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谦在听的过程中很专注,也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对这个女孩子有着特殊的感情,这一点是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在第一眼看到遍体鳞伤的她时,就被她脆弱、求助的眼神所打动,后来又被她的善良和坚强所吸引。如果可能,姜谦本来是想一直照顾她的,可是,她却悄悄的躲开了。
在听到她曾经在训练营里过的很快乐时,姜谦居然有些微微妒忌陆行远,看的出来,眼前这个男人和当时的自己一样,爱惨了叶馨柔,但是他比自己强,他打动了叶馨柔。可是当听到陆行远对她的误会时,又恨的想揍陆行远一顿。他强迫自己冷静,以一个公正的警察身份,来看待此事、处理此事。不论怎样,他和陆行远还有许多共同点,他比陆行远更想知道她现在在哪里?怎么样了?现在他需要和陆行远合作、并肩作战。
护士第三次进来赶人,姜谦看了看手表,不知不觉的已经快十二点了。他从枕头下面m出了父母家的钥匙,交给陆行远,嘱咐他说:“这是我父母的房子钥匙,因为我姐姐在澳洲生了孩子,他们都过去帮忙了。明天你让强哥带你去,他知道哪个是我的房间,在我房间写字台左侧的最后一个抽屉里,有一个大档案袋,里面是关于叶馨柔案子的一些记录和卷宗。先不要对任何人说,也不要当时打开看。明天你给我拿过来。”
陆行远点点头。姜谦笑着说:“那你赶紧去找强哥他们吧,他们就在医院对面的快餐厅里。早点休息,明天早点过来。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做。”
* * *
沉睡中的叶馨柔梦到自己回到了训练营,陆行远很激动的抱着自己转圈儿,然后把自己紧紧搂在怀里不停的说:“馨柔,馨柔,你可回来了。再也不许走了。再也不许走!”自己忍不住流下眼泪,是幸福的眼泪,然后陆行远就用温柔的手替自己擦眼泪,不断的擦着擦着…
脸上的触感很真实,似乎越来越真实了,叶馨柔微微摆头,更加确定有几g微凉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脸颊,然后一直在温柔的摩挲着。叶馨柔慢慢睁开眼睛,熟悉的天花板!自己并没能回到训练营,仍然躺在牢笼里的大床上。而停留在自己脸颊上的手,来自侧身躺在自己身边的席暮殇。叶馨柔全身的肌r在一瞬间就绷紧了,视线慢慢的从天花板,一点点的移到席暮殇的脸上。
席暮殇的眼神恢复了冰冷和傲慢,脸上是一贯的冷酷和严厉:“你不能总躺在床上,我不养废人。今天开始,我要你调教新的奴隶。把她调教的和你自己一样。”
和自己一样?自己当年被调教的痛苦过程和调教成功的结果,犹如电光石火般闪进叶馨柔的脑海,叶馨柔的眼眸惊骇的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席暮殇。他怎么能,怎么能让自己去剥夺别人做正常人的权利?怎么能让自己去亲手毁掉别人一辈子的快乐感受?那自己和魔鬼还有什么区别?
“不!”叶馨柔虚弱的摇头。
“奴隶没有拒绝主人命令的权利。” 席暮殇坚决的说,“再说,你以前也不是没有调教过其他小奴隶。只不过,我没有尝到他们的滋味,他们就不见了。或者,你愿意把他们都给我找回来吗?”
“……”
“我知道,光是你一个人的力量把他们都找回来不容易,要不要我再找个人帮帮你?找谁呢?就找花匠吧,花匠的骑车技术很高,据说可以同时载上上百盆花,还能把车骑的比汽车还快!”
冰冷袭击着叶馨柔的四肢百骸,使得她抖的一塌糊涂,牙齿碰的咯咯响。当年是自己苦苦哀求花匠帮忙的,花匠是个善良的老实人,在知道那些孩子的遭遇后,不但帮助了自己,还偷偷传授骑车的技巧,他以为,自己会有机会骑着自行车逃离魔窟的。当自己不需要再调教小奴隶的时候,那个花匠也再也没有出现过。直到今天才知道,是自己害了花匠。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狂涌而出,叶馨柔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痛恨自己。
席暮殇紧捏着叶馨柔的下颚,逼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残忍的说:“想不想知道他们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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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暮殇紧捏着叶馨柔的下颚,逼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残忍的说:“想不想知道他们是什么下场?”
叶馨柔心如刀割,狂乱的摇头,泪水滑下脸颊打湿了席暮殇的手掌。
席暮殇没有放过她,一字一字清晰的描绘当日的惩罚:“花匠的手艺很高啊,所以我就要了他的那双手;花匠的脚也很灵活啊,所以又要了他的脚;他的眼睛里没有主子,留下何用?他的耳g子那么软,留下何用?他的舌头知情不报,留着何用?然后,我发现他自家的花圃缺少个‘稻草人’,就命人用c入,一路向上的串了起来,再树到他自己的花圃边儿上。你是没看到啊,很扎眼的‘工艺品’啊。”
叶馨柔痛苦的闭上眼睛,却无法捂住耳朵,残忍的一幕幕出现在了脑海里。
“那些小东西,可就更j彩了。你见过花匠使用过的小铁爪耙子吧?每个都有三把吃饭用的叉子加一块儿那么大。我就让人把耙子c进她们每个人的y道,再象耙土一样的耙啊耙,前面耙完了,换后面。可是c进gāng_mén里就不能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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