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林飞星枕在李娴的肩膀上,眉头紧锁,或许后心的伤口被扯痛,发出了闷哼,握着李娴的那只手,紧了又紧。
林飞星到底在怕什么?为什么要说出那样一句话,为什么要这样抓着自己,一切的答案就要解开了。
林飞星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李娴白皙的脖颈处,痒痒的。
李娴拉开林飞星的腰带,衣襟打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被汗水浸透的中衣。
“啪嗒”一声,从林飞星的怀中滚出一物,掉在地上。
李娴低头一看,竟是李环送给的那把匕首,只是珠光宝气的外壳被林飞星换掉了,换成了一个朴质无华的木头外壳。
李娴吃力的捡起匕首,拔下木头外壳,手持匕首小心翼翼的朝着林飞星的胸口割了过去。
随着棉帛割裂的声音,一切事情都真相大白了。
当李娴看到林飞星胸口包裹的裹胸布时,瞳孔一缩,喉头一紧。
匕首的锋刃轻轻的颤抖,李娴划开了林飞星身上的最后一层伪装。
当裹胸布被剥落,“啪嗒”一声,匕首落地。
门口守着的小慈听到声音出声询问道:“殿下?”
“无事,你只管守着。”
“是。”
李娴小心翼翼的把半裸的“林飞星”重新安置在床上,一只手仍旧被紧紧的攥着,上面传来粗糙刺痛的触感。
李娴盯着后心插着箭的半裸身体,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小慈敲门说,军医来了。
李娴才猛然回神,仔细检查了一下“林飞星”的后背,确定光看后背不会被看出端倪,才让军医进来。
军医满头大汗,背着药箱跪匍在李娴的脚下:“小人参见长公主殿下。”
“军医免礼平身,请为驸马拔箭吧。”
“是!”
军医从地上起身,走到林飞星的身边,本想请长公主殿下回避,却看到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心中感叹:这长公主殿下竟然与元帅这般恩爱。
李娴的面色沉静似水,目光却一直在打量着军医,“林飞星”由于常年束胸,胸口被勒出两条青紫痕迹,而这青紫的痕迹慢慢变黄,最终形成了两道明显的疤痕,由于束胸的缘故“林飞星”的形状并不美观,而且很袖珍,但仍一眼就能看出那不是男子的胸膛。
好在只露出一个后背,尚且看不出什么,只是“林飞星”的腰身要比一般的男子纤细不少,褪去衣服之后隐约也可以看出女子的身形来,李娴特意在“林飞星”的腰上盖了一张薄被,挡住了腰身。
军医却不知道长公主殿下一直在观察他,他走到床边,神情专注。
伸手碰了碰箭矢,林飞星吃痛的皱眉,又伸出手在林飞星伤口周边按了按。
“唔……”林飞星吃痛轻哼。
李娴看着军医的手指按在“林飞星”的背上,皱了皱眉。
被林飞星攥住的那只手,使出了些许力量回握“林飞星”粗糙的手。
军医简单的检查过后,拱手会李娴说道:“殿下,元帅中的是倒刺箭,如果这样拔出来的话恐怕会血流不止。”
“那该当如何?”
“嗯……需要先用刀在元帅中箭处割出一个十字口,再拔箭!”
李娴双眉间隆起小丘,点了点头。
得到许可,军医打开药箱,拿出小刀,在火上烤了烤,又麻利的拿出一小瓶烈酒,含在嘴里走到林飞星的身边“噗”的一声,朝着林飞星的伤口处喷了过去。
“唔!”昏迷中的“林飞星”吃痛哼出声,即使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林飞星”也没有大声呼痛,而是倔强的抿着嘴唇,哼声透过紧闭的嘴唇,闷闷的传了出来。
而这疼痛似乎顺着李娴发痛的手,传到了她的身上。
军医麻利的捏着箭,在林飞星的后背划出了一个十字,鲜血淌了出来,军医麻利的用净布擦去,却很快又流了出来。
“殿下,小人要拔箭了,需要人手按住元帅的身子……”
李娴思索片刻,站起身,将“林飞星”的头护在怀里,另一手按住了林飞星的肩膀。
“这……”
“开始吧,驸马握着本宫的手不放,旁人进来了怕也用不上力。”
“是。”
箭被拔出的那一瞬间,林飞星喷出的鲜血染红了李娴的衣襟。
“林飞星”终于呼出了声音,身体颤抖上拱,李娴咬住牙关,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死死压住了“林飞星”的肩膀,不让她露出端倪。
净布被染红了一块又一块,撒下去的金疮药一次又一次的被鲜血冲开。
汗珠顺着军医的额头流了下来。
李娴看向被拔下的箭,箭上带着狰狞的倒钩,箭头上泛着淡淡的青色。
“军医,为何那支箭的箭头上带着青色?”
军医大骇,连忙拿过丢在一旁的箭,看到李娴所说的青色之后,脸色煞白,磕磕绊绊的说道:“这……殿下……这……是狼毒箭!”
李娴的心头一沉:她曾经在一本书中见过,狼毒被誉为匈奴第一奇毒,是由一种极阴的名为狼毒花中提炼出的毒物,配合狼的唾液和几种毒草提炼而成的毒药。
狼毒一旦进入人体,会顺着血液很快汇集在五脏六腑,侵蚀中毒者的五脏,又因为里面夹杂了狼的唾液,中毒之人慢慢的会变得或癫狂或痴傻,最后行为就像狼一样,双目赤红,丧失语言能力,攻击周围的人……
军医颤颤巍巍的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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