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什么。”
她闭起眼睛,眼角泪珠像断了线一样淌:“李柏杨,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明知道我有多么的担心你!”
李柏杨抱着她,轻轻地捋着她的头发,沉默不语。
夏青霜,哭的鼻涕冒泡:“你是不是得什么绝症了?”
李柏杨:“不是。”
夏青霜心里松了口气:“那么多瓶,是什么药。”
李柏杨看着她哭红了的眼睛,亲了亲:“感冒药。”
她当然不信:“感冒药一次吃那么多?你别骗我了,告诉我好不好!”
李柏杨看着夏青霜愣神,见他什么都不说,夏青霜趁他不注意,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客厅没有光,她顺着卧室透出来光跑进厨房。
拉上厨房的移门,反锁。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她从客厅搬去厨房的椅子还在,她爬上椅子,打开最上面的柜门。
柜子里一共藏了四瓶药,她全拿了下来。
李柏杨紧跟在她后面,在外面拍门。
她匆匆地看了一眼药瓶的名字。看完后,脑子像炸裂开一样。
有两个她是见过的,那是之前她经常吃的药。
她呆呆地站着,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一分钟后,李柏杨找来厨房的钥匙,打开门。
见她拿着自己的药发呆,伸手将药拿开,重新放回去。
夏青霜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李柏杨朝她敞开怀,她扑过去,控制不住地哭起来:“怎么会呢?”
李柏杨无奈:“我也不知道。”
夏青霜闷在他怀里,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心里憋着委屈:“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
李柏杨哄她:“你先别哭,你不哭了我才能告诉你。”
她点头,但手臂揽着他的脖子不松开。
李柏杨只好把她抱回去。
两人靠在床上,李柏杨关掉了灯。
她刚刚哭的太凶,到现在还忍不住哭腔,“你快告诉我。”
李柏杨一只手轻轻地拍她:“我第一次认识许医生,是你耳朵受伤那次。”
夏青霜在黑暗里摸上他手,把自己手心扣住他的手掌:“去年那次吗?”
“嗯,我把你送去医院那次。”
“然后呢?”
“当他知道我们俩的关系后,建议我做一次心里检测。”
夏青霜:“为什么?”为什么知道他们俩的关系就要做检验。
李柏杨:“他说我当时的心理素质,可能不太适合做前线的指挥官。”
“他看到,因为你受伤,我乱了分寸。”
“后来呢?”
“那时检验结果有些问题,但我坚持是因为你是我妻子,才会让我失控。所以他的那份报告并没有提交上去。”
“去年,我从前线战场回来。给我做心理检测的依旧是他,而且他发现我之前一些很细微的症状,有变化。”
“什么变化?”
“我的大脑有时会控制不住我的情绪。”
“所以,当时营地遭袭击,损失惨重,他们也对我的个人责任进行调查。”
夏青霜:“你,有责任吗?”
李柏杨:“调查里没有,但是我确实不能再去前线了。”
李柏杨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听在夏青霜的脑子里,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是地雷。
把她的内心炸的天翻地覆。
李柏杨继续说:“那次骗你见许医生,我不是故意的。”
“许医生想从你身上,寻找我的病因。那时你的病情不稳定,我想许医生资深,让他看看你也好。”
夏青霜抱着他不说话,她在跟自己生闷气。
她当然记得自己上次所谓的“发病”是怎么回事,那时她的心情却是很焦躁,另一方面她也有私心,她讨厌李柏杨掌控一切的姿势,所以故意出去完了一圈。
但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在李柏杨最需要她的时候,跑出去玩了。
她真的无法原谅自己,靠在李柏杨的怀里不说话。
李柏杨顺了顺她的头发:“夏夏?”
夏青霜装作睡着了,李柏杨见她没动静,侧身将她完完全全地抱在了怀里。
夏青霜在心里骂了自己千百遍,终于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床头柜子上的手机振醒的,她被惹的烦了,伸手去蹬李柏杨:“老公,接电话。”
手机一直在想,她终于起来。
是熊曼曼的电话,自从那天出事后,她打了几十个电话,李柏杨也不接,夏青霜也不接。
熊曼曼:“姐姐,你终于接电话了!”
“我在金*奖的嘉宾名单上看见你,你人呢?
夏青霜昨晚哭的太狠,费力的睁开眼,看了眼时间,今晚是金*奖的颁奖典礼:“我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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