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坦赞从胸前拿出了一块小型的骨器,看样子明显就是一颗微型头颅,只是这头颅,有些黑魆魆的,给我一种邪里邪气的感觉。不过我一想,雪域上的骨器不少,金珠坦赞用这做一种饰物或者信仰图腾,也是理解的,毕竟在一千多年前的雍仲本教时期,骨头还可以作为酒器,骨笛,还有手杖等。
等着金珠坦赞念完那语速极快的祭词,我和鱼儿哥已经做好守夜的准备了。其实也就是一身清凉装,鱼儿哥一把铜钱剑,我将自己的钉龙桩拿出来,开始了聊天。
手机在这里没有信号,我们聊了一会儿,发现想不到这半年没见,鱼儿哥竟然不喜欢看岛国的小电影了,而是对传统的春.宫.图喜欢不已,特别是古人笔下那种传神的绘画技巧,让鱼儿哥最喜欢竟然是明末的三色套印图情有独钟。
今天人太累了,我们聊了一会儿春.宫.图,就无法继续下去了,昏昏沉沉地打起瞌睡来。就在此时,我胸前的玉佩跳跃了一下,我感觉我的头顶上方,有一只眼睛正在盯着我。
那种眼睛,让我觉得,自己如果动一下,绝对会遭受到这只眼睛的绝杀,只是听着帐篷里面大伯和金珠坦赞那地呼噜声,还有旁边鱼儿哥毫不知觉的打瞌睡,我心里已经着急地不知道怎样做了,你们到底醒一下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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