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欧阳澈,你竟然这样的无法无天,既然她都走到这一步了,难道跪一下列祖列宗有错吗?米晓曦,你说呢,你觉得我那句话说得过分了?馁”
米晓曦在心底苦笑,你是没有说错,可是,你说的这叫人话吗?
这个时代,有哪家媳妇不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最后当个宝似的,供起来啊,而你,这么努力的挤兑和折磨我,无非就是让我知难而退,可是,你终是没想到,我米晓曦是这样的难缠!
慢慢抬起眸子,她灿烂一笑,对着那个一脸惊诧的老女人说:“妈,今生今世,我都是您欧阳家的媳妇了,所以,跪拜祖宗,是我理所当然必须做的事情!”
挣扎着从欧阳澈的腿上移下来,她发现透r的袜子裤已经破了n个洞,哦你丫的老太婆,我米晓曦工作一个月才挣几个银子啊,呜呜,刚买的裤子啊,还没过得了两天!
咬了咬牙,她跪着挪进了门槛,泪水已经满含在眸子,低下头,任及腰的青丝遮盖住那泪痕,她继续朝着另一侧的列祖列宗跪去。
而说时迟那时快,在欧阳澈还没回过意来,他妈妈已经迅捷的端起那盆水,快走几步,朝着米晓曦当头就泼了下去,啊的一声尖利的凄厉长啸,米晓曦就如受惊的小兔晕死过去。
欧阳澈怒吼一声,连忙爬起来奔过去,疯了一般的抢夺了盆,哐当一声扔了出去,随即脱下大衣,包裹住米晓曦,步履飞快的朝外走去!
可是却在门槛处停了下来,他面露痛楚地看着这一切,决绝飞扬,这一刻,他知道,无论怎样,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陈安,我们回去!下令,明年将这泽水镇拆迁,都***给我拆掉,妈,这是我最后一次叫您,既然您喜欢绝情,那我们就绝情到底吧,我求了您这么长时间,每晚和您苦口婆心,可是您却对我的哀求置若罔闻,妈,如果您愿意接受她,就来京口吧,这里,我说拆就必定会拆的,而且绝不安置在原地!”
说完他就拔腿朝着车走去,陈安也旋即跟着跑了过去,挥手让另一辆车后座上的人来替班,他就跑到jh003前,低声问道:“老大,我看嫂子已接近虚脱,不然我们先去镇医院,等她醒了再走好吗?”
欧阳澈坐在后座上,点了点头,不停地抱着米晓曦,吻着她冻的乌紫的唇、紧紧闭起的眸子,仿若痛苦的无法承受的眉头。
随着车子迅速的启动,他已经开始泣不成声了,喃喃着,用已经无法成句的颤抖音色,他急急的呼唤着怀里虚弱的人儿,可是,她怎么听得到呢?!
“曦宝,曦宝……求你,醒醒,我们去医院,我们不回那个可恶的家了,求你……醒醒吧,曦宝,曦宝……”
陈安的鼻子酸涩的不行了,过程中,他想给丸子发短信,想了想还是瑟缩的删掉了。
她是那么的疼爱晕死过去的这个女孩,万一给她知道这些滑稽而又无聊的恶搞行为,她指不定要尖叫着跑过来,唉,那么大肚子了,他舍不得啊。
可是老大在车里压抑的哀嚎声却让他更加自责,如果那时候带着丸子一起来,米老师怎么也不可能冲动的应下那个无厘头的进门法的!想起自己老妈对丸子的态度,他真的从心眼里心疼米老师,唉,人啊,真是个丑陋的生物,难道那个姓蓝的有个好爸爸,就那么了不起吗?
难道比自己儿子的幸福,更了不起?!
真不知道伯母是怎么想的!
迷迷糊糊间,米晓曦就觉得浑身烫的像个火球,她张了张嘴,发现已经无法发出一丝声音,黑暗,还是一片黑暗,撑着感受了一下那炙热的环境,她终是瑟缩的再一次晕睡过去!
临晕前,一个温润的音色似乎是嗤的笑了一声,随即一滴泪就滴在了她炙热的手背上,顿时,她就觉得那泪滴就像一阵烟似的,滋滋的飘上了天际……
哦你丫的-----
她太需要冰凉的水了,哦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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