绪激烈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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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医院条件设施很完备,也很安全。姜谦的伤势还在恢复当中,目前虽然已经可以短时间的下床行走,但是多数时间还是要躺在床上静养。敲门声后,看到李伟强的笑脸,正在感叹无聊的姜谦立刻兴奋起来,自己就要坐起身来。李伟强上前两步,扶了他一把,然后又帮他在背后竖起枕头,让他舒服的靠着。看着庞青紧随其后进来,姜谦笑:“你们怎么这么晚了过来,…”话没说完,又进来两个陌生人,姜谦看着李伟强说:“你的朋友?”然后冲他们笑了笑。
李伟强说:“这个就是我跟你们提起的警官,姜谦。这个是卓越,这个是陆行远,俩人都是我的好兄弟。他们从外地匆匆赶过来,是有事情跟你说,而且,我想也是你关心的事情。”姜谦先是很高兴的和卓越、陆行远点头示意,然后听完李伟强的话,微微有些惊愕。
卓越说:“姜警官,很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扰你。我们来是为了叶馨柔的事情。”这个名字甫一出口,姜谦的神色大震,身体不由自主的就绷直的坐起来。李伟强看到姜谦的样子,心里明白了,果然是同一个人。
姜谦很严肃而且认真的重新打量了卓越和陆行远一遍,然后开口:“她在你们那里吗?她出了什么事情吗?”陆行远一直在观察姜谦,后者30岁左右,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脸色苍白身体瘦削,但是通过眼神就可以看出他是个有着坚强意志的人。再看到他听到馨柔的名字时的反应,陆行远下意识的就觉得他一定能够帮助自己,于是决定不再隐瞒任何事情,把自己所知道都告诉他。
陆行远说:“我跟叶馨柔是两年多前认识的,当时纯属偶然。然后就因为她有着对刑具方面的特殊能力,而来到我的训练营做忍耐力训练方面的老师。一直做的很好,直到半个多月前,她离开了训练营。我曾经试图找过她,但是没有找到。今天上午,我拿到两张光盘,里面是…是…她受虐待的录象。我很担心,所以就过来了。”
姜谦对陆行远说:“我想问你些问题,可以吗?”“当然。我会把知道的全告诉你。”姜谦又想了想,对李伟强说:“强哥,我想跟这位先生单独了解些事情。毕竟这个女孩子的身份在我们这里有些特殊。你看…”李伟强爽快的说:“好,没问题。这样,我们在快餐厅等着,完事你给我电话。”姜谦点头。
公安医院的马路对面是个24小时营业的中式快餐厅,李伟强和庞青带着卓越走进去,叫了两瓶啤酒,慢慢喝起来。
病房里,姜谦询问了陆行远很多问题,陆行远尽可能详细的介绍了自己的训练营,叙述了叶馨柔在训练营里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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