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一脸惊讶地望着眼前的人,若不是刚才太皇太后喊道皇儿,也知道太皇太后只有这么一个皇儿了,他绝不会认为眼前的人是她的父亲。这年纪也太小了吧,才十五六岁吧,古人这么早熟吗,这么早就有孩子了。不过那张脸若是在现代,绝对是天皇巨星,眉如墨画,面如桃瓣,俊眼莹鼻,黑发如瀑,整一张琉璃雕琢的容颜却挂满寒霜,让人不寒而栗,眼里的落寞和孤寂,惹人怜惜。微微一扬嘴角,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靥。
东方晨望着梁雨的笑脸,微微的怔了怔,不由地将她温柔的搂在怀里。好一抹天真无邪的笑靥,温柔得如同一缕阳光打进自己那被黑暗冰封的内心,似乎自己一直在追寻,追寻这样的一抹不掺杂任何杂质的恬静笑容,有多久了,自己一直渴望着。他绝不能将她留在皇g,东方晨在心底暗暗的发誓!这深g高强内,肆虐着永不止息的y风,他要守候着这抹纯净的笑靥一直,一直。
“皇叔,你终于记起有这么一个女儿啦!”黎若没好气地瞪了东方晨一眼,眼前的人比她小三岁,竟然是自己的皇叔,哼,她东方黎若眼中没有那些繁琐的皇室规矩。
“晨儿啊,她好歹是你的亲骨r啊!”太皇太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了,哀家取了一个r名叫笑儿,你怎么给一个女孩子取名家奴,你!!!”太皇太后一想起取名那件事,就满腔的愤怒。一个皇家郡主哎,叫奴,说出去,还让这孩子有脸没,她那不争气的儿子丢得起他那张脸,她还丢不起自己这张老脸呢!
“雨!”东方晨轻轻地吐出一个字。连自己都微微一怔,雨,没缘由的,他就想起这个字,似乎已经酝酿了很久,很久。
怀里的梁雨怔了怔,雨?呵呵,自己原来的名字就是雨,怎么他给自己又取名为雨,是巧合?还是天意?微微地瞥过脑袋,望一眼与自己nn一m一样的太皇太后,梁雨东方晨的怀里缩了缩,虽然他的脸很冷,但他的怀抱依旧温暖。也许他在这里也是一种缘分!
“雨,这还差不多!”太皇太后欣喜地点点头,“黎若,她在看哀家呢,看来她舍不得哀家啊!”太皇太后指着梁雨微微撇过的小脑袋,“好有灵x的孩儿啊!”
“是啊是啊,太nn!”
东方晨没有理会身后人的欢呼和叫嚣,揽过披风小心翼翼地裹紧梁雨,连招呼也不打,起身离去。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虽只有一层锦衣却隔绝了所有的寒意。
对于这个父亲。梁雨很是好奇,为何那脸会冷若如此,以后,她有的是机会来挖掘这个秘密,脑海里翻腾起各式的招式,梁雨轻轻地笑出声。
一阵疲倦向她袭来,这婴儿的身体,虽然只需吃了睡,睡了吃,但是和容易疲倦,梁雨缓缓地垂下眼睑,闭上眼,沉沉的睡去。
第2卷第6章 sè_láng干爹
从昨日东方晨将梁雨带回亲王府,骆天哲在王府里找到了自己的最大兴趣,那就是守着这个婴儿今天他破天荒的没有上树,将梁雨的摇篮安置在花园的亭中,自己坐在旁边的石凳上。
昨天在师兄那边磨啊磨,好不容易的磨了一个干爹的名号回来,(作者:那是你自己硬冠上去的!某骆:你不说可不可以啊!)等改天自己回骆家庄的时候,将这个乖女儿带回家,不知道一直想要小孩的爹娘是不是可以放自己一马啊?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一直是自由之身了,嘿嘿嘿,某骆奸笑中!
还有一点就是,他一直很好奇,昨天东方晨抱她回来的时候,那动作,那个温柔啊!究竟这个小娃娃有多大的魅力?让那个大冰块竟然有这么反常的事情,难道真的是血浓于水,可是他们之间好像没水更没血吧!
那个秘密只有骆天哲知道,所以他才敢大闹晨亲王府,且时不时的逃难来这里。那个秘密只能守在心底,若是说出去,恐怕牵连着的不仅仅是几条人命。想到这里,骆天哲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那可怜的师弟!
骆天哲好奇的打量着睡在摇篮里的梁雨,她从昨天回来一直到现在了,还在睡,要不是那均匀的呼吸,他真的会怀疑她是不是——
呸呸呸,他怎么能这么说啊!从小到大一直是他那个寒冰师弟造孽的欺负他(作者:谁叫你自己要去惹他啊!某骆:我无聊啊!作者:那你活该!),虽说父债子还,可这是女儿,应该无关吧!因为是子还,不是女还!
摇篮里的小人儿,均匀的呼吸着,微微地扇动莹白的鼻翼,粉嫩的小脸,浅浅的细长的眉。这么小,就初露出美人的特征!
“哎——”骆天哲长长的的叹了一口气,“谁让你有个美人爹爹,又有个美人娘亲啊!”
他记得她娘亲是当初的京城第一美女水沁儿啊,可惜红颜命薄,亦是可怜了摇篮中的这个小婴儿。年纪小小,就——,不!她有两个爹爹,这部就补回来了嘛?
“哎——,老天真的厚待我那个师弟啊,长得比我漂亮,年纪比我小,才十五岁,就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儿啦啊!”
“哎——,可怜的我啊!已经二十了啊!我的娘子啊,我的孩子啊,你们在那里啊!”
“哎——,可怜的我啊,孤家寡人一个啊!”
“哎——,从骆家庄逃出来,寄人篱下,受人压迫啊!”
“哎——,爹娘不疼,师父不怜,还要受师弟的冷眼啊!”
“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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