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学分与成绩还是很重要的,于是这位刘老师对此就动用了他的第二个方法:死记硬背。
反正历史事件就像一个个故事,即便不深刻了解,只要记住大概就可以了,在试卷上也大多是填空选择,最后的大题是说一下自己对某某事件的见解以及它对近代史有什么影响等之云云……
因而即便他不会讲课,只要将史学内容记得滚瓜烂熟也能取得高分。
这还不算啥,刘老师的性格也很不好,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不懂得尊重同学,即便你没有惹到他,他都有可能心血来潮地说上你几句,内容什么的就不提及了,无非是觉得我们学生的素质低,品行差什么,对此我就呵呵了,他素质高品行好,自视清高,却连一堂课都讲不明白,敢问在座的同学有几个对他的课感兴趣的。
他不敢问,也不屑问。
脾气不好,要是惹到了他,那就更厉害了,兴致来了能念叨你半节课,因而我敢说,我们这个系的学生对他大多数是敢怒不敢言,生怕惹毛了他一气之下给你来个挂科,这一学期就白玩了。
就这样的老师学校还称他为教师中的精英骨干,我想那些领导的脑里一定是灌了浆糊。
这还不算啥,还听有小道消息说他和其他系的学生妹子谈恋爱,不知道事件真假,如果是真的我也不为那妹子感到可惜,都是成年人了,彼此之间各取所需也没什么好说。
总之一句话,我对这个刘老师的印象也是糟糕的很。
既然如此我也不劝她回去上课了,径而说道:“我也不想上他的课,那我们翘课去图书馆看书吧。”
付郁迟疑:“要是被刘老师发现咱俩翘课,扣除学分怎么办?”
“那我就和他来个鱼死网破,把他的英雄事迹写成书信上报给学校领导,让领导好好观摩一下他的风采。”
她还是有点犹豫:“这样真的好么?”
“我不会把你扯进去的,”我说,“咱先去医务室给你开个病假条,如果他还拿学分说事,咱就说他不体恤学生,后面的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
“我请病假条,那你呢?”她又问。
“我用不着那个,”我不以为意,“他要是问起,我就直接告诉他不喜欢听他讲课。”
她怔了一会,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唐颂,我突然发觉你好坏啊。”
我会以自信的笑,引用网络名言吹嘘道:“信颂哥,得永生,哈哈哈。”
“图书馆就算了,图书馆有监控,万一事后被发现说我们是串通好的,我们就有嘴说不清了。”
我赞许的点头:“你想得周到,那你想去哪?”反正近代史学是主修的最后一门课,下午要么是选修要么是活动社团,就不那么主要了,即便错过了时间也无大碍。
她想了一会,征询的口吻说道,“不然,去我家吧?”
“去你家?”我顿时一愣,完全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地方。
“对,我家白天只有周末家里有人,平时都没人,而且也在学校附近不算远,平时回家看看也正常,”她未觉不妥,“何况我可是‘病号’呢。”
我犹豫了一会,却也没想到拒绝的理由只得同意:“那好,你不嫌弃就好。”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她又笑了。
我竟然被她的一个平常的笑容给迷住了,真是好看。
于是我们拿着伪造的病假条顺理成章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学校。
大约十五分钟的路程,我们来到了付郁家。
这是我第一次来她家,只觉得她家的这个小区环境很好,树绿路美的,但是楼太多,只绕了好几个弯,才进了她家的单元楼栋。
四楼,第二道门,付郁一打开门,一只大金毛就兴高采烈的冲了过来,在她怀里一顿扑,摇头尾巴晃得一通撒娇,好一会才消停下来。
“好了好了万金,我也想你,我知道你肯定饿了,一会就给你弄好吃的。”她像哄小孩一样哄着金毛,脸上的喜爱溢于言表。
关好门,玄关处换了鞋,我们就进了屋。
“你刚才叫它啥?”我问。
“万金,它的名字,”她颇有成就感,“我取的,怎么样,值钱吧?”
“值钱。”比千金还多十倍呢,能不值钱么。
“我先去给它弄吃的,你随便坐吧。”她径直去厨房了。我就在客厅略略扫视了一圈,坐在沙发上。
对面的背景墙上挂了一张全家福,一家三口外加“万金”这条狗,只不过照片看上去有些年头了,照片上的父母都很年轻,付郁也只有几岁,而“万金”还只是一只刚出生的小狗崽。
虽然全家福很温馨,但我不年觉得奇怪,为什么要选一张这样有年头的全家福挂在背景墙上,不应该挂一张近照更合常理么。
所以当付郁从厨房忙完出来的时候,我就忍不住问出了疑惑:“这张照片有好多年了吧,为什么不选一张近照摆上?”
付郁的神色黯了黯,继而回道,“这是唯一的一张全家福,新的全家福还没来得及照。”
“……哦。”我没有再多问,我有预感,再问下去的话事情可能就要走悲伤路线了。
“看会电视吧,”她说着打开了电视,“挺长时间没看电视了,也不知道电视上都演了些什么剧。”
剧还是那些剧,没什么新意,我们两人坐在沙发上默默地看着电视一时半会谁都没说话,感觉气氛有点迷之尴尬。
“那个……”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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