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通天猛然起身,很不好意思的裹了裹身上的外衣,清香悠长,很是撩人,更让他的身体,出现了一丝悸动,勾起了以前本能地记忆。
“申屠。。。幽,你还好吗?”一个身披火红皮甲的少女,传来羞涩的声。
“东方思?你怎么来了?”
这就是一直跟在章水仙身边的小跟班,偏偏年纪又最小,她虽然发育的不是很好,但盖不住那张雍容华贵的小脸,沙通天一时间都有点看痴了。
“你怎么这副摸样,我是给你送伤药的,擦….擦在身上就好了。”看着沙通天一脸猪哥相,本来打死她都不会来的,但架不住仙儿姐姐的苦苦哀求。
“哦,仙儿姐姐说,她不是故意这么做的,拖累到你,请你原谅。”少女又是一躬身,马上跳着逃出车厢,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只剩下了阵阵余香飘散在空气当中。
看着车厢中那个遗留下的白色瓷瓶,沙通天又想来去匆匆的红衣少女,有些摸不着头脑,“明明是申屠幽硬上了章水仙,你来道什么歉,难道中间还有不为人知的故事?”
随即伸手拿过瓷瓶,闻了闻空中好闻的味道,“难道申屠幽这个白痴自己想错了,这个东方思,真是一个有趣的小姑娘。”
打开瓷瓶上的木塞子,嗅了嗅其中的味道,一股刺鼻的辛辣不断刺激着沙通天的鼻子。
“该死,这是什么玩意,疗伤膏药不都是清香扑鼻的吗?这个世界怎么了?”
看着手中瓷瓶,沙通天半天无语,“最毒妇人心,我还错怪了这申屠幽,我收回刚才对她好话,就不明白,这个小丫头到底是不是章水仙派来的。。。。。”
但随即,又有些成年人看着顽皮的小孩子恶作剧的淡然之感。
“到底还是个孩子,坏心眼是有点,本心倒是不坏,要是再年长一些,说不定我这小命就在睡梦中呜呼哀哉了。”
沙通天看着手中的瓷瓶,想了想,收到车厢中一个储物的木箱中,“还是留着,说不定以后可以以牙还牙,呵呵。”
东方思走后,就再没人前来打扰。
沙通天重新躺下,似乎是在睡觉,脑海中,却是在飞速的思考着今后的路该怎么走下去。
“现在随着参选队上千叶宗海选,却是没有身份暴露的危险,那个鸟叔也是个麻烦,有灵徒中阶的实力,应该看不出这申屠幽有什么不同,等我在适应一段时间,就可以完全掌握这副身体了,实力的提升也可以提前规划。。。。进入千叶宗倒是不难,申屠幽的叔祖还是个凝液期的执事,比之灵徒要高一阶,似乎境界的划分也是殊途同归,灵动、灵徒、凝液、结丹、法随、幻神、空冥、问天。。。。只是这后面的申屠幽也不知,千叶宗以驭使而闻名,正好我也对傀儡术知之不解处甚多,刚好能补足我的短板。“
“但传闻刚进宗门的弟子还要参加五年一小比十年一大比,不到灵徒的一律贬为杂役或是直接踢出千叶宗山门,虽然禁止相互残杀,但同等级的竞争,还要激烈些,的找些自保之力啊!”
想到这里,又摸了摸胸口冰凉的石盘印记,这个看似被烙印进胸口的印记,此时却又诡异的从胸口处浮出体外,只是以前那密密麻麻的符文也随之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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