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我就明白了,如果我让一个人开始琢磨不透,就意味着我慢慢地被了解。毫无疑问,我是不愿意被别人了解的,如果她了解了我,就知道我的弱点,从而来对付我。对于人与人之间来说,示弱并不是一件好事。现在李凡说我让人琢磨不透,让我心里打了个冷颤。我是极容易被一个女人控制的人。像我前面所说的bcd也好,还是我的初恋女友也好,我从未被她们真正了解过,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轻松。对于我的初恋女友,分手后的那三个月里,我一直感到愧疚,因为别人说失恋让人痛苦,可是我一点都不觉得,但我还是强迫自己在别人面前装作痛苦了三个月,每天酗酒,而且大醉。
现在李凡至少明白了一件事,得自闭症的孩子是我的一个弱点,她以后还会一点一点地知道我其他的弱点的,致命的……
我给李凡讲了个笑话,我说苏联的列宁、斯大林和戈尔巴乔夫同坐专列去西伯利亚,结果火车出问题停下了。
列宁说:马上准备好的食品送给维修的工人,让他们修好火车,修好后每人给一个荣誉勋章。
斯大林说:把这列火车上的工人全部干掉。
戈尔巴乔夫说:算了,不如我们拉上窗帘,假装列车还在前进。
李凡听了没有笑,问我这个笑话是什么意思。我说没什么意思,用“假装”这个词来造句而已。
我真得想办法离开她了。
我问李凡,鱼儿是哪所大学毕业的,学的是什么专业。她告诉我说鱼儿好像是哲学系的。我问她是不是给鱼儿说过我说要散伙的事。李凡说没有。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我叫她不要说,我想和她谈朋友。李凡疑惑地出去后,我第一件事就是给鱼儿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干什么,洗澡了没有,在不在床上等等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打完电话以后,我就在想,鱼儿是个很难搞定的女人,她几乎对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在进行思考,如同一个正在工作的7200转电脑硬盘,时时都在想着你说的每句话的目的。这让我有些担心,怕她看出我貌似关心背后的虚情假意,其后的每一天里,我都会给她不停地发短信,都是些无聊的话题,无非是让她感觉到生活中我的存在,而且在关注着她。对于每一个女人来说,这几乎是无法拒绝的。星期五,终于有了成效,她主动打电话给我,约我喝茶,说是回请我,一切像公事公办的架式。那天我带了一个小笔记本和一支笔。
她坐在我对面,和第一次没什么不同。我相信她也是一个不愿意多说话的人,和我一样。这是一个共同点。我在笔记本上写下了这样几个问题,让她回答。
我说:“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可以啊,不过我差不多都忘了。”鱼儿也像对此一点不奇怪,毕竟我和她在短信交流中已经涉及到这个问题。我的题目有三个:
1、为什么会有人。
2、人为什么会死。
3、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像我们现在面对面坐着,出现的概率有多大。
我撕了那张纸,和笔一起递给她,然后我就在一旁轻松地喝着茶,茶的味道很香,可惜我的胃没有味觉,很遗憾。我们从八点钟一直坐到十一点,她就静静地看着我的三个问题,一句话没有说,一口咖啡也没有喝,最后在上面飞快地写了什么把纸和笔递给我,然后看着我笑。我接过来,上面写着:宗教。
“我忏悔吗?”我问。
鱼儿喝了一口咖啡才发现是凉的,马上又吐回杯子里,说:“我不信,我也不忏悔。”
我叫服务生再上了一杯,然后对她说:“我想和你谈朋友。”
“听你话就感觉你说的就是假话。”鱼儿又笑了起来,说:“我佩服你能这么冷静地说出来。”
我说:“可我现在非常需要和你谈朋友,只是表面意义上的。说实话,我并不想亲你吻你,也不想和你sh,但是我们得假装我们在谈朋友。”
“为什么?”
“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没有安全感,我只是想要一种安全感,如果你觉得不行,那么你可以拒绝我。”
“那我能得到什么好处?”鱼儿讨价还价地说。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
“那我还没想好,条件我可以随时提,行吗?”
“可以,前提是我能做到。”
那天我送她回家的时候轻轻地挽着她的手,培养一种氛围,然后开心地和她聊着天,其实她的话也挺多的,我只是讨厌她身上的一种清香味的香水还是别的什么的,其他感觉都还好。我说你既然是我女朋友,我们一起的时候能不能不涂口红,不涂眼影,不擦睫毛膏等等,她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我一个人回家的时候,学着多多嘴里哼着的两只蝴蝶起来,得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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