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整理好的成柜的卷宗,以及仅仅经过大概分类的零散卷宗。
看着办案队新家地上堆起的四十多个箱子,迟岚突然想起了最近很火的一个游戏——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对手。不由地笑了一下。
用小刀依次划开封住纸箱的胶布,迟岚看着纸箱上写的记录——“2012年已破案”。随意地翻看一眼后认命地把手里的卷宗放进了规划好的柜子里。
随后迟岚突然想起,封雅婧的父亲封国成,不就是12年跳楼自杀的么?
封雅婧从床下拿出一个小盒子,是最普通的纸盒。跟平时买来装感冒药的盒子差不多大小,外面用宽胶布紧紧地裹了一层,可以装进外套口袋里。
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除了第一天晚上陪老板送过一次“快递”之后,老板便给了自己三个纸盒。
“以后我会把时间跟地址给你,以后你就要单独去了。”老板眯起眼睛,眼里是压制不住地贪婪。
这种目光里透露出的贪婪,封雅婧看过无数次。在想要,或者已经包下自己男人的眼中。于是封雅婧默默地接过纸盒,没有说话。
“你放心,钱不会少你的”。老板似乎在解释着什么,拍了拍封雅婧单薄的肩膀。长期抽烟染黄的牙给了封雅婧特别不舒服的感觉,而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也待的太久了点。
这种感觉让封雅婧很不舒服,想躲开那只手又碍着那人老板的身份。自己这是怎么了?自从看过迟岚的日记后就有点不正常。封雅婧,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这是最后一盒。
第一次有点紧张,第二次便放松了许多。而这第三次,大概就是熟能生巧了吧。
封雅婧紧了紧外套,锁上了屋门。
城北的一个小公园里,封雅婧双手插兜里四处闲逛。这次老板发过来的时间是在下午,具体时间没定,地点是城北公园的最里面有一颗巨大的银杏树。
封雅婧只需要把那薄薄的纸盒丢到银杏树前的座椅底下就行,至于买家能不能拿到货就不是她考虑的范围了。
“很好”。封雅婧想,“我还有足够的时间,在她下班之前到家”。
迟岚直接从隔壁搬了个椅子过来,命案的资料一般都很厚。尽管封国成是自杀而亡,但是现场照片加尸体堪验以及对亲人的询问笔录加在一起便是厚厚的一摞。
这给迟岚省了不少时间,忽略掉那些薄册,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那本命案卷宗。
尸体的堪验很简单,一切的痕迹都显现出坠楼的迹象。尸体的损伤以及楼顶留下的痕迹还有监控,都清晰地显现出封国成是独自上楼自己跳楼的——没有人推他下楼,更没有人先杀后带到顶楼抛尸。
而动力更是简单——08年金融危机破产,苦撑到12年后受不了巨大的经济压力跳楼。
看似简单明了的案情,却硬生生地让迟岚琢磨出不一样的苗头——四年过去了,封国成挺过了最艰难的那几年,又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想不开?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第6章6
这种事肯定不能放在明面上查,这点迟岚还是清楚的。眼下借着整理卷宗的机会,可以让迟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这卷宗是要如何整理呢。首先在卷宗室里的书橱上抱下一摞卷宗。翻开后看是在侦还是完结,如果是完结,结案的日期,是治安案件还是刑事案件,案件的类型以及犯罪嫌疑人的名字。这些都要写在卷宗的封皮上,然后按照结案的日期摆放,最后装箱封箱喊搬家公司一起拉回局里。
而迟岚要做的,就是要把他们带回来的卷宗二次整理,在他们因为匆忙而没有细分的情况下填补所失的缺漏,最后按照时间归类放在一起。
阳光透过窗户打在屋内,迟岚默默地看着面前成堆的纸盒里落满灰尘的卷宗。不难想象,放置卷宗上锁的屋内有多久没人打扫,会有多少灰尘,蜘蛛,甚至老鼠留下的痕迹。心里不禁地为当初第一批简单归类的人默个哀。
然而迟岚只能皱着眉头拿出一本,来自00年以前的旧卷宗。不同于现在的打印纸张,迟岚手里的那本卷宗是真的“一本”。用针线封边的一本手写卷宗,十几年过去了内置纸张发黄,感觉一不小心就会碰破。
如果不是办案队搬家像这种老旧的物品肯定一直在卷宗室里沉睡。面对他们整柜般回来的卷宗,这40多个箱子里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面对这冰山的一角,迟岚突然对能不能这么好运气再次碰到关于封国成的卷宗感到无望。
封雅婧现在不想干了。
距离上次送货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但那所谓的老板在这一个星期内没给传来一丁点消息。不管是新的任务或者是通知自己这件事要结束的信息,这种对自己的忽视以及放任不管让封雅婧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或者说来源于女人与生俱来的第六感。
试想一下,有人通过“妈妈”花下下自己,不为“发泄”而且让自己担任“快递员”的工作。而简单的三次“快递”工作就能得到对方允诺的如此丰厚的报酬?怕是全天下的快递员都想挤破脑袋往这里钻。
坦白说如果不是“妈妈”亲自上门找到自己在基本等于点名让自己干的情况下,封雅婧是想拒绝的。
回想起那日,“妈妈”跟自己约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饭馆,身边跟着一个衣着普通甚至有点破旧的男人。在封雅婧的第一映像里,这个男人是不具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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