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大厦26楼的特情组集训中心,今天的训练中心可谓热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多人一起出现在此地了。
聂君三人赶到的时候,训练场中倒还安静,没有三人想象中那样打的不可开交。
不过等三人走近的时候却是忍俊不禁,只见郑刚身后的十个龙精虎猛的小伙子虽然一个个笔直而站,但无一例外都是灰头土脸,其中几个更是挂了彩。
不出他们所料,这些家伙还是开打了。看战后这状况,特情组的六名成员以及白虎教官都是完好无损神态自若,胜负一目了然。
见到三人前来,郑刚大喊一声:“立正!”他身后的十个小伙子挺胸敬礼。
随后郑刚小跑几步上前敬礼:“一组郑刚,奉命前来报道!”
聂君等三人回礼后,农克南热情的握住郑刚的大手:“郑刚同志,我们虽然还没见过面,但我对你可谓是闻名已久啊。”
郑刚咧嘴笑道:“农组长的大名是如雷贯耳啊,我也仰慕您好久了,今天有机会能做组长您的兵,我很是荣幸啊。”
农克南心想,都说这郑刚是个大炮,说话从不走官场逻辑的。但看这客套话说的也是四平八稳的,蛮正常的嘛。
不过农克南才想完,郑刚就原形毕露了。
他很不礼貌的摔开农克南的手,一脸不服气的说道:“不过农组长,今天我带了的这十个兵都只是新兵,你们特情组这次切磋虽然赢了我们,那也只是老兵欺负一下新兵,做不得数吧!”
农克南打着哈哈道:“以后都是自己人,切磋也是常事嘛,谁还在意输赢,哪有什么作数不作数的?”
“以后那是以后,但现在我却不能丢了我一组的脸面!”郑刚一脸忿忿的说道:“所以我希望农组长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再给你十次机会你们都是输!农克南心中嘀咕,脸上却笑呵呵的问道:“那郑组长有什么想法?”
“组长您叫我郑刚或者刚子就行了,我已经不是一组组长了。”说完之后他用手一指农克南的身后,大声说道:“我要跟他打!”
他指的正是头戴黑罩的聂君!
原来,在刚才的切磋中郑刚并没有出手。在他看来,特情组的六位成员跟自己不是一个辈分的,自己要打肯定是跟教官这个级别的来打才对,而当时此地的教官只有白虎一人。
白虎虽然没有跟郑刚交过手,但郑刚的武力值在京都的这个圈子里还是很有一些名气的。白虎虽然身为教官,但她主要是以理论见长,真要说到实战也不见得比几位学员更高明。
再加之她一介女流,在体力方面肯定不能跟郑刚这种大块头比,所以她也心知肚明,自己怕不是这个郑大炮的对手。既然不是对手就没必要去逞强,自己输了倒无所谓,但特情组可不能在这些新人跟前丢了面子。
于是郑刚嫌弃她是女的不屑向她挑战,白虎也乐的不去敷衍。
聂君见郑刚指着自己要挑战,不由的眉头一皱,大步上前,伸手就抓住郑刚的手腕,冷声喝道:“这是特情组,不是你们一组,你现在只是一个学员,敢对教官无礼!”
郑刚一惊之下也忘了辩解,只是拼命用力想挣开聂君的大手。然而不管他如何使劲,聂君的手就好像一个精钢箍一般牢牢的套在自己手腕上纹丝不动。
郑刚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心道这家伙的腕力我比不上,但你腕力强不见得就能制得住我!于是他抬脚就是猛力一蹬!
郑刚在京都武术界最出名的就是他的腿功了。据说他从三岁起就拜了名师,每天都是扎马步四个小时之久,如此持续了数年。等他到八岁的时候,除了扎马步,每天还要踢木桩,每天要踢两百次。
如此长久的坚持不懈下来,到他十八岁的时候,一般的木桩已经经不起他的一脚之力了。于是他又换成了混凝土浇筑的桩子用来练习用。
到了现在,据说他每天踢的已经是铁桩了,生铁所铸!可见他这一双腿上的功夫已经到了什么程度。
用京都人惯有的夸大吹嘘的口气来说,郑刚一腿能踢死一头牛!
不过可惜的是,郑刚就算腿再厉害,他对面的聂君也不是一头牛。就在他那刚猛一腿堪堪要沾到聂君衣角的时候,他便突然失重了,然后整个人腾空而起,嗖的一声像炮弹一样飞了出去……。
他当然不是自己飞出去的,他腿功虽然厉害,但是想腾空飞行,那再练个五十年都别想。
他是被聂君甩出去的,就像一捆轻飘飘的稻草一样被甩出去了,看这飞行的弧度跟速度,这一甩至少百米开外!
好在集训大厅够宽够高,就算他凭空飞出去百米之远,但离墙还是很远很远的……。
这过程太短,围观众人都是目瞪口呆,全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特情组的人见怪不怪了,在郑刚指着聂君要挑战的时候,他们就做好了微笑看戏的准备,同时也为郑刚默哀了。
话说郑刚在空中飞了百米之后终于落地,聂君当然不会伤他,但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了。
所以郑刚在落地的时候没有缺胳膊断腿或者折几根肋骨,虽然没弄出太大动静,但是他想正常落地是不可能了。
就算他把脸憋的通红想要稳住自己的身子不要太狼狈那也做不到,就算他扎了几十年的马步下盘稳的跟大象一样也是白搭。
在他落地的同时,一股澎湃的力道汹涌而至!这股力道大的不可想象,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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