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过他了吗?终于可以喘口气的金在中大大的吸了口气,才要庆幸逃过一劫,一阵锦布撕裂的声音让他恐惧的意识过来:他——g本就没打算放过他!
不放你!我怎么可能放你?作为天生掠夺者的他从不做没有回报的事,而施舍给他的空气,他当然会从其它地方讨回来!
不会便宜你的,想呼吸,就用你的身体来换……
“不……”那手已经m到自己的x口,热得烫人。金在中只感到呼吸又困难了,两手忙的追逐着那似乎带着魔力的手,捉住,用力想将它推开。
“放开,放开……啊啊——”x前脆弱的一点被攫住,他想推开那只手的动作却反而弄得自己的x口被拉扯,只好顾不得羞耻的去扳他的手指。
可是——好紧,那修长的指将它夹得好紧,他怎么也扳不开,手倒无意中不时的碰到自己的r尖,极度的难堪和羞耻让他浑身抖个不停,可那男人却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痛……放开……”他被捉弄得疲惫不堪,呜咽着将脸埋进被子,无力的手放弃的反抓住冰凉的被面,咬着牙忍着快出口的呻吟。
他知道不该骗他,也预料得到被发现后是怎样的情景,他已经有准备接受各种惩罚了,惩罚他就好了,为什么要玩弄他?
为什么要像他之前的那些恩客一样玩弄他的身体,玩弄他就这么有趣吗?
放弃了吗?得不到回应的鄭允浩挑着眉看身下的小东西,有一声没一声的抽泣着,蜷着身子,柔软光滑的金发随着吸气的声音一颤一颤的,
那模样,太……可爱……可爱的让人想欺负,心,不由一动,俯下身,张口轻咬住那细嫩得诱人的肩膀,微微松开了两指,揉着已经有些硬挺的娇弱花蕾,
拉动着,戳刺着,一点也不怜惜的蹂躏,如愿的听到那令人骨头都要酥掉的媚人呻吟,那小东西难耐的扭动着身子,欲迎还拒的微弱反抗。
忍不住惩罚似的用力一捏。让你骗我,让你骗我!
“啊……痛!好痛……”x口的疼痛让金在中清醒了过来,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多么的沉溺,竟然在那男人恶意的强暴似的抚弄中放浪的叫喊,不……
难道他就真的这么贱,在这样的情况下都可以……不!不要是他,不想弄脏他……
这个男人尊贵的像是神,而他这肮脏的身子是如此y乱,是注定要下地狱的,尽管是以这种方式,他也不配……
“不……放开我!”用尽力气挣出来,身子早被折腾得无力撑起,金在中只有攀着薄薄的被单,无心顾及尊严,想爬出鄭允浩的势力范围。
可是,累赘的衣服被扯住,他才爬出一步,就听见“嘶”的一声,中衣硬是被扯裂,连同里面的xiè_yī被强行的一口气褪到他的腰,
身后的人缠了上来,夹着怒气chu暴的将他下半身的衣裙也全部撕开。
“别……”冰冷的感觉让金在中知道,自己现在是不着一缕的趴在那男人的身下,
而且是以极其不堪的姿势——弓着身体,腰被抬高,腿也被分开趴跪在被子上,连最隐密的私处都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明白了接下来的命运,他无助的抖着,以手臂遮着脸,放弃了无谓的抵抗。然而,预料之中的狂暴并没有到来,
他小心翼翼的疑惑的回头,才发现鄭允浩什么也没做的呆住了,目光直视着他赤裸的腰部,之后眯起眼,刹时变冷的气息令金在中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你是玉楼的人?”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的低沉语调传出来,提醒了他的身份。
是啊,他是玉楼的人……要不是他说出来,他几乎忘了——那刺在身上、永远也洗不掉的血色蔷薇,妖冶的标明着他的归属。
呵,想不到玉楼这样的有名,连身在西琉的他……都知道……
“为什么不早说,原来……你是个妓。”
火热的身子刹时冷却,够了,一句就够了,他对自己说,这一句足以表明他对他的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再也拾不起来,刺得他心好痛……
慢慢的抖着手拉拢已被撕得破碎不堪的外衣,金在中小心翼翼的缩到了床角,低低的埋着头,生怕不小心就看到那后悔又嫌恶的目光。后悔弄脏自己的手了吧?
张大眼瞪着那凌乱的被单,不敢闭上,怕泪水会忍不住滴落下来,再引起他的嫌恶。
他以为他早以习惯了这样的话,他以为他已经没感觉了,还可以笑着献出自己的身体,说些煸情献媚的话,然后使尽解术取悦身上的男人……
错了,他错了,这男人的一句话,把什么都瓦解了。要知道,妓也是不好做的呀,有多少人可以掩起内心的厌恶,强颜欢笑的应付令人作呕的恩客,
还可以笑得像面对真正的情人……他经历过多少折磨才努力建立起来这样的“技巧”,而这男人的一句,就将它毁得烟消云散,什么都不剩……
鄭允浩强压着怒火低头看着自己紧握成拳的双手,刚刚,他就用这双手碰过他……
一个他最唾弃的娼妓……是的,他是有洁癖,所以从不进那些不干净的地方,更别提碰了,想想都会让他恶心的想吐,可是,刚刚他竟然……
他该死!鄭允浩咬着牙抬头,看到那瑟缩在y暗角落里安静的人儿,不知为何,心里竟是一痛。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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