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他是喂妳吃了什么mí_yào吗……」叶莲波瞪大了眼望着沈大娘。
「哪有!」沈大娘挑高了眉,瞪了叶莲波一眼之后,又笑了出来。「对了,你们两个人要不要喝茶?」她高高举起手里的茶壶。
「不用了。」叶莲波难得chu鲁地拉人。「你进来。」她飞快地将一脸微笑的阙相天拉进门,然后关门上锁。「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她对外头的沈大娘嚷着。
而一门之隔的沈大娘看起来是一脸错愕。
「莲波这孩子还真是奇怪,明明一脸不悦,干嘛又那么猴急地拉向公子进去?难不成怕我吃了向公子吗?再怎么说,我也不会下去凑一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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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这胀脸,比要不到糖吃的孩子还要难看。」阙相天优雅挪步,坐到檀木桌旁。「难不成这就是江南第一名妓的待客之道吗?」
「是又如何?」反正房里现在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就不相信他能把她怎样!
「是就要改改哪。」阙相人摇了摇头。「脾气那么坏,怎么能够担当起这样任重道远的身分呢? 」
「被你说得妓女这身分似乎比孔夫子还要伟人的感觉。」叶莲波唇畔扬起讽刺的微笑。
「能满足人的yù_wàng,如何能不重要?」阙相天淡淡地笑了笑。「相信我,失去妓女这行业会比失去孔夫子这号人物更让男人觉得心痛。」他毫不忌讳地指出。
「无赖。」叶莲波轻声嗤道。这男人是她从业以来见过最无赖、最不要脸的男人了。
「我只是诚实罢了。」阙相天勾起唇角,灼亮的目光瞅着她微微闪躲的眼。「妳难道不觉得我很诚实吗?」
「你──」叶莲波被他的目光逼得无所遁形,只好恶狠狠地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讨人厌?」
从他出现的那一天开始,她的人生就充满了无数的灾难。她实在是没办法对他有任何好的评论。
「我比较想知道的是,身为江南第一名妓,妳究竟打算怎么招待我?」阙相天唇畔扬着期待的笑容,一点儿也没有因她的态度而困窘。
「怎么招待你?」叶莲波微扬菱唇,开始有几分明了摆臭脸和泼妇骂街的方式g本没有办法让他吃瘪。
心念到此,她决定改变方式。「看来你似乎很期盼奴家的招待,是不是?」她唇边漾着能让男人痴迷至死的微笑。
「那当然。」阙相天微笑地点了点头。「我不相信有哪一个男人不期盼妳的招待。」
「是这样吗?」叶莲波双目流转之处,尽是无限风情。「那就让奴家好好地招侍你吧。」
她纤子端举起酒壶,假装是要为他盛酒,却一个不小心手颤了一下,将整壶酒往他身上泼洒而去。
「啊,对不起!向公子,对不起。」叶莲波表血上虽是惊慌,内心却无比得意。「奴家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小起……」哼,那一天害她变成落汤**,现在总算让她报复回来了。
看他衣服都染上酒污,她就很想开口大笑。「奴家为公子拭干酒污。」她装做好心想要帮他拭清酒污,却一个小小心手肘撞到桌上的下酒菜,将终盘小往他身上泼洒而去。
这下他衣服上的菜色可更热闹了。阙相天不动声色,就看她还要再加什么菜到他的衣服上来。
「对不起。」叶莲波手忙脚乱地想帮他拭清衣服上的污渍,却只不过是故意将污染的范围给擦得更扩大一-些而已。「对不起、对不起……」
她似平是太过于慌乱,啪答又打翻了一盘菜,而那盘菜的降落地点当然除了他的衣服,别无其它选择。
愈来愈热闹了。阙相天在心里暗笑。
叶莲波继续慌慌张张,将桌上所有能打翻的、能弄倒的一并喂给他的衣服,心里则赞赏着自已的大智能。「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哈!真是大快人心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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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擦了。」在叶莲波佯装忏悔地想把他衣服上的污渍除清的同时,阙相天出声了。
叶莲波无辜而又胆怯地眨了眨眼。「可是……」她伸手还是想为他擦那些污渍──当然事实上是将污渍擦往别的地方。
「那已经那么脏了,再擦也只是徒劳。」阙相天微笑地说道。「倒不如替我脱掉它吧。」
「啊?」怎么想都想不到他会来这一招的叶莲波明眸圆睁瞪着他。要她帮他脱衣服?
她从妓这么多年,衣服是真的帮男人脱过几件没错,但是帮一个无赖脱衣服?倒是没经验!
「我说的有错吗?反正等会儿若是我们要做那件事,还不是照样得脱衣服,现在脱了岂不干脆一些?」阙相天明着点出。
叶莲波嗫嗫嚅嚅,「可是……」老天,她光想着要让他好看,还真忘记了他来这里的用意。现在那壶酒那被她倒光了,如果他真的要跟她做那件事,那她可要怎么办?
终于,她灵机一动,想到曾经偷看到的情景。「你不用脱也可以做那些事,不是吗?公子就别费力脱衣服了。」她装得一脸明媚老练,并以娇滴滴的声音说道。
怎么办,怎么办?她现在要担心的还不只是要不要帮他脱衣服的问题,更要恐慌她会不会莫名其妙失身给一个无赖!
「虽然这样说是没错,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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