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师弟,你说了两个字啦!不错不错,有进步啊!”骆天哲嘻哈着伸手去拍东方晨的肩,后者轻轻地一散,躲过袭来的魔爪。
“师弟啊,你师兄走了哎,你都不送送啊,我这回可是去——”想到回家,骆天哲又是一脸的郁闷,不知道如烟是不是还在骆家?他的娘,为啥这么早就要自己的儿子娶媳妇?“师弟,我可是回去受罪的啊!好歹我们是师兄弟一场啊,你怎么能这么——,呜呜呜——”
“呜呜呜——,小鱼儿,干爹会想你的,很想很想你的!”骆天哲扑到东方晨面前,哽咽地望着梁雨,“小鱼儿,干爹不想离开你啊!呜呜呜——”
骆天哲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还透过指缝望一眼梁雨,梁雨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一丝狡黠的j光。
果不其然,骆天哲一伸手,搭在东方晨的肩膀,手掌上的眼泪鼻涕,粘脏了那一身洁白的衣袍。
“脏!”东方晨一掌将骆天哲打出房外,顺手狠狠地关上房门。
“师弟,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啊!冤枉啊!可怜的我啊!小鱼儿,干爹会想你的——”门外是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但是依旧听见一抹得逞的笑。声音越来越远,渐渐的隐去。
东方晨低头温柔地望着怀里的梁雨,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梁雨怔了怔,好美的笑靥,她见过他的温柔,却一直没有见过他的笑,笑很浅,却很柔,从嘴角荡漾开来,一丝一丝的侵入双眼,虽然没有达到眼底,却足够倾倒终生。
一笑生百媚,他虽是一名男子,却担当着起这样的词藻,王府牡丹满园的娇艳或许都在这一刻黯然失色吧!小说里所描绘得倾国倾城的笑容应是如此吧,她梁雨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早已沉醉在这笑颜里。
此刻,心沉沦。
她突然很私心的想将这样的笑靥占为己有,不容任何人分享。她只是一抹孤魂,寄托在这婴儿的身上,她不是他的女儿,不是,梁雨突然间很是讨厌自己的身份,对他的笑是迷恋,对他的温柔是依赖,长此以往,身心沦陷。
第2卷第9章 玩转抓周
骆骆干爹走后,王府里异常的沉闷。
梁雨突然想念骆天哲在的日子,虽然聒噪,但比沉闷要好。
作为一个婴儿,现在的日子是最难熬的,口不能言,脚不能行,惟有吃和睡而已。
而父王爹爹虽然一如既往的温柔,却再也没有见到他的笑容。雪狼n娘雪儿只是一直守护着她。
王府的后花园没有侍卫,没有丫鬟,只有一人一狼和一婴孩而已。若不是冯管家会在膳食时间的时候送餐进来,梁雨真的会怀疑,这是一个被人遗忘的院落。
现在的梁雨被郁闷逼迫,在发疯的边缘徘徊。每一天都无聊的度过,看着花园里的香樟叶一片片的泛黄、飘落,可以依稀的判断季节更迭。
梁雨躺在床榻上遥望父王一个人倚在窗前绘画,寥寥几笔,一幅幅的花园景色跃然纸上,但是每一道刻画,每一抹色彩,都透露着无尽的萧瑟。一如她爹爹倚在窗前,单薄、孤寂和落寞的身影,阳光将他的影子无限的拉长,在简陋的府邸里,投下一抹很深的y影。
记得骆骆干爹曾在她耳边吠过,她的父王才十五岁,只是他如此的神情宛若饱经沧桑的老人。到底是怎样的故事,造就了这样的孩子。
天一天一天的变冷,寒意逐渐的加深,直到莹白的雪覆盖了整座花园。连过年的时候,王府花园里都是只有两人和一狼而已。
雪过后是春,绿意再一次慢慢的侵蚀窗外的那棵香樟树。
待气候稍稍的变暖,梁雨已经能救手脚并用的在花园里爬,但每一次就要爬出花园的时候,雪狼总会将她叼回摇篮。
天气更暖了一些,梁雨已经能蹒跚的行走了,每一次快要跌倒的时候,雪狼都回突然的蹿出,叼住她的腰带。
这一天的清晨,难得花园里进来两个丫鬟,是冯管家领进来的,还附带着一道太皇太后的懿旨。
原来梁雨已经周岁了。
花了一个晌午的时间,两个丫鬟将梁雨盛装的打扮了一下,送去厅堂。出花园的时候,梁雨回首一望,才知道她待了近一年的院子名叫——寒霜院。连名字都是无尽的寒意。
厅堂里正中坐着太皇太后和皇帝,一旁是黎若和自己的父王,父王今天依旧是一身白,只是腰间加了一g靛青龙绣的玉带。
“笑儿终于来了啊!都这么大了啊!”
“黎若,改叫雨儿!”太皇太后轻声地道。
“皇nn,你看王叔那样,连过年的时候,都不让见笑儿!哼!”黎若瞥了一眼东方晨。
“没事了啊,今天是雨儿周岁!”太皇太后急忙地出声制止黎若。
“黎若,先把雨儿放下来吧!”皇帝低声地吩咐黎若,他害怕那小王叔会突然间的将雨儿带回寒霜院。今天是抓周,不能出现那样的情况。
黎若将梁雨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的锦缎中央。
四周是印章、笔、墨、纸、砚、算盘、钱币、帐册、首饰、花朵、胭脂、吃食、玩具、铲勺、剪子、绣线、花样子等。
梁雨望了一圈四周的望着她的众人,黎若拿着一块杏仁酥引诱着她,太皇太后紧紧地拽着手中的锦帕,皇帝端着茶杯,却没有喝的yù_wàng,而父王却安然品着手里的茶。
“笑儿,这个这个——”
“雨儿,哀家这边——”
“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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