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穿的是浓丽多情,站在一起照镜子也是异常登对,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吧,赶紧去见亲戚。”
燕绥拉着她往正厅走,王府正经的嫡出一脉就他一个,偏支旁支却有不少,基本都依附王府过活,好些长辈乌泱泱坐满了屋子,众人见她得燕绥喜欢,自然不敢去为难新妇,还有不少小辈儿赶来讨好巴结的,说话十分动听,众人脸上都是一派和乐。
老王爷脸色也不大好看,被亲戚说了几句‘开花结果,子孙满堂’之类的话脸色才渐渐和缓,罢了,好歹烨王府总算是能留后了。
他递了个装满金锞子的荷包过来,又添上两块上好的羊脂玉镯子,面上是过得去了,这才淡淡道:“你们年纪都大了,旁的话我也不想多叮嘱,以后记得举案齐眉,夫妻和睦,为王府开枝散叶。”
燕绥自打跟沈瑾谈过之后,跟老王爷也就维持个面上情,见沈蓉脸色微红,忙握住她的手,轻描淡写地道:“谨遵父王教诲。”
老王爷这才不说什么了,众人说笑了几句,彼此相互认识过,又摆过席面这才散了,但是魏家的旁支亲戚实在不少,一人说几句沈蓉也累的够呛,趁着没人的时候捶了捶腰:“你们家亲戚还真不少。”
除了收长辈的红包之外,给出去的红包更多,她派发的时候心都在滴血。
燕绥见她乏累,干脆揽过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伸手帮她按着腰:“正经亲戚没几个,多是些杂七杂八的,你看着应付也就是了。”
沈蓉趁着没人的时候靠了会儿,踌躇道:“咱们要不要去探望探望胡王妃?虽然她如今还昏迷着,但到底是我名义上的婆母…”
她说完想到上回开出的脑洞,又有点后悔,但是不探望探望总也说不过去,而且胡王妃当真是个可怜人,沈蓉对她的初始印象可比老王爷要强多了。
燕绥不知道在想什么,长睫一低,又点头道:“看看也好。”
她边走边问道:“胡王妃…现在病情如何了?”
燕绥唔了声:“仍是昏迷着,大夫也说不准。”
沈蓉叹了声,又问道:“朝廷那边没派人来瞧瞧?”她没记错的话这位胡王妃的亲爹可还活着呢。
燕绥挑了下唇角,不言语,她一想也明白了,既然那位郡王能把闺女嫁到这来,心里也就当她是死了吧。
胡王妃现在也没什么好瞧的,白惨惨的一张脸躺在床上,人似乎瘦了一圈,身形佝偻,身边的两个姑姑不住拭泪,直叹自家老王妃命苦。
沈蓉只得说些‘有用得着的地方只管来说’之类的废话,然后就和燕绥匆匆走了。
她回屋之后难免唏嘘感慨:“胡王妃当真是命苦。”
燕绥给胡王妃请了最好的大夫救治,也把疑似害她的嫌疑犯软禁起来,从行为上是尽了力的,任谁都挑不出错来,闻言只淡淡道:“嫁了个没能耐的,自然命苦。”
沈蓉见他这样说自己老子,没忍住看了他一眼,燕绥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一转眼看见屋里的衣服架子,两人成亲时穿的衣裳还没来得及收,还在黄花梨木的衣架上撑开挂着,明明只过了不到一天,他却满脸温柔,似在回味:“你穿嫁衣的样子真好看。”
礼尚往来,她也回了句:“你也不错。”
燕绥没理她,自顾自地撑着下巴道:“可惜只是亲王妃品阶的嫁衣,若是皇后的,肯定更加雍容华美。”
沈蓉愕然看他,虽说燕绥早有问鼎天下之心,在蜀地大家也是心照不宣,但是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还是头一遭:“你…”
燕绥笑着瞧了她一眼:“你早就知道我的心思,你我二人终有一日会同享万乘之尊,威御四海之国,何必做此表情?”
沈蓉总不能这时候给他泼冷水,于是拍了拍他的肩:“我等着那一天。”
燕绥又把目光落到嫁衣上,眼底有几分抱怨:“我昨天一直盼着亲手帮你解开嫁衣呢,没想到你这么心急,自己就先脱了。”
沈蓉:“…”瞧瞧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
他说完又脸带希冀地看着她:“要不然…你再穿一回?”
沈蓉搞不懂这是什么奇怪的y,不过他也没给她搞懂的机会,取下嫁衣半强迫地让她穿上,又帮她摘下凤冠,让一头青丝散落,亲手帮她把嫁衣再次脱了。
反正不管是穿还是脱,都是为了能把小甜枣按在榻上这样那样,两人目前只解锁了最传统的姿势,燕绥大概是没少研究春。宫,就在沈蓉以为他终于完事的时候,他哄着她到床榻边,继续不可描述,新姿势的羞耻程度差点让沈蓉飙泪,全身又轻飘飘的没有一丝力道。
等到最后的时候,燕绥不住地舔咬她的肩膀,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嘴里轻轻地叫了声‘小甜枣’。
沈蓉脑海中警铃大作,又被激的哎呦了一声,第三次坚决不让他近身,拿出要打人的架势咬牙问道:“小甜枣是哪个?!”
她想着想着脸又黑了:“是不是顾青?!”
燕绥:“…”
他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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