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多会玩儿啊,哪儿开场子了他不是第一时间掌握消息。”说着嘿嘿一笑,“怎么样,要不,咱也去消遣一回?”
“可是苏羡不在。”温远犹犹豫豫的。
赵唯一白她一眼,“这小子上星期刚接受了高一那个小校花,这会儿正腻歪着呢。”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尽管温远经常跟着赵唯一瞎折腾,但是跟着他进酒吧还是第一次。
“我说,这靠不靠谱?”温远戳戳他。
正跟一帮哥们喝得火热的赵唯一大包大揽地拍了拍温远的脑袋,“你放心,这边不是随便进的来的,你放心喝,都记我哥的账上。”
说着招来服务生给温远倒酒。于是没过一会儿温远就搂着杯子红着脸开始唱歌,赵唯一一看看觉得事情有点儿大条,她不能再喝了,刚想抽走她手中的杯子,刚刚离开的服务生去而复返,送给了温远一张粉红色便签。
她疑惑地看着服务生,服务生便笑着替她解释,“这是那边那位先生送过来的,他想请您过去坐坐。”
话音刚落,一只胳膊就横了过来,抢走了那张便签,服务生小心翼翼地抬头,对上赵唯一一张严肃的俊脸,“这人谁啊,不长眼怎么着,还想钓我们远远,也不打听打听小爷我是谁。”
能进来的人都不是平常人,服务生只能小心应付,“那位先生只是想请这位小姐过去坐坐,您不愿意,我帮您拒绝了就是。”
“不用。”赵唯一嚷嚷,又回头摸摸温远的脑袋,“我替你回了去。”说着拎了一瓶酒起身。
赵唯一是一个很有能耐的人,这就是为什么他长得不如苏羡,却能跟苏羡并驾齐驱的原因。不过这人平时在学校的爱好是深藏不露,所以耍威风的样子不常见,温远就咬着吸管喝着饮料在一旁看好戏。
其实那人长得人模人样的,只不过看着赵唯一那来者不善的架势微微变了脸色。赵唯一把酒瓶子往桌子上一放,跟那人说了几句话,两个人就开始喝酒。
温远起先有些不明白,赵唯一的一个哥们儿忽然笑了一声,一双邪魅的桃花眼转了几转,说道,“你小心点儿,唯一这是跟他拼酒呢,要输了估计就得你上了。”
温远眨眨眼睛,“骗我呢吧,赵唯一喝酒什么时候输过。”按他那话,他打小就把酒当白开水喝。
忽然酒吧里响起了一阵爆裂声,温远睁大迷茫的眼睛扭头一看,发现是赵唯一摔了酒瓶子,正揪住那人的衣领大声叫嚷着什么,她心里一提,起身,放下饮料瓶挣扎着想向那边走去,桃花眼一下子按住她的小臂,“嘿,别着急,有人来了。”
顺着他的视线,温远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两人面前,他一手恪住赵唯一的胳膊,任凭他力气再大也动弹不得。看着袖口那枚闪着光的金色袖扣,温远只觉得眼熟。
她拽住桃花眼的胳膊,不解地问,“那个人的袖扣怎么跟我小叔的一样?”
顶着午后四五点钟的太阳,温远有点儿睁不开眼睛。刚刚喝酒去的酒已经醒了大半儿,在这样冰冷视线的注视下——
温行之眯眼看着面前站成整齐一排的两人,滔天的酒气让他微微皱了皱眉,更何况,还有个不知死活的。
“小叔,您也来这儿啊。”温远抓抓头发,舌头不利索地打着招呼。
温行之凝视她片刻,果断放弃与她说话的想法,转而看向赵唯一:“怎么回事?”
赵唯一缩缩脖子,“我们就是来这儿玩儿会。”
“哦?消遣之余,再打一架?”他的语气云清风淡,偏偏眼神里的冰冷藏都藏不住。
“那,那是……”赵唯一吞吞吐吐,“那是他们太过分,您不知道,那个男人说远远什么,他说出来玩儿的装什么处,他能看上她是远远的福气,您说这种混蛋我能不打他么?”说到最后咬牙切齿,简直是磨刀霍霍了。可是就是这样强的气势,在男人不动声色的凝视之下,也渐渐弥散。良久,听见头顶上冷冷砸开的一句,“行了,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
温行之淡淡地瞥了一眼一旁抱着树干快要睡着的某人,终于开恩放人。
赵唯一就差磕头叩谢隆恩了,哪里还有心操劳旁边这个睡得人事不省的温远远小姑娘,一解放就赶紧溜走了。反正,人家是远远她亲叔不是——
睡梦中,温远触碰到一个小小的圆圆的却冰冷的东西,那种质感让浑身燥热的她感觉很舒服,脑袋随便凑上去蹭蹭,不过几下,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挪开了。
好小气呀,她不满。再接再厉地又蹭了上去,这回倒没有人来阻止她了,她满意一笑,再醒来时,有些怔忪的看着眼前这栋大房子,眼睛微微眨了眨。
“醒了?”低沉的男声淡淡询问,她缓缓地望过去,瞬间清醒。
“小,小叔。”有些惊慌失措。
“嗯。”男人淡淡应了一声,随后递过来几件衣服,“先洗个澡,把衣服换了。”
“呃,好的。”接过衣服,温远飞也似地溜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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