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事情。”突然之间提到了这个事情,夏佐想到了之前在厨房说的话,心一下就沉了下去。她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开口再说些什么,可是欲言又止,只好生生的吞了下去。
“也是……只是絮真的和她交往会有些辛苦。”长期见不到面,真是很痛苦的一件折磨。已经深深体会过这种折磨的赫柏,只是随口评价了一句,并没有过多思考,之后便道,“不过,只要她喜欢就好。”
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想着那些纷杂的事情,夏佐如鲠在喉。她艰难的吞咽着,将后背贴在了后座椅上,看着黯淡的偏方睁着如寒星般璀璨的双眸低低说道,“那你呢……觉得……辛苦吗?”
“我?怎么会呢。”赫柏笑笑,很是自在随意。
“是嘛……那就好。”夏佐的声音有些低,带着不知如何开口的暗哑。只是这样的回答,都让她觉得难受不已。
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受,夏佐极力的忽略那一阵阵从心中泛起来的无助和愧疚感,将话题扯到了别的地方去。
“你知道温斯顿家族吧?”她开口,这么说道。
“知道啊,怎么了?”赫柏很奇怪夏佐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开口说这句话,但还是顺着她的话接下去。
“最近的事情……是她们做的。”夏佐开口,声音轻轻的。即便是两年前刘易斯对赫柏的追求,也没有将赫柏的身份暴露出来,关于这些私密很强的王室八卦,媒体也不敢轻易报道的。
她和赫柏之间的事情,重新出现在那么多人的眼中,是在上个月的时候。赫柏并不太在意别人怎么看她,可是夏佐却极力追踪了真相。原因很简单,她们不过是被牵连了。
“我的母亲,在下个月会宣布参加竞选首相。”作为放弃了继承权,更改了姓氏的王储,已经不算是王室成员的一部分。帝国是允许这样的王室成员,竞选国家领导人的最高位。
“温斯顿家族支持了保守党派领袖,所以在找尽一切机会拉低母亲的选票。你知道的,在诺顿元帅离开军部之后,他们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政治伙伴。”夏佐叹了一口气,低低说道,“我很抱歉,赫柏,会因为这样的事情牵连到你。”
“没关系的夏佐,我并不介意这样的事情。”赫柏开口,轻轻的安慰道。
“不过没什么事了,在竞选会议开始之前,我会解决这件问题的。”
“我信你。”赫柏的声音都是笃定,对于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个人,她一直都是充满信心的。
她的爱就是这样,不会开口说出来,却能让你觉得无处不在。
越是相处得久,夏佐就越是明白,相对于自己给予的东西,赫柏的爱是多么的厚重。
这让她觉得惶恐不安,又愧疚又心疼。她分明连好好陪在她身边都做不到,甚至都没办法保证她不受伤害。
或许……自己真的不太适合她呢?
无论是从职业上,还是……性别上。
“如果我要结婚,我会选择一个l。”
这一句话在她心中萦绕了几年,她不断的思考赫柏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她曾经以为自己很明白,但现在却觉得糊涂得很。
即便她和赫柏有过两个孩子,即便她们的身体如此契合,但在这样的一瞬间,她还是免不了有些悲观。
赫柏真的很爱很爱她,但……她们或许没那么适合,对不对?
她知道赫柏不答应结婚的理由,结婚之后她要标记赫柏几乎是轻而易举不会触犯法律。结婚之后,她的自由完全被限制。
赫柏这样理智的人,就算再爱自己,也不会放弃自己维护独立自强的灵魂的任何一个保障。所以,她能理解赫柏为什么迟迟不答应结婚。
如果她是个beta,她们之间会不会就简单很多。最起码赫柏对着她,不会存在防备的姿态。她爱赫柏,爱着她,又怎么忍心让她在自己身边都在担心受怕
所以……
“我要是个beta就好了。”啊,这句话怎么就说出来了。夏佐将自己窝在了椅子里,裹着厚重的制服,看着从林中泄露出来的一点路灯,双眸漾着水光。
她的语气实在是太过奇怪了,赫柏扭头去看她,赫然看到了她眼角的泪光。
驾驶着车的女人几乎控制不了悬浮车,在刺耳的刹车声中,将车子猛地停在了路边。
“夏尔……怎么了?”赫柏停下车子,着急的去看她。
夏佐却俯身,将脸颊埋进了双掌之间,闷闷的说道,“没什么,我只是有些羡慕西维亚。”
“……”
“她有充足的时间,陪在你身边。还能陪着孩子,而我……我甚至连beta都不是。”
“赫柏,如果我是个beta,我们是不是都结婚了?”
她不敢去看赫柏的表情,因为长久浸染的失落混在一起,成了很复杂的情绪。
她埋在了自己的双掌间,脆弱的像个小狗。
赫柏从来没看过那么脆弱的夏佐,即便被她无数次拒绝的时候,她都没看到这样的夏佐。她永远意气风发,骄傲又矜贵。哪里会像现在,像条落水的小狗。
她明明是个应该骄傲到跋扈的,却因为这份爱意想要顺从自己到这种地步。
是不是太久没有好好在一起了呢,还是自己从来没有给过肯定的时候,所以才会让这个人的骄傲在自己眼前一点一点的磨光。
既然喜欢,为什么会让彼此觉得折磨。
原来……夏佐也是这么恐惧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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