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焕黄娜的父亲租住的是私人楼房的一小层,房间还算宽敞明亮,就是屋里的东西放得乱七八糟。她们的父亲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黄焕黄娜急忙扑倒父亲的床前:“爸——你怎么样啊?”
父亲睁开眼,带着很难受的神情说:“腰痛。”
同居的阿姨说道:“你们的爸爸昨天去帮人家做工,扛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扭着了腰。昨天回到家的时候还没什么,今天早上起床就起不了了,一直喊痛。”
“昨天还是自己回家来的呀。”黄焕一下放宽了心,接着说,“爸,你试着看看可以转过身来吗?”
父亲慢慢地,艰难地把背翻了过来,很吃力的样子,然后有翻回去。
“自己还能翻身呢!”黄焕转过身来教训黄娜,“你个小妖精,说什么爸爸的腰断了!你想吓死人呀!”
“姐,那是爸爸他在电话里这么说的,我又没亲眼看见。”黄娜很无辜地解释。
“我那不是痛得难受嘛!我以为很严重!我这也是自己吓着自己!”父亲帮黄娜解围。
“爸,那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看?”
“我看就不用去医院了。今天早上,你阿姨帮我涂了些药酒,我现在觉得好多了,多躺几天就应该没事了。”父亲说着,脸神稍微变了一下,“不过,你们也知道,我和你阿姨都是靠给人打点短工来维持生活的。我现在这一躺说不定就十天半个月的,你阿姨也要留在家里照顾我,那我们的生活来源就……”
“爸,我知道了。”黄焕打断父亲的话,一边说一边从皮夹里数了2000元递给他,“爸,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店里忙,我们就先走了。”
父亲收了钱,眼睛笑眯眯地说:“诶,好勒,那你们忙去吧。”
阿姨送出来的时候,黄娜还很客气地对阿姨说:“阿姨,麻烦你好好照顾我们爸爸了!”
离开了父亲的住处,黄娜很聪明似的对黄焕说:“姐,其实爸爸的腰看起来并不是很严重,他只不过想问我们要些钱罢了。”
“就你聪明,你当我傻呀!这些年来,咱这个不争气的老爸,变着法子来问我们要钱的次数还算少吗!”
“哎——谁让他是我们亲生的爸爸呢!”
扩建的房屋就要竣工了,黄焕他们家那里一片狼藉。
丈母娘敲开了梁锦添和黄焕的房门,递过《白小姐》迫不及待问梁锦添:“阿添,快帮我看看这首诗又该怎么解释。”
梁锦添惶恐地说:“妈,难道上次我又说中啦!”
“对呀!上回你说是老鼠,结果开出**真的是老鼠这个生肖!可惜我不太相信,只买了一点点。早知道你说得这么准,我就买多一点,那就发大财了!”丈母娘开心得眉飞色舞,“我们买码的那一群老太婆都说我有福气,有你这么一个好女婿。还一个劲地夸你,说你大学生,文化高,对诗句的理解能力强,解释得够透彻。这不,今天又开码了,大家都在等着你的好消息呢。”
梁锦添可真是受宠若惊了,得意地对黄焕说:“老婆,我觉得我应该编写一本《梁百万解诗集》,然后把香港**彩的钱都赢回来,那我就让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咯!”
丈母娘笑骂他:“你少发狂啦,快点看看这期的诗句,等会我还要把你的意见拿去跟大家再商量研究呢。”
梁锦添苦笑:“妈,其实我那也是瞎猫碰上死老鼠,蒙对的!”
“我管你是瞎猫还是死猫,反正能蒙对老鼠就是好猫!快认真看诗句。”丈母娘硬是把一本《白小姐》塞到梁锦添手里。梁锦添没办法,只得装模作样地研究诗句。
黄焕不耐烦地说:“妈——都跟你说不要买这地下**彩了,你就是不听。还有这都是骗人的,你怎么就那么迷信呢!”
“那还不都怪你!你看看别人家的老家伙,抱孙的抱孙,带娃的带娃。你们都结婚好几年了,你蛋都没生一个!我这不是闲着没事闷得慌吗。我总要找点精神寄托吧。有本事你给我生个孩子出来,我立马把白小姐扔了,天天抱着孙子玩。”
“妈——你——”黄焕被她老妈给气得话说不出来。
梁锦添赶紧救援:“妈,我解答出来了,那是个猴。这期要开猴。”
“哦,开猴!”老娘嘴里念叨着,不再搭理黄焕,抱着她的《白小姐》,心满意足地走了。老娘这个时候心里惦念着的猴,远要比这还下不了蛋的女儿重要。
梁锦添这个时候却多嘴说了一句:“这事不怪我。之前我们都去医院检查过了,我没有问题,是你先天性排卵功能障碍。有时间你再去医院……”
梁锦添话还没说完,黄焕一个枕头扔过来:“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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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锦添在诉着苦:“有专家曾说过,一段婚姻的重要支柱是:爱情、经济、繁衍,从形状而言,这样的三角形才是最稳固的。这话真的很有道理呀!只靠爱情和经济维持,看起来好像没问题,但其实粘合力并不强,没有个孩子做纽带,爱情也是很飘渺的东西,说翻脸就翻脸。”
“哎——笼子里的鸟总是想冲出去,笼子外的鸟却总想冲进来!没孩子的想要孩子,有孩子的又嫌孩子烦恼。你不知道养个孩子要操很多心呐!”
“没有孩子不是不能活,没有孩子的婚姻里两人世界也不是不浪漫。可问题在于,在中国社会‘无后为大’的环境里,当叛逆者的日子终归不好过。你没见她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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