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看你也没有人陪,挺寂寞的。我们交个朋友吧。”
说罢,作势还要来抓我的手。我猛地挥了一下手袋,转身就跑,希望停车场的保安和管理员还在。
脚下是凌乱的步伐,耳畔响着呼呼的风声,我的拼命的跑着,刚跑上阶梯,脑后就传来一阵剧痛,我的长发被人狠狠的揪住了。好痛,我不得不停下脚步,恐惧瞬间笼罩在我心头。
然后头上的拉力突然消失了,预想中的骚扰和羞辱并没有来临,反而身后响起了“噼啪”的做响和男人吃痛的惨叫。我转身一看,一个亮丽的背影出现在我视野里,柔顺的长发在脑后随便系成了个马尾,两个男人已经倒在地上,蜷成了虾子一样,痛苦的表情完全取代了刚才的y笑。
眼前的救星转了过身来,身穿运动装,运动鞋的她和穿了高跟皮靴的我身高相仿,包裹在湛蓝色长裤里的修长腿儿几乎到达了身高的三分之二。真是让我嫉妒,艳丽无双的脸庞上依然带着冷漠冰封的表情,深邃五官依然不施粉黛,但在半透明的白皙皮肤和娇艳欲滴的朱唇映衬下还是明艳不可方物。
她用有些清冷的声音问道:“春雪,你没事吧。”
虽然心里很感激她及时的出现,但我还是依旧板起脸来,说道,“没事儿,不过慕容冬蕾,妳又忘叫我姐姐了。”
看着惊魂未定的我,她依旧懒得和我斗嘴,漂亮的嘴角微微上翘,笑容仿佛是冰山雪晶上折s出的耀眼阳光。好吧,我不得不承认,我这个堂妹,的确是慕容家最美的女儿。
我们的祖母身上有二分之一的白俄血统,据说曾外婆她老人家曾是白俄的贵族,因为北国的革命才流亡到滨城的。我和姐姐可能因为妈妈的缘故,除了身高外,都还是江南女孩婉约的样子。慕容家只有冬蕾身上才有nn那种混血的美艳,所以从小她就被夸奖是慕容家最漂亮的女孩。
她天生不爱说话,给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也许是这样的一种反差,或者说男生天生都犯贱,从小对男生不假颜色的她,总是收到情书最多的一个。
这个可恶的死丫头不知为什么,从初中起就再也不叫我姐姐了,每次都只是恭敬的叫老姐为姐姐。所以我们每次对话的开始都是我要她叫我姐姐。
不过这让我都嫉妒的美人儿,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高中后毅然报考了警校。
这倒是很符合她冰冷的x子,成为警察后更是整天挂着凛然的面具,东都警花和冰山美人的名号在东都同时不胫而走。
“你自己出来,这么晚都不回去,多危险啊。”
她淡淡的说道,用余光扫视了一下地上蜷缩的两个男人。
“要你管,我喜欢看夜景。”
我瞪着眼睛顶了回去,这个丫头每次见我都没大没小的。
“那下次就不要被人抓着头发哇哇叫。”
“你……”
还没等我说完,一个黑色的身影突然从车后跳了出来,看了一眼地上的家伙,叫了声,“小子你找死”就从背后挥拳打向正在和我说话的冬蕾。
我g本来不及出言提醒,只能睁大眼睛,抬起手指,死死的指向她身后。
冬蕾的反应速度远比我想象的要快的多,偏头低身躲过对方攻击的同时,顺势抓住来人的手臂,一个利落的过肩摔把那个高大的男子象沙包一样重重的丢在地上。
“吴勇。”
两个已经躺在地上的sè_láng同时发出哀号,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我没事,”
躺在地上的男人麻利的跳了起来,叫喊道。
冬蕾转身淡定的看着对方,不留痕迹的把我掩在了她的背后。该死,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恨自己没有学点防身的技巧。
他叫了一声,“原来是个娘们啊,还有两下子嘛”就再次冲了过来。这个男人也是满脸的酒色,奔跑的步伐还有些凌乱,不过在酒j的作用下看来蛮力十足。
冬蕾冷哼了一声,一个踮步转身,快的我的眼睛都跟不上她的动作。
砰!
一声巨大的声音响起,那个倒楣家伙惨叫出声,随即向后飞出去,重重的撞上旁边的灯柱上,从扭曲的五官看来是真的很痛哦,然后身子慢慢的、慢慢的贴着灯柱滑落到地面。
当他还想努力的起身时,突然又“啊”的一声猛地按住自己的肋侧,五官都扭在了一起,身体在地上缩成了一团。
“吴勇,你没事吧。”
另外两个好像已经缓过了一点,想要过来照看自己的同伴,但是被冬蕾冷冷的看了一眼,吓得不敢动弹。
被叫做吴勇的人想要笑着摆摆手,告诉同伴自己没事,但是他g本就做不到嘛,笑容比哭还难看,刚伸出的手就被回缩的手臂拉了回来。
“不要按了,用力吸气,让断骨回位,要不会c进肺叶的。”
冬蕾静静的说道,好像在说着明天的天气似的。天啊,这个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啊!”
吴勇看来还算硬气,按冬蕾说的做了。不过听他的叫声,那个什么断骨回位好像是很疼的样子。
冬蕾不再管那三个笨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部银色的直板手机,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按了几下,接通后,说道,“小张,带几个弟兄来乌江口停车场,拎三个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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