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倏抽回手,习惯x地又往他欠揍的坏坏帅脸上甩过去,却在半途中被他握祝
「你太不受教了,克额仑真是把你给宠坏了!」他黑凛的澄瞳半眯,低身横抱起她,转而抛到铺了数层棉绒锦缎的特制大床上,沉甸甸的身躯随即压上她。
他单手制住一双皓腕於她头顶,并以膝头将白嫩的双腿架至大开,另一手探下,拇指chu鲁地搓掐腿缝间的嫩珠核,中指则狂妄地钻进了因刚刚的爱抚而微湿的小x内。
「你自认身为大汗之子的女人,就有资格随意对人颐指气使?那可真是大错了,小明珠!在这个部盟里,我的身分不但远高过克额仑,还可说是掌权的第二把交椅,所以劝你别在我面前乱耍脾气。认清楚谁是主子,整治整治你的坏脾气,否则没人可以保证你能在我身边活得安然无恙!」
口头冰冷施压的同时,令人浑身燥热的狎玩动作他是一点也没懈担长指仅在甬径浅处进出,即可感到内部柔软的r壁狭窄难行,他的身体加倍渴望进入的快感,yù_wàng所激发的汗水滑落额际,下身也肿胀得愈是疼痛。
「你做什麽?你弄痛我了……」他、他干嘛要像先前在驿站时的老嬷嬷一样给她验身呢?
对於从未体承人事、对第一次也全然没有心理准备的庆欢而言,达尔汉加诸於她身上的痛楚多过欢愉,让她心中恐惧退缩,却又动弹不得只能迎受,眼角已经忍不住闪出莹泪。
她的模样柔弱堪怜,本该足以引起达尔汉心底一点柔情,但他指尖仍旧故我地恣意蹂躏,只因……他心里有鬼。「是吗?那可真抱歉了,很遗憾我恐怕没有克额仑那麽温柔。不过我会让你知道,什麽是真正的快乐。」
他绝对地认定克额仑与明珠之间肯定有过暧昧,他微怨於错失了她的chū_yè权,也因此更急於在她身上沾染自己的气息;他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复染,直到渗透她的一切,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打定主意,他将擎天玉柱凑近幽x口,无视她因心存抗拒而不够湿润的事实,挺动劲腰窄臀,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成全了自己强烈的独占欲,却在到达紧窄得教他险些爆发的尽头之际,甫为中途被猝然突破的薄膜障碍而错愕不已。
「呀啊--」娇人儿为他的莽撞付出凄惨的尖叫。
男人灼热的硕大突兀 攻入,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扯裂剧痛,顷刻将她撕成碎片、卷入旋风中。她天翻地覆地找不到方向,用尽求生的力量想挣脱达尔汉的箝制,逃脱所有苦痛,然仍在他身下挣扎而不可得。
「不要……不要了……呜……我反悔了……我不伺候你了!走开,你走开碍…」盈泪快速濡透铺散的长发滢然於锦垫上,庆欢继续无力的抗争,不明白他究竟是在做什麽,也不懂她为何要承受这种丧尽尊严的凌虐。
「明珠……忍耐著放松点……哦!该死的……」达尔汉勉力保持不动,热汗无法抑制地飞飙,他不禁在心里爆出一长串不知以谁为对象的咒骂之语。
她极度紧窒的血嫩花径几乎要挤碎他全部的理智,阵阵抗拒的收束更是催促他想快点抽动奔驰;与之相反的,是她痛苦得泪潸潸的丽容,和被狠狠撕裂的呼号申吟,又拉留著他的理x,拚命提醒自己慢慢来。
不曾经历如此冷热交加的矛盾欲爱,他一样也身心疼痛难受。才低头试著安慰小女子,遽见她捱痛而无意识地狠咬著嘴唇,鲜血顺著脸庞流下。
他试著掰开她的牙关,却怎麽也撑不开死紧的贝齿。「明珠,不许咬自己!」
情况变得有些混乱,达尔汉不得不紧急退出,另寻方法以求转圜。
执著她的手不放,他一手则翻开床边柜上的小木盒子取出一只青瓷瓶,咬开瓶塞,沾了满指馨馥的药油,轻探入溢流著殷红处子血的x口,巧劲按揉,让含有春药的麻醉药剂确实渗入每一寸嫩径软r。
酥麻的舒畅感如一壶翻倒的清泉,缓缓往庆欢的身躯各处泛漫四散,渐渐将她浸在温热的潮中,浮沉飘荡,痛楚与害怕全数消失,她开始因空虚而想要寻求一个依靠……一个可以弥补填满……
「唔……」她轻轻抒怀一叹。
长指一面出入勾搔,男子一面仔细观察小人儿的反应。
眼看娇人儿瞳眸转为迷蒙水亮,双颊嫣媚,小手不再使劲推拒,放松妩媚地撩抚柔软的羽垫绒被,破碎的泣声也变成蜜腻的吟哦……
呼,总算回到正轨了。松了一口气,达尔汉却难忍心情低荡。
他素来自信调情技巧高超,在侍妾的帐包内备有此物本是偶尔用以增添情趣而已,不料居然会有一天须以此抒解窘状,说来不啻是个人辉煌床上战史中一桩意外挫败,令他懊恼;而圆满地完成这一次欢爱,是唯有的补偿方法。
「嗯……唔……」她婉转悦耳的娇喘撩人,让他丢开多馀的不快,伏下身接受她藕臂的拥揽,用湿舌慢慢舔掉她脸上的血迹,轻柔啄吻被咬破的红唇。
天知道,他何其渴求多汲取一些她的芬芳,但,不忍再弄痛她。
「明珠……明珠……」他推捧起丰嫩的腴r,张口含吮,舌尖旋绕嬉玩,享受小妖j哼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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