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和施月柔一起在作画之际,褚玉和施馨卉他俩无事可做,基本上都是到山中去游玩了。
这天是大家计划停留的最后一天,褚玉和施馨卉一起又准备进山中游玩,梁清见他俩兴趣盎然,就情不自禁想起了萧勇,想起了当年与萧勇一起游山玩水的情形,让她心中一阵伤感不已。于是在他俩转身之后,她望着他俩的背影,情不自禁地潸然泪下。不过她随即就控制了情绪,悄悄地擦掉泪水。接着,一句饱含深情的祝福之言便脱口而出——
“希望你俩玩得高兴,愿你俩有情人终成眷属。”
他俩突然听见梁清在身后说如此话语,都不由自主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显得十分尴尬。
“师父她向来都十分庄重。怎会突然间就变得如此怪兮兮的感觉?简直有些莫名其妙!她是不是曾经受过什么大的刺激,今天犯病了……”施馨卉心思道。
施馨卉片刻心思过后,道:“师父,你没事吧?你这是怎么啦?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
施馨卉的连续几问,反而让梁清也有些尴尬起来。梁清多次见他俩的成天玩得鱼水交融,内心感觉他俩应该是相互钟情,于是才忍不住说了那句话。当施馨卉对她如此发问后,她搞不清他俩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于是就只好面露微笑,静默不语。
施馨卉见梁清面带微笑,沉默不语,心中感到有些着急,随即又接着道:“师父,你别误会了,他只是我的师弟。师父你怎会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简直气死人了。”
“师父,你以后就别乱开玩笑了。我们俩仅仅就是师姐与师弟之间的关系。”褚玉接道。
“我随便说的一句话,你俩就别多说了,快去玩吧。”梁清道。
梁清话音一落,为了避免再次尴尬,于是就转身进屋里去了。随后,褚玉和施馨卉就一路闲聊着,往山里走去了。
“这次,我总觉得师父有些不正常,挺怪怪的,以前,她都不是这样的。她这次不仅话多起来了,还时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她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能说得出那些不要紧的话。——诶,你说她会不会是独自在深山中呆久了,因为太孤独了,所以神经就有些不正常了?”施馨卉道。
“师姐,我感觉你这个师父她背后有很多故事。你可能还没了解到她的十分之一。”褚玉道。
“我都跟她都相识一两年了,你这话听起来,好像比我还更了解她似的。你是什么样的货色,难道我还不知道吗?”施馨卉道。
褚玉突然一愣,因为他搞不懂施馨卉为何突然间会如此骂自己。
施馨卉见状,随即反应过来,自知说错话了,于是不由抿嘴一笑,接着又道:“我妹妹都说你是个大男人了,还那么小气。我不就是说错了一句话吗,你愣住干啥呢。我说的货色是眼光的意思,你想那么多干什么,自己不会理解,就别乱理解。”
施馨卉话音一落,又是抿嘴一笑。这时,褚玉才消除了尴尬。随即一句玩笑之言,脱口而出——
“师姐,我没有乱理解呀。刚才,我愣住的时候,我在想自己到底是什么货色呢,因为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还是师姐的那句话,惊醒了我这个沉睡多年的梦中人呀。”
“那你到底是什么货色呢?”施馨卉强忍想笑,追问道。
“刚才想出来了,自己应该是个好货色。”褚玉笑道。
这时,施馨卉终于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来。
施馨卉本来是非常矜持的人,但她觉得跟褚玉闲聊的时候,全身心都会有莫名的轻松感和愉悦感。她平时一般都很少闲聊,也没有开玩笑的习惯,更不会聊那些风花雪月之事。然而,她搞不清楚自己跟褚玉在一起的时候,为何就会莫名其妙地话多起来。
他俩聊着聊着,就闻到了阵阵桂花飘香,大家随即就沿着香气袭来的方向走去,随后就来到了一棵桂花树下。
树上现已开满了桂花,桂花油润乳白,香气袭人。这时,褚玉顺手摘下了一枝桂花,把弄在手里。
“师姐你看,这桂花开得好漂亮呀。”褚玉道。
“有什么好漂亮的?”施馨卉道。
“你看它哪里都像你。”褚玉道。
“你在胡说些什么?”施馨卉道:
“我没胡说呀。你看它那油润乳白之色完全就像师姐的肌肤,你再闻闻它这幽香之气,会让人心魂荡漾,简直就跟师姐一样香——”褚玉虽说是在比喻花,其实是在比喻人。
褚玉的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施馨卉顿时飞起一脚,将他踢了个踉跄,扑倒在地。此时,施馨卉满脸通红,显得羞怒不已。
“褚玉!你再胡说八道,我下一次就把你踢到山脚下去。你竟敢这样侮辱我!”施馨卉厉声道。
施馨卉此话一落,立即羞怒地转过身子,继续往前走了。
施馨卉突然间之所以会如此羞怒,完全是因为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的原因。褚玉在用她作比时,她以为褚玉的脑子想歪了,联想到了他俩曾经的事——他俩在杨樱花的地下室时,褚玉曾对她非礼亵渎过。当时,褚玉在yu火焚身之际说过她的身体很香。
褚玉跌倒后,见施馨卉如此动怒,就不敢再言语了。虽然他知道那话听起来不算很正经,但她不知道施馨卉动怒的真正原因。
随后,他就跟在施馨卉的后面,即不敢说话,也不敢靠近,大家就这样尴尬了好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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