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一样的找你,我去林卿那儿,打电话给马之焕,通过靖江的公安和文体两条线找你,通过钱市长继续追查你的消息,当时,我就想,什么都无所谓了,再也不怕那个女人来使坏,再不用时刻担心你的安危,如果没有了你,那个女人她还能怎样牵制我?!”
“所以,到了最后,我就豁了出去的拼命找你,没想到,你这时候却突然打了电话给我……曦宝,你可知道,那一刻,我哭了……三十四年来,不管是爸爸死,还是我被人残害,我都没有那样的绝望过,那样的绝望下,蓦地听到了你的声音,你那如天籁的撒娇声,我真的是一时难以控制自己的感情……”
不祥的感觉
欧阳澈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到最后,竟近乎哽咽了,“如果知道一切终将成现在这样,我决不会那么傻的将你我都逼到绝境……这段时间,你一定不能使小x子离开我半步,算我求你了,好吗?”
欧阳澈猛地就抬起了头,如困兽般的望着呆滞了的米晓曦,继续说道:“明天我们就住到晨曦院去,林卿和陈安说明天过去拜年,你说好不好?砍”
米晓曦坐在床上,完全不知他这番话的意思,他的表情、他的话,都让她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可是,为什么一定要住到晨曦院去呢?!
“明天不是说好去我爸妈那的吗?”
“不,今天我已经派人去送过礼给他们了,等会我们给爸妈打个电话拜个年,就说在泽水,千万不要走露风声。”
米晓曦的口气这时因为紧张也软了下来,欧阳澈看着她如受惊的小兔般六神无主,心里就一阵愧疚。
轻轻靠过去,他无限怜惜的拥着她,而米晓曦这时也完全没了脾气的没有反抗,也许她是被吓呆了,那一句逼入绝境,那一句决不能离开他半步,还有他说算我求你了,都让她觉得如果他们暴露在阳光和空气中,必有危险,虽然她并不知道这危险会到什么程度?!
但她知道一点,那就是那个女人恶毒的笑玩!
想起那笑容,她就浑身瑟缩,连毛孔都能竖起来,以前她从不知道毛孔竖起来是什么滋味,而那天在左岸,她就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她心里知道,欧阳澈口中的那个女人,就是去靖江找她的乔瑜,曾经叱咤京口的女市长!
可是现在,她就这么被卷进他们的爱恨情仇大戏,一时竟让她悲怆无语。
说到底,她的澈,她的老公,她的男人----
当年,竟真的是靠着那个女人才爬到今天的位置上的吗?!
想到这,她不禁低敛下眉头,轻声说:“我现在就打吧,等会他们可能要休息了……”
欧阳澈只道是她暂时放下了对省城的事,心里一阵雀跃,便微微颔首,一时竟忽略了对那个女人的身份和拉扯不清的事情作出解释,而米晓曦也像个乖巧宝宝似得,抓着手机就和米圣雄煲起了电话粥,欧阳澈只来得及和老丈人老丈母娘拜了个年,手机又被她抢了过去。
微微一笑,他顺势就躺在了枕头上,看着她一副小女儿的样子,对着老丈人撒着娇,这一刻,他真的觉得岁月静好,无与伦比。
而此刻在省城的乔家,乔之瀛则陪着父亲边下棋边看春节联欢晚会,旁边坐着的池磬如就更加无聊的一直在旁边观战。
三十二岁的她,是旅游局的一个副局,家里也是世代为商,和乔家联姻后,她便再也不想在仕途上努力了,一心一意做这完美女人,可惜,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的肚子……
愁绪刚上头,就听乔之瀛轻轻呼唤了她一声,立即,她就强迫自己收回了那已经飘远的思绪。
“怎么了?”
无奈的叹气,乔之瀛不知如何对待自己的这个妻子,便更加轻声细语:“去睡了,我看你好像很累……”
池馨如莞尔一笑,那十分的雅致就显现了出来,“你和爸爸还不累呢,我怎么就累了,呵呵……别担心我,我去看看妈,她怎么去书房半天了还没出来呢,我还想请她教我毛衣的花色呢。”
乔之瀛多想说,又是毛衣!你怎么就打不够?!
可终究是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那你去看看吧,实在撑不住,就别等了……”
池馨如听着他关切殷殷的话,幸福的颔首笑了起来,不管怎样,不管他是不是省委书记,或者平民百姓,他对自己,始终是相敬如宾的,偶尔也会抱着她缠蜷,紧紧的盯着她的眸子极尽温柔……
那一刻,她知道,这个男人,是爱着自己的,不然,凭他的长相和地位,无需费一丁点心思!
公婆家住的是套跃层,相比较自己那栋别墅来,倒显得更加的实用,房间也设置的更加紧凑,那时候她总在想,如果有一天怀孕了,就和之瀛住过来,那样她可以少爬楼。
瘦弱的她走起路来,总是悄无声息的,当她走至书房门口时,就被突然拉开的门吓了一跳,而从里面出来的乔瑜更是面如土色的看着她。
“怎么不声不响的?!”话一出口,她的语气就很不和善,这让池馨如很是委屈,默默低下头,她怎么也不敢在今天和这位婆婆大人发生正面冲突。
“对不起,妈……我想打一件湖水蓝的貂绒小外套,想请教您花色的……”
“你还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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